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①九辩：“九辩\"是古乐曲名，\"九\"表示多数；\"辩\"可能是
“变\"的借字，指乐章中的一个段落，即\"遍\"。王夫之《楚辞
通释》：“辩，犹遍也，一阙谓之一遍。盖亦效夏启《九辩》之
名，绍古体为新裁，可以被之管弦。其词激宕林立，异于风
雅。盖楚声也。”
②秋之为气：指秋天形成的气氛。
③憭（liáo）慄（lì）：悲凉凄怆的样子。
④送将归：送别将要归去的人。比喻秋气凄凉、一岁将终时
人的心情。
⑤泬（xuè）寥：旷荡空虚貌。
⑥\"寂山廖\"句；寂山廖（liǎo）：义同\"湫漻\"，形容秋水清澄平
静的样子，潦（lǎo）：大水。一说，积蓄的雨水。
⑦\"憯凄\"句；憯（cǎn）凄：悲痛。欷（xī）：叹息声。
⑧\"怆怳\"句；怆（chuàng）怳（huàng）：失意的样子。忄广（kuàng）悢（lǎng）：惆怅失意的样子。去故就新：即背井离
乡。
⑨\"坎廪\"句；坎廪（lǐn）：坎坷不平。失职：失去官职。志：
意。
⑩\"廓落\"句；廓落：空寂孤独。羁旅：客居异乡，滞留于
外。”羁\"，一本作\"羇\"。友生：知心朋友。
惆怅：因失意而迷惘、伤感。
雍雍：指大雁和谐的呜叫声。
“鹍鸡\"句；鹍（kūn）鸡：鸟名。形状似鹤，其体为黄白
色。啁（zhāo）哳（zhā）：大大小小、吱吱喳喳的叫声。
申旦不寐（mèi）：即通宵未眠。申旦，通宵达旦。
宵征：夜行。此指夜鸣。
“时亹亹\"句；时：时光，此指年岁。亹（wěi）亹：行进
不停的样子。
“蹇淹留\"句；蹇：楚地方言，发语词，淹留：久留。无
成：谓事业没有成就。
“悲忧\"句；穷蹙（cù）：处境穷困。”蹙\"，一本作\"戚\"。
处：处于。廓：空虚，指空寂的境地。
“有美\"句；有美一人：即有一美人，是宋玉自谓。语出
《诗经·齐风·野有蔓草》\"有美一人，清扬婉兮\"。绎（yì）：
“怿\"之借字，愉快。
徕远客：来到远地客居。”徕\"，同\"来\"，一本亦作\"来\"。
“超逍遥\"句；超：遥远。逍遥：浮游、徘徊。王逸《章
句》：“远去浮游，离州域也。”焉：哪里。薄：止息。
“专思\"句；专：一心一意。君：君王。化：改变。
奈何：无可奈何，不知怎么办。
“心烦\"句；烦憺（dàn）：烦忧。食事：饮食之事。一说，
指饮食和做事。
朅（qiè）：离去。
结车令（ling）：古代的车箱前面和左右均有栏木（即
“车令\"），互相交结，故称。
“涕潺湲\"句；涕：眼泪。潺（chán）湲（yuán）：水流不
断貌，此指泪流不止。霑：同\"沾\"，沾湿。轼：车前用来扶
手的横木。
“忼慨\"句；忼慨：即\"慷慨\"，愤激不平的样子。绝：断
绝，指与君王断绝。
中瞀（máo）乱：心中烦乱。
极：穷尽。终极。
“心怦怦\"句；怦怦：忠诚貌。一说，心跳的样子。谅直：
忠诚正直。
四时：即四季。
凛：一本作\"廪\"，寒冷。”凛秋\"，寒凉凄清的秋季。
“奄离披\"句；奄：忽，很快地。离披：分散的样子，谓树
叶凋零。梧楸：梧桐和楸树。
袭：进入。
“离芳蔼\"句；离：告别。芳蔼：芳菲繁盛。方壮：正当茂
盛。
“余萎\"句；余：我，同为三句主语。萎：枯萎，指疾病。
约：收缩，此指穷困。
“收恢台\"句；收：收敛。恢台：广大而繁盛的样子。孟
夏：或以为当作\"盛夏\"。此谓寒秋收敛了孟夏的繁盛景象。
“然欿傺\"句；然：乃，于是。欿（kǎn）：通\"坎\"，陷。
傺（chì）：止。沈：通\"沉\"。威：通\"藏\"。此谓万物之生机
于是停止，盛夏之繁盛景象被掩藏。
菸（yū）邑：枝叶蔫萎的样子。
烦挐（rú）：纷乱交错。
“颜淫溢\"句；颜：这里指枝叶的颜色。淫溢：逐渐。一
说，过甚。一说，同\"淫曀\"，色彩阴暗的样子。罢（pí）：同
“疲\"，指凋零。
柯：树枝。
萷忄萧椮：树梢光秃耸立。萷（xiǎo），同\"梢\"，即树杪。
一说，萧疏的样子。忄萧（xiǎo）椮（sěn），王夫之《通释》：
“无叶孤存而划空貌。”
“形销铄\"句；形：此指树木的形体，销铄：焦枯。瘀伤：
指严霜下树木所受的内伤。
“惟其\"句；惟：思。其：指树木。纷糅：纷乱相杂。王夫
之《通释》：“败叶衰草相杂委也。”
“恨其\"句；恨：遗憾。一说，怅恨。失时：失去了壮盛的
时令季节。无当：未能遇繁盛的机会。当，指适当的机会。
“揽马非\"句；揽：持。马非（fēi）：两边驾辕的马，即骖马。
辔：缰绳。下节：即\"弭节\"，停鞭。
相羊：即\"徜徉\"。
遒：迫近。”遒尽\"，言迫近岁终。
将：长。
俇（kuāng）攘：纷扰不宁。
“澹容与\"句；澹：“淡\"的异体字，恬淡、安静的样子。
一说，水波徐缓貌。容与：舒闲貌。倚：独倚于栏杆之类的地
方。
西堂：西厢房。蟋蟀入户，言秋季来临。
“心怵惕\"句；怵（chù）惕：惊惧，戒惧。震荡：震动。
多方：多端，许多方面。
“步列星\"句；步列星：言在星光下踱步徘徊。极明：直到
天明。
“窃悲\"句；蕙华：蕙草的花。曾：曾经。一说，即\"层\"，
重叠。布：陈布，此指开放。
“纷旖旎\"句；纷：众盛。旖（yǐ）旎（nǐ）：这里形容花叶
繁盛而迎风摇摆。都房：华美的宫室殿堂。
“何曾华\"句；曾华：层层花朵。曾，通\"层\"。实：结果
实。
服：佩带。
“羌无\"句；谓君王对待蕙花与一般的花草没有什么不同。
“闵奇思\"句；闵：忧伤。奇思：指自己独特的治国思想。
一说，委宛曲折的思虑。不通：不能上通于君。
“愿一见\"句；一见：即一见君王，有明：有以自明，有所
表白。
“重无怨\"句；重（chóng）：一次又一次地想着。一说，读
zhòng，深念。无怨：没有过错。生离：指与君王生别离。
“中结轸\"句；中：内心。结轸：绞痛。增伤：更加悲伤。
郁陶：忧思郁积貌。
九重：言君门极为深邃，难以通达。据朱熹《集注》，天子
之门有九重，即关门、远郊门、近郊门、城门、皋门、库门、
雉门、应门、路门。
关梁：关隘之门和桥梁，泛指水陆交通。
“皇天\"句；淫溢：过度。霖：久雨不停。
“后土\"句；后土：大地。漧（gān）：同\"干\"，干燥。
“块独守\"句；块：孤独的样子。无：通\"芜\"。”芜泽\"，
荒芜的薮泽。
“背绳墨\"句；背：违背。绳墨：喻规矩或法度。错：通
“措\"。
“策驽骀\"句；策：马鞭，此作动词，鞭策。驽骀（tái）：
劣马。取路：上路。
马局（jú心）跳：跳跃。
“凫雁\"句；凫（fú）：野鸭。唼（shà）：象声词，此为动词
用，指水鸟或鱼类吃食。粱：小米。藻：水藻。
高举：高飞。
“圆凿\"句；圆凿：圆的榫孔。方枘（ruì）：方的榫头。
钅且（jǔ）铻（yǔ）：同\"龃龉\"，互相抵触，不相配合。
衔枚：古时秘密行军，为防人马出声，兵士口衔一根像筷
子一样的木杆，称\"衔枚\"。此指缄口不言。
“尝被\"句；尝：曾经。被：受。渥（wò）洽（qià）：深厚
的恩泽。
太公：即姜太公吕望。
匹合：匹配，指君臣相合。
“今之\"句；相者：相马的人。举：推举。肥：此指肥马。
朱熹《集注》：“古语云：\'相马失之瘦，相士失之贫。\'即举肥
之意也。”这里是说，相马者不管马的实际本领如何，只是挑
选肥马。比喻贫士不被任用。
“鸟兽\"句；鸟：指凤凰。兽：指骐骥。怀德：思慕有德之人。
不处：不留。
“骥不\"句；骤进：急进。服：用，指驾车。
贪喂：贪求人的饲养。
绝端：绝，断绝。端，指思绪。”绝端\"，谓断了思君的念
头。
“冯郁郁\"句；冯（píng）：愤懑。郁郁：愁闷郁积的样子。
何极：何处是尽头。
交下：俱下，一并降下。
“心尚\"句；幸：希望。济：成功。
“霰雪\"句；霰（xiàn）：小雪粒。雰（fēn）雪盛貌。糅：
错杂。
遭命：古人将行善而遭受凶祸的命运叫做遭命。
徼（jiāo）幸：即\"侥幸\"。
泊莽莽：形容荒野无边无际的样子。
“愿自直\"句；自直：自我申明曲直。径往：直接前往去见
君王。此句一本作\"愿自往而径游兮\"。
“自压按\"句；压按：抑制，谓自我镇定。学诵：学诗。
褊浅：狭隘浅薄。
“信未\"句；信：确实。达：达到。从容：舒缓不急。此言
学诗未达从容不迫。
“窃美\"句；美：赞美。申包胥：春秋时楚大夫，伍子胥
友。子胥因父兄受害。准备逃亡吴国。行前立誓要覆亡楚国，
申包胥则决心到时要复兴楚国。后子胥助吴破楚，申包胥赴秦
求救，于秦廷哀哭七日七夜，终求得秦兵救楚。气盛：指申包
胥的救国志气。
固：当作\"同\"。一说，\"不固\"，指不能像申包胥那样坚守
誓言。
“灭规矩\"句；灭：废除。规矩：指法度。凿：应为\"错\"，
“错\"通\"措\"，措施。
“独耿介\"句；耿介：光明正直。不随：不随从世俗，即不
同流合污。
处穷守高：处于穷困而保持高节。
偷：苟且。
诗人：指《诗经》的作者。
素餐：白吃饭。朱熹《集注》：“素餐，谓无功德而空食其
禄也。”《诗经·魏风·伐檀》：“彼君子兮，不素餐兮。”王夫之
《通释》：“托志素餐，以素餐为耻也。”
“蹇充倔\"句；蹇：乃。充倔：同\"衤充衤屈\"，褴褛的衣衫，
形容其困窘。一说，充满委屈。一说，浩漫无边。无端：没有
尽头。
泊莽莽：此谓漂泊于无边无际的荒野。
“靓杪秋\"句；靓（jìng）：通\"静\"。杪（miǎo）秋：末秋，
暮秋。遥夜：长夜。
缭悷（lì）：缠绕，指愁思郁结。
“春秋\"句；春秋：年岁。逴（chuò）逴：远去貌。日高：
一天天老了，即年事已高。
“四时\"句；四时：四季。递来：更迭而来，交替而来。卒
岁：终岁。
“阴阳\"句；古人称日为阳，夜为阴，春夏为阳，秋冬为
阴，此指变化的时光。俪偕：一起，偕同。
晼（wǎn）晚：迟暮，比喻年老。
销铄：与\"减毁\"同义，皆指月亮的亏缺。
遒：迫近。
弛：松弛，言体力及心志衰减、懈怠。
“心摇悦\"句；摇悦：有时动摇，有时喜悦。一说，\"摇\"
通\"繇\"，\"繇\"是\"喜\"的意思，\"摇悦\"即喜悦。日幸：每
天都存有侥幸之心。
“然怊怅\"句；怊（chāo）怅：同\"惆怅\"。冀：希望。
“中憯恻\"句；中：内心。憯（cǎn）恻：悲伤。凄怆：亦
悲伤、悲痛之意。
洋洋：这里是形容岁月流逝的样子。
山翏（liáo）廓：同\"寥廓\"，空旷的样子。
“事亹亹\"句；亹（wěi）亹：勤勉不止貌。觊进：企图能
有所进取。
“蹇淹留\"句；蹇：乃。淹留：久留，滞留。踌躇：徘徊。
泛滥：此指浮云如波卷浪翻。
“猋壅蔽\"句；猋：犬奔貌，此指迅疾。壅蔽：遮盖。
昭昭：光明的样子。
霠（yīn）曀（yì）：天色阴暗的样子。霠，本作\"霒\"，即
“阴\"。曀：阴暗。
“愿皓日\"句；皓日：白日，比喻君王。显行：光明显耀地
运行。
不自料：不自量。料，估量。一本\"料\"作\"聊\'。
耽（dǎn）点：玷污。污垢。
抗行：高尚的行为。
“瞭杳杳\"句；瞭：目明。杏杳：高远的样子。薄：迫近。
险峨（xì）：本指险阻崎岖的山路，此喻阴险邪恶之人。
“被以\"句；详《哀郢》注。
“尚黯黮\"句；黯（àn）黮（dàn）：黑色。瑕：玉石上不纯
净的斑点。此言日月虽亮，但有时也出现阴影或黑斑。
“亦多端\"句；多端：头绪繁多。胶加：纠缠不清。
“被荷禂\"句；被：即\"披\"。裯（dǎo）：短衣。”荷裯\"，
即荷叶制成的短衣。晏晏：轻柔而鲜美的样子。
“然潢洋\"句；潢洋：宽大而空荡的样子，比喻衣服不贴
身。不可带：不能束上衣带。
“既骄美\"句；骄美：自骄其美。伐武：夸耀武勇。
“负左右\"句；负：背离。一说，倚恃。左右：左右大臣。
耿介：光明正直。此句谓君王背离了臣下的耿耿忠心。一说，
君王倚恃其左右亲信的刚勇。
愠忄仑：忠诚貌。此指忠诚之人。
“农夫\"句；辍（chuò）：停止。容与：安闲优游的样子。
“事绵绵\"句；事：指国事。绵绵：连续不断。多私：谓群
小多以私害公。
“窃悼\"句；悼：伤痛。一说，恐惧。后之危败：指国家今
后的危险败亡。
雷同：传说打雷时，许多东西都同时响应。此喻随声附和，
人云亦云。
“何毁誉\"句；毁：诋毁。誉：称赞。昧昧：昏暗不明，即
没有是非标准。
“今修饰\"句；修饰：指修饰容貌。窥镜：照镜子。
“后尚\"句；窜藏：潜藏，隐藏。可：当作\"何\"。以上两
句是说，如今小人们可以饰容照镜，但今后将何以隐藏其本来
面目？一说，现在君王饰容照镜，改正缺点，以后还可以躲过
危难。
“羌倏忽\"句；倏忽：迅疾貌。当：相遇，碰到。”难当\"，
谓流星疾速而难遇。
“卒壅蔽\"句；卒：终于。壅蔽此浮云：即流星为浮云所遮
蔽。
“下暗\"句；下：指地上。暗漠：昏暗。
举任：指举贤任能。传说尧、舜曾举用皋陶、后稷等一大
批贤臣。
高枕而自适：即高枕无忧。
谅：的确。
怵（chù）惕：惊恐。以上两句说，尧舜确实没有被人怨恨
的地方，他们心里还有什么可惊恐的呢？
浏浏：如水之流，形容顺行无阻。
“驭安\"句；驭：驾驭。安：哪里，何必。强策：强劲的马
鞭。
“谅城郭\"句；城郭：外城曰\"城\"，内城曰\"郭\"。恃：依
仗。
介：铠甲。”重介\"，层层铠甲。一说。指重兵。
“邅翼翼\"句；邅（zhān）：回旋不前。翼翼：恭谨貌。无
终：没有尽头。
“忳惛惛\"句；忳（tún）：忧郁。烦闷。惛惛：郁闷。愁
约：为忧愁所困。
“生天地\"句；生天地：谓人生于天地间，即人生在世。若
过：如同过客。
沈滞：埋没。”沈滞不见\"，谓隐匿而不显现。
布名：播名，扬名。
“然潢洋\"句；潢洋：空荡的样子，这里指无所依傍，没有
着落。不遇：未得遇合。
“直怐愗\"句；直：简直是。怐（kòu）愗（mòu）：愚昧的
样子。自苦：自寻苦恼。
莽洋洋：形容原野的辽阔无边。
“忽翱翔\"句；忽：忽而。焉：哪里。薄：停止，止息。
“焉皇皇\"句；皇皇：通\"遑遑\"，匆匆忙忙的样子。更索：
另外寻求。
誉：称赞。一本作\"訾\"，估量。
“罔流涕\"句；罔：同\"惘\"，怅惘。聊虑：即\"料虑\"，思
虑。
著意：即着意，用心。一说，明志，指自修。
纷忳忳：一片忠心的样子。
不肖：不才，不贤，自谦之词。这句是说，既然谗妒所阻，
只好自愿乞身而去，与君王别离。
“乘精气\"句；精气：古代指阴阳元气。抟（tuán）抟：精
气结聚成团的样子。
“骛诸神\"句；骛：驰逐。湛湛：众盛，言诸神之众多。
“骖白霓\"句；骖：车前两侧的马。此作动词，即驾驭。习
习：白霓飞动貌。
“历群神\"句；历：经过。灵：一本作\"神\"。丰丰：众多
貌。
“左朱雀\"句；朱雀：神鸟名。一说星宿名，是南方七宿的
总称。茇（pèi）茇：翩翩飞翔的样子。
“右苍龙\"句；苍龙：神龙名。一说星宿名，是东方七宿的
总称。躣（qú）躣：行走貌。
“属雷师\"句；属：跟随。阗（tián）阗：雷声。
“通飞廉\"句；通：应作\"道\"，即\"导\"，充当前导。飞
廉：风神。衙衙：行进貌。
“前轻车京\"句；轻：一本作\"轾\"。车京（liáng）：古代的一种
卧车。”轻车京\"，即轻便的卧车。锵锵：象声词，车铃声。
“后辎乘\"句；辎乘：即辎重车辆。从从：形容车辆一辆跟
着一辆、次序而行的样子。一说，读作\"从（cōng）从
（cōng）\"，也是指车铃声或泛指车声。
“扈屯骑\"句；扈：扈从，侍卫。屯骑：聚集的车骑。容
容：从从容容、不紧不慢的样子。一说，飞扬的样子。
“计专专\"句；计：心思。专专：专一，专诚。化：变化，
改变。
“愿遂\"句；遂：终于。推。进。臧：善，好。此言神游之
后，又思念起君王，仍愿终能为君尽力。
“还及\"句；还及：还能赶上。君：君王，指楚王。无恙：
无忧，无疾病，即健康平安。此言有赖上天恩德，还能赶上君
王平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