秦南波看了一眼斧头帮弟子,朝章紫依点了点头。
很明显,这些人是章紫依叫来的。
“谁他麻不想活了,敢跟我精英会叫板?”
随着这道暴喝声响起,走出一个像座铁塔的家伙,敞着胸,露出一大坨一大坨的腱子肉,那腱子肉一鼓一鼓的,不用说,这是一位大力士。
“虎哥!虎哥!”
精英会的弟子高声叫喊着,他们刚才那惊惧的脸色,露出欢喜的笑容。
原来此人是他们精英会第一高手,败在他手下的好汉不知有多少。
“你又不是扶桑鬼,跑出来干什么?如果你认为你是华夏人,就跟我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秦南波用平静的语气说道。
“小子,你怕了吗?你真当我精英会真的没人吗?至于你说的扶桑贵宾,那是我们精英会请来的,你敢动他们,我们精英会绝不答应。”
虎哥粗声粗气地说道。
“我看你长得五大三粗的,这脑子也不大灵光的吧?你好好动动你的脑子想想,你们精英会这是制造扶桑的福田派,这可是连祖宗都不要的,你们精英会要不赶紧悬崖勒马,将会成为历史的罪人,受到万代的唾骂!”
“我不管那些,反正你来找精英会的麻烦,就是找我的麻烦,首先得胜过我。”
虎哥说完,嘴里喊了一声“嗨”,虎目圆睁,脚往前跨出一步,却是将那地面踩踏出一道深坑,浑身的腱子肉都鼓突起来。
精英会的弟子见虎哥出手了,都放下心来,因为虎哥只要一拳,就能将对方打扁。
可就在这时,虎哥感觉到脖子上冰冷冰冷的,他猛地一惊,却是发现,有一把锋利的短刀横在他脖子上。
“你要是好汉,就跟我比拳脚功夫,别用这下三烂的手段!”
虎哥对秦南波说道。
他现在受制于对方,不敢动弹,因为他要敢动,对方只需将刀一抹,他就完了,没救的了。
“我要是明大义,就别来掺和。另以为你力气大,可那没卵用,我要你的命,不是分分钟,而是秒秒钟的事。”
秦南波说到这里,撤下了刀,同时一脚踢到虎哥的后腰,虎哥“噔噔噔”的往后退了十来步。
“这位兄弟,你是很厉害,不过,你可别忘了,我们精英会可是有火器的,我不相信,你会厉害过子弹的。”
就在虎哥稳住身形,犹豫着跟不跟秦南波打斗时,精英会副会长余长生走了出来,他身后十来人,个个手上都拿着火器。
“看来你们是把扶桑鬼当作祖宗来供着的了,只是你想过没有,你把你那些祖宗放在哪里?”
秦南波嘲讽道,对于这些连祖宗都不要的人,他真的很气愤。
“你这小子,既然来送死,那好,我们这就送你去见……”
余长生刚说到这里,却是发出“啊”的痛嚎。
原来秦南波没等他话说完,却是疾射出两把精钢短刀,紧贴着余长生的脸颊,将他的两只耳朵给割了下来。
余长生的头立马变得像个圆球,丑陋不堪,而余长生的脑子嗡的一声,成了一片空白,觉得他好像死了。
在场的人并没发现秦南波发出什么动作,只是看见两道寒芒闪烁了一下,便割下了余长生的耳朵,都惊得呆愣在了原地。
那些拿着火器的精英会弟子,却是忘了开火,好像他们手上的火器,只不过是一个道具。
当余长生醒悟过来时,对着身后持火器呆愣着的精英会弟子吼叫道:“开火!开……”
余长生后面那个“火”字还没说出来,又是两道寒芒从他手臂上穿迁,两股鲜血飞溅而出,余长生发出比刚才还凄厉的痛嚎,痛得在地上直打滚。
“谁敢开火,不死即废!”
秦南波大声吼叫道。
那十来个手持火器的精英会弟子,全被秦南波给震慑住了,没有一个人开火,他们可不想死,也不想变成废人。
“你们都退到两边去,我只是对付扶桑鬼,不想对付华夏人!”
秦南波一身正气地朝着那十来个手持火器的精英会弟子吼了一声。
那十来个精英会弟子真的退到两边去了。
“楼上的人听着,把那些扶桑鬼交出来,我不为难你们,否则话,我把你们当作是扶桑鬼来对待!”
虎哥也不敢上前去,他怕的是他还没到秦南波身边,秦南波的短刀就要了他的命,他转过身,往会长饶仁义的房间跑去,也不的惊扰到会长的美事。
“咚咚咚!”
虎哥将饶仁义房间的门像鼓一样地擂了起来,嘴里大声叫着:“会长,出大事了!”
过了好一会儿,饶仁义打开了房门,看见门口是力虎,沉声问道:“出什么大事了,这么慌慌张张的?”
“楼下来了一个年轻人,专找我们请来的扶桑贵宾,还说我们不交出扶桑贵宾,就把我们也当作扶桑人来对付。”
“亏你还是精英会第一高手,你难道没听出来,他这是在吓唬人吗?像这样狂妄的家伙,要么把他打走,要么不理他。哼,平时胆子挺大的,今儿个吓得胆小如鼠的了。”
饶仁义说完,把房门关上,他和屋子里的女人,精彩继续。
力虎愣在了房门前,过了一会儿,他又将手举起来,“咚咚咚”敲起门。
这可把饶仁义给惹恼了,他把门猛地拉开,冲着门外的力虎吼叫道:“你他麻是不是想死?老子这就毙了你!”
说着,掏出火器来。
“会长,余副会长带了十个火器手,没有奈何寻家伙,反被那家伙飞刀重伤。”
力虎急忙说道。
饶仁义一听,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冲出了房门,大声吼叫道:“来人,操家伙,去干掉那小子!”
没过多久,饶仁义带着他那帮子人,从楼上冲了下来。
“他麻的,送死的那个小子跑了吗?”
饶仁义大声吼叫道。
“你就是精英会会长?”
秦南波厉声问道。
“是啊!”
饶仁义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在他这么大的阵打势下,对方不但不怕,反而还给人一种居高凌下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