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一反应是打电话给白昊辰,但我……我可不想给他火上浇油了。
“你是个娇弱的姑娘,最好别抗拒。小可爱,我们不会把你弄残废的!”小矮子一步一步地向我走来。
我把马师傅放在地上,把小罗盘放在背包里。
他们有绝对的优势。我站起来,向后退。瘦子立刻挡住我的退路,冷笑道:“小丫头,不要再反抗了。你是如此美丽。唤醒兽欲很容易。”
侏儒愣住了,然后苦笑着说:“来,让哥哥稀罕稀罕,我刚才看到这个小丫头时,就想把她的衣服扒光,绑起来带走。我们就不会在回来的路上感到无聊。”
瘦男人笑了笑,把手箍在我的手腕上。就在他让我靠边停车的时候,我用尽力气拿着罗盘,举起了另外一只手……
锋利的刀口割破了他的脖子,一串肮脏的血飞了出来。
他吃了一惊,放开了我,后退了几步,立刻用手捂着脖子喊道:“小心!她手里有东西!”
太慢,还是太慢了……
即使我想伤害别人,我的力量也不够。
深吸一口气,我赶紧念咒语。
那个可爱的小鬼差出现在我身边,男鬼差抓着链子。他们的装扮似乎变了。
“嘿……小仙姑,我们升职了。谢谢你照顾我们,抓了这么多厉害的东西!”可爱的小鬼差笑着对我说。
我苦笑着说:“我真为你高兴,我能帮你们升职……”
“啊?”那男鬼差几乎是在瞪大双眼看着我。
我举起手,指着我面前的两个人:“锁住魂魄,带走他们。”
小鬼差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他小心翼翼地提醒:“小仙姑,这是……一个活人……强行拘禁活人,违反地府法规……”
我看着马师傅。刚才他他留得血,让我怒火中烧。
马师傅虽然跟我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他待我如女儿。
伤害马师傅就像伤害我肚子里的宝宝一样不可原谅。
我轻轻地闭上眼睛,我的声音颤抖着,但我的语气是沉默的……
“把他们拘走。”
“出了事,算我的。”
……
“嘘……”马师傅皱起眉头,睁开眼睛。
我用我车上的急救箱治疗了他的伤口。这时,我把他搀扶到车后座上。
“马师傅,不要动。你的头破了,你刚刚晕过去了。你可能有脑震荡。你想吐吗?”我问他,让他躺靠在椅背上。
马师傅的眼睛有点迷惑了,他突然问道:“小张,我们这是在哪儿?”
“嗯?在车里。”
“上了车……谁他妈的在开车?!为什么车在动!这两个小鬼差要绑架我们?!”他翻身坐了起来。
可爱的小男鬼差和迟钝的小女鬼差从前面转过身,傻乎乎地笑了:“你好,马师傅。”
马师傅的表情停滞了一分钟,然后汽车里传来了一声咆哮……
“去你的马师傅!谁是你的师傅!给我停车!”
“小张,你傻吗?你怎么能让一个鬼差开车!鬼差看到的跟我们不一样!鬼差开的车叫灵车!!你到底开到哪儿去了!”
汽车停在一条干涸的河床边。
马师傅蹲在地上,垂头丧气地嘟囔着:妈的差点就死了,老天爷保佑我及时醒了!”
可爱的小男鬼差忍不住兴奋地搓着手:“小仙姑,我,我还是头一回开阳间的车,这辆车感觉不错,比灵车好多了!”
我无言以对地看着他。这家伙刚才自告奋勇要开车。我也瞎了。我真的相信了他。
都要开到河里去了,好吗?!!
果然,鬼走的路和人走的路是不一样的。
“我们走吧,小张,你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来开车……希望底盘还没有损坏……”马师傅默默地叹了口气。
男鬼差委屈地坐在后座上:“这里有太多的阴气,我们最好陪着小仙姑,免得她被别的东西觊觎。”
“还有比你们两个更凶的鬼吗?你们还想保护我?”我哼了一声。
“嘿嘿,小仙姑会带我们去抓更凶的鬼,我们会得到更高的薪水。”小鬼搓着手。
“得了吧,你还想在白昊辰面前多露脸吗?”马师傅冷冷地哼了一声。
他没问我那两个赶尸者怎么了。在这种情况下,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强行逮捕魂魄。
这两个人现在正在杂草丛生的田野里奔跑,那里还有两具尸体。
马师傅应该猜到了,但他什么也没问。
虽然大致方向是对的,但小鬼差必须走的那条阴冷的路却把我们带到了溪谷,偏离了大路。
白昊辰让大家等他一起进白家村。马师傅不打算一个人闯过去,所以他打算开回正常的山路停下来。
“先回去。我们在这里等白四爷。”马师傅把两个小鬼差送走了。
“为什么要把他们赶走呢?”我奇怪的问道。有两个小鬼差总比没有好。
“他俩身上的阴气太重了,周围的阴气也更重了。我去问问土地……”马师傅拿着一叠冥币下了车。
我跟着他走了几步山路。在山墙上有一个空心的洞。那里有一堵低矮的砖墙,周围是一尊破败的土地雕像,周围是灰烬和蜡油。似乎每个路过的人都会拜他。
马师傅一点燃纸钱,一股邪风就从地上卷了起来。
我没想到我见到的第一个土地是这样的……贫穷。
土地公被称为城隍,因为中国人对“地”的观念非常执着,守护土地几乎是一种融入基因的文化观念。
小农们平时对国家大事不怎么关心,一旦有人占领了自己的家园,就可以拼命的。
因此,“有土才有财”的观念在心中扎根,土地公成为驱邪、祈福、祈谷、祈福的神。祂应该是百姓中最常敬拜的神。
但在我面前……不要说任何祈求财富的话。说他衣衫褴褛是委婉的说法。
庙会是由祭祀土地的公开表演转变而来的一种有特色的活动。即使这里空无一人也可以到附近的大庙会去蹭点儿香火。可这位怎么能活得这么惨?
“马师傅,你又来了!”土地公有气无力地问。
马师傅愣住了:“还记得我吗?”
土地公点点头说:“在这里来来往往的都是你们圈子里的……我记得上次你给我烧香。”
马师傅拿出华子说:“我今天没有带香。来吧,将就一下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点燃了三支华子,站在土地公的雕像前,把雕像摆正。
“这是小仙姑……”土地公看到华子很高兴,转身跟我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