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她选择尊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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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也就是星期一的上午十点,闫刚开了早会便匆匆赶回家,因为家里头他的宝贝大闺女闫思彤不知道抽了什么邪风,连着把自己关到屋子里好几天了,咋劝也不开门。

   回到家闫刚顾不上换鞋,冲着闫思彤的卧室门皱了皱眉头:“姑娘,姜军受伤住院了”

   没等闫刚的下半句话说完,那一直反锁的卧室门夹带着一股劲风“呼“的一下从里面打开了,映入眼帘的是闫思彤一张哭花了的脸,还有高高肿起的眼泡和头顶上那支楞八翘的头发。

   “咋回事?”闫思彤十分迫切的想知道姜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最主要的是人有没有事!

   “姑娘啊,你这到底是咋啦?是不是姜军那个小王八羔子欺负你了!”闫刚看到女儿这副状态出现在他面前,一把将闫思彤揽在怀里紧紧地抱住,心里一紧,阵阵刺痛。

   闫思彤使劲晃动着臂膀,从闫刚的怀里挣巴出来:“爸!姜军到底咋了?在哪家医院?我得去看看!”

   “昨天在会展中心温州商会的茶话会现场他遇到了恐怖袭击。为保护吕副市长背部中枪被送往中山附属医院抢救,大夫说命大,差点打到肺子。现在”还没等闫刚的话说完,闫思彤便扎头冲进了洗漱室,里面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他要是敢欺负你,你可得跟爸说,爸去收拾这个小王八羔子!”闫刚毕竟是过来人,他哪里看不出是女儿和姜军闹了矛盾,之所以这么说,是想给女儿点底气。

   他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告诉女儿,不管到啥时候还有他爸呢。

   闫思彤在洗漱室里忙着洗漱,没功夫搭理闫刚,于是咬着牙刷“呜嗯”了一声……

   中山附属医院里,侧身躺在病床上的姜军缓缓睁眼扫视了一圈,还是那间熟悉的病房,熟悉的大夫,只不过临床的病患从三哥换成了小猫,坐在他床头时刻守着他的人由闫思彤变成了冷艳,当然老财搬了把椅子隔坐在他和冷艳的中间。

   小猫的病床上,刘舒是又给喂水又给揉腿,尽显一个小女人的温柔体贴,把小猫伺候得那叫一个舒爽。

   姜军睁开眼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一个带眼镜的胖大夫的玩笑话:“这才几天呐,你咋又进来了,把我们这当宾馆了是不?”

   姜军听后,干裂的嘴唇微张,使不上劲没说出话来。

   “得了,你千万别说话,保持体力,注意休息。”戴眼镜的胖大夫苦笑着摇头晃脑地走出了病房,嘴里还直嘀咕:“多危险呐,就差那么一点就把肺子给打穿了。”

   大夫走后,冷艳用小勺沾了点水,轻柔均匀地涂抹在姜军干裂的嘴唇上,轻笑着说道:“你这命可真够大的,你进抢救室那骨碌,我们差点就以为再见你得去火葬场遗体告别了呢。“

   老财见冷艳和姜军的动作有些亲昵,醋意盎然地从冷艳的手里夺过小勺:“冷教,这种粗活就交给洒家来就可以了。”

   老财笨手笨脚地捏着小勺沾了点水,一边往姜军的嘴边送,一边开玩笑地说道:“姜队,这咋也没见嫂子过来呀,要不我给嫂子去个电话?”

   一提到闫思彤,姜军的心里一揪揪,别过头不再喝水,由于动作的幅度较大牵动了隐隐作痛的伤口,表情痛苦地咬了咬牙。

   在一旁的刘舒见状,赶忙对冷艳说道:“姜队躺得不舒服吧,把枕头给他垫高点就好了。“

   “哦,哦,这家伙我还以为咋地了呢?”冷艳将手臂从姜军的脖颈子下面穿过,匀着劲往自己的胸前搂。

   姜军心道,这都啥理解能力?但碍于说不出话来,也只好硬着头皮,任冷艳搂着自己的脖子把头往自己的双/峰贴。

   然后就出现了非常尴尬的一幕,姜军的头埋在冷艳傲人的双/峰之间,可冷艳跟个没事儿人似的,伸手去抓姜军身后的枕头,这一抓自然向前用力,双/峰也跟着向前一挺,呼得姜军几乎窒息。

   “啪嗒”一声,老财手中的小勺掉到了地上,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眼前这一幕。

   刘舒满脸羞红地别过头,一双小手死死地捂住了小猫的眼睛,嘘声说道:“不行瞅!”

   “瞅啥呢,赶紧帮我垫一下啊,没看我够不着枕头哇?”冷艳没好气的甩了老财一眼。

   老财这才将目光从冷艳的双/峰里给拔了出来,极不情愿地起身去扒拉枕头。

   正所谓林子里放屁,臭(凑)雀(巧)了,这一幕被匆匆赶到的闫思彤撞了个正着,隔着病房门的窗户,闫思彤犹豫了一下没有去推门,两行眼泪无声的涌出眼眶,随即转头离开。

   此时她的心里没有愤怒,有的只是那种莫名失落的情绪与对自己的讥讽和嘲笑。

   试问天下又有哪个女人,亲眼看到自己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做出如此暧昧的举动后能抑制住心里的那种委屈和冲动?

   之所以选择离开,而不是冲进病房里大声地责问或是说质问,这只不过是闫思彤选择表达这种情绪方式上的不同。

   她这并不是懦弱,而是选择对自己的一种尊重。

   闫思彤走了,她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那间病房。不!甚至是这家医院,她都不想再见到!

   她开着那辆米白色的宝马MINI,疾驰着从医院的停车场冲向街道,此刻的她多想找一家上午就开门营业的酒馆,花钱买醉总好过伤心流泪。

   市公安局的重案审讯室里,大山嘴里叼着一棵刑警队长杨峰林递给他的三五牌香烟,连夜的突审让他心力憔悴,此刻他内心已有些许动摇,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谭雅清连着打了两个哈欠,熬了一宿加半个白天让她有些吃不消,见杨峰林还给大山烟抽,心里头一股邪火直网上蹿,刚欲开口训斥大山几句,却见到杨峰林正朝她挤眉弄眼。

   接着杨峰林端起了桌上的茶壶,走到大山的跟前给大山的纸杯里续了一满杯:“等这根烟抽完,你要是还扛着,我只能把你遣送回CX国了。

   实话跟你说,你的罪行在华夏是死刑,注射执行,但CX国的政府怎么处置你我想你心里应该有数。”

   提到CX国,大山明显身躯一震。

   他曾是CX国的谍报员,后来被境外恐怖组织给策反,想想那些年因叛国罪而被一刀刀割死在CX国监狱的同事,大山终于决定他要坦白。

   因为这世上有一种比死还残酷的刑罚,叫做生不如死的死去!

   “我叫李真焕,代号大山,也是一名叛国者”大山开始交代为恐怖组织所做的一切,负责做笔录的警员双手疯狂地敲打着笔记本的键盘,以免漏掉任何细节。

   “郭辉的妻儿是我杀的,向梅也死在我的手里,包括这次在温州商会的茶话会现场行刺两位副市长,也是我一手策划的,哦,对了,还有真正的陆老板现在安然无恙,我只是收到了他不能参加茶话会的消息,才伪装成他的模样混进会场。”大山如竹筒倒豆子般将自己的罪行简言骇异地说出来。

   杨峰林笑了笑:“你说的这些都是已经发生了的,我们想知道一些还没发生或即将发生的事,以你的聪明不会听不懂我的意思吧。”

   “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我的上线是一个代号叫老板的人,他很谨慎,从不会向我透露与任务无关的信息。我想你也明白,像我这种层次的人,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大山坦白了一切之后反倒平静了许多。

   谭雅清和杨峰林的脸上写满了失望,看来是真的从大山的口中问不出其它有用的信息,只好就此作罢,朝录笔录的警员使了个眼色,示意其把口供打印出来让大山签字画押。

   录笔录的警员将口供整理好后,打印出来,夹带着一盒印泥拿到大山的面前:“看仔细喽,确认无误后在有你名字的地方按上手印!”

   大山仔细的看着口供上一桩桩的罪恶,脑子里像过电影一般。

   每一个杀人的场景,每一次恐怖袭击的画面,还有每一次从银行卡里提取老板转到他账户的美金。

   他甚至一度认不出来那个拿着肮脏的钱干尽丧尽天良之事的人竟然是自己。

   最后他摇头叹息着将右手食指按在了红色的印泥上,刚戳了两下,突然他抬起头双眼放光的盯着杨峰林和谭雅清,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咋了?”杨峰林和谭雅清都见到了大山的异样,异口同声地问道。

   “我想起了一个对你们来讲很重要的情报,在我说之前我有个要求!”大山认为这个情报足够重要,所以他想以此为筹码搏取能够见他儿子最后一面的机会。

   “大山!我告诉你,法律面前没有条件可讲!”谭雅清义正言辞地喝道。

   杨峰林却皱了下眉头:“你先说说你的要求。”

   对于审讯犯人,杨峰林知道什么时候该进,什么时候该退。

   因为在刑警队的这些年里,他至少有三分之一的时光是在审讯室里渡过的,保不齐大山能提供出一条能侦破全局的线索。

   “我的要求只是想见见我儿子,他被我从CX国秘密带到华夏,现在他在YN边境城市上高中。”提到他的儿子,大山的声音有些哽咽。

   “你说吧,如果你提供的情报足够重要,我会考虑安排你们见上最后一面。”杨峰林犹豫了一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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