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从来没有听过这么犯贱的请求,你当我做不到吗。”
秦白笑了一声,新说这个法参和尚那可真是吃的老满肠肥一肚子的脑浆估计都到了屁股去当填充物了。
既然秦白他自己敢站在这里,那肯定就把所有后续的事情给准备好了,只要他敢一发话,那就有话可以定这个法参的罪名。
现在所要做的事情,那也再简单不过,就是等,等叶如诗带着文成会馆里面的那一票人来。
他刚刚和老鸨子说过,等带到人之后,那就来西山寺找他,虽然此时此刻已经消尽,不过叶如诗身为北城兵马司的副指挥使,之前从北城门出来,北城门口的兵卒还不能拦他们,所以这并不算是一件难事。
秦白看了一眼桌子上面摆着的那个只有黄豆粒大小的灯光的油灯先前自己进来的时候油灯还是满的,此时此刻已经烧过了一半,看这样子那时间应该少说过去的一个时辰。
外加上之前的时间,估摸着这叶如诗应该已经来了,说时时那时快正在秦白想着这件事情的时候,就听见禅房的门口传出来一阵牛皮底官靴走路的声音。
听见这股子声音,秦白再也不用多想,那除了衙门口里面那些人之外,没有人会去穿这种鞋子,秦白不由的立刻大声的喊了一句道:
“哥几个赶紧进门吧。”
话音未落,就见这木头门嘎吱一声被推开,叶如诗先走了进来,冲着秦白瞪了一眼,道:
“我说你小子可倒好的,不管什么人都往我的北城兵马司里面带。”
“特殊情况不是,我这也是为了你着想啊,这刚搭上副指挥使,不得立点什么功劳这个那就是我送给你的功劳一件。”
秦白说着话的同时,朝着法参和尚撸了撸嘴,虽然两个人都没把话说透,可是一如此早就已经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挥了挥手,让后面的人把何肃以及李三李恩一行众人带了进来。
此时此刻原本冷冷清清的禅房一下子变得热闹了起来,估计这大和尚得言在这里打坐了这么多年时间,这屋子当中还是第1回这么热闹,这些做塑像的工人,这么多年以来,那还是第1回看到这种挣扎,一时半会儿之间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那目光不由的全部都朝下,唯一的一个熟人,法参看了过去。
可是此时此刻那法参的脸比吃的苍蝇屎还要难看,皱着眉头一时半会儿之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秦白让李三和李恩两个人先闭嘴,冲着何肃微微一笑道:
“这位兄弟你告诉我这前几天是不是曾经去过一趟月花楼,在里面看到过一个漂亮姑娘。”
这何肃属于那种浑浊闷愣的傻小子,外加上这脑袋不怎么灵光,所以听到这话之后一点反应都没有,直接点了点头道:
“是不是花了一两银子把这人给带了出来,不过这钱你可舍不得花,而是有人让你这么做的。”
“是大师傅让我这么做的,他说带出来之后,请他来西山寺烧香,我帮他这么做,到时候佛祖会心生慈悲,赏赐我一个媳妇儿。”
秦白听到这句话,不由的结结实实喊了一句阿佩目光,直接朝着法参看了过去,摇了摇头道:
“我说你小子可是着实够狠的,别人那顶多就是只扶床给老婆吃饭,你这儿那直接忽悠起了傻小子,还让这傻小子去妓院里面给你带ji女,天底下那可没有这么一回事儿。”
“真是可笑,你也知道这人是个傻小子啊,难道连他的话那都有可信之处不成。”
法参皱着眉头,冷冷的说了一声,可是这句话才刚刚一出口,立刻就引起了众人的讥笑,他这句话那也太不成理论了一些,就连着浑浊闷愣的何肃那不由的也辩驳了一句道:
“我可不傻,你给我的一个那么大的银子,还指定要去找一个叫做什么柳什么的姑娘,给你带到西山寺来,坐马车的钱呢还是我自己出的呢。”
“你胡说。”法参一时言语顿色,气的是腮帮子鼓的老大瞪了一眼面前的何肃那样子像是着急又说不出来话。
此时此刻那也不用再多说些别的了,大家都心领神会,就连那德阳大和尚,此时此刻也不由得睁开了眼睛,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
“我原本以为你本是西山寺当中30年难得一见的修行之人,原本还想在这日后把这衣钵传授于你,可是这么多年时间,我虽然在这后院当中,参禅打坐可是这前头的事情,那我都看得一清二楚。”
“师傅,这……”
法参一时之间,不由的竟然如同呆若木鸡一般,对于自己师傅所说的这话,竟然没有办法让自己开口再多做一些挣扎。
直到最后法参不由的冷冷笑了一声道: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既然你们说这人是我杀的,不过空口无凭,这柳飘飘又在什么地方,如果你们能找到这尸体,那我自然就能够承认是我杀了人了。”
这句话说的是理直气壮,似乎像是这小子在做最后的困兽之斗,不过秦白却微微一笑,之前所做的这些,那只不过是为了有理有据而已,也只是为了自己这临门一脚做准备。
秦白深呼了一口气,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大家跟我去一趟法参大和尚的房间,我想在那个地方能够给出大家想要的答案。”
众人听到这话,不由得议论纷纷了起来,谁都不明白这秦白到底骨子里再准备耍什么把戏,不过这话已经说出口了,众人也并没有什么可疑惑的地方,只不过是跟着他去一趟屋子里面这有什么困难的。
说到这儿,众人抬腿就走,这法参大和尚的屋子在三进院,几个人没走几步就到了这一回,甚至就连向来不怎么走出门外的得言和尚都也跟着他们走了出来。
进屋之后,秦白让人把屋子里面所有油灯都点亮了起来,自己则站在远处微微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