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丰城顶楼,昨天的钢架倒落的钢架已经全被拆除,反而是竖起了一柄十米高通体炫黑的剑,似乎是用泥塑的。
周身刷满了黑漆,就好像在光明中撕破了一道口子一般。
剑首呈圆形,绘有红色箓文,剑镗呈方形,剑体中上部阴阳标记中间可有北斗七耀五时形象,剑茎刻有两行血字。
“是景震法剑!”我心中一冷。
看着那巨大的黑色法剑,只感觉胸膛好似已经被这剑刺穿一般,下意识的捂住心口。
马复生呆呆的问道:“什么是景震法剑?”
看着宜丰城周边建筑竖起的东西,我知道这一阵难了。
“夫阳之精者,著名于景;阴之气者,发挥于震,干以魁罡为杪,坤以雷电为锋,而天罡所加慑服天下鬼邪!”
我咬牙切齿的说道:“我们现在看到的是剑的阳面,也就是景面,剑尖上方拿道符叫做庚申符,背面应该还有一道辛酉符,剑柄那十二个血色文字应该是。”
“捣雷电,运玄星。摧凶恶,亨利贞,而阴面也就是震面还有十二字,乾降精,坤应灵。日月象,岳渎形。剑面合阴阳刻法象天地,这剑是用来斩我的!”
马复生呆住:“就这么立着,就能斩你?”
我捂着胸口只感觉到一阵锥心之疼恨声道:“当然不可能,该死的昨天就不该去见她的!她肯定算了我!”
“什么意思?”马复生追问。
我喘着粗气:“因为我是命带七煞之人,八字中带有庚金甲木,旁边那些东西加上那柄剑乃是官鬼七煞阵!”
在宜丰城左边的商场顶楼摆放着一条通体漆黑的十米孽龙雕像,龙腹生五爪威风凛凛但是却没有龙头,更诡异的龙身上缠绕着一直巨蟒龙蛇并行。
而宜丰城右边的大楼顶端则摆放着一直巨虎雕像,做猛虎下山之状,猛虎背身双翅好似要腾空而起,但是却少了一条虎尾。
宜丰城南方竖起朱雀像活灵活现但是却没有翅膀反而雕像之上有着一条如玄铁钢鞭的尾巴,正是猛虎缺少的那条虎尾。
而宜丰城的后方建筑则有老龟卧石,有龟无蛇怪异的是这老龟长有一颗龙头。
在这四煞之外还有一蓝一黄两条巨蛇,一条长有双翅一条尾巴带有巨大倒勾,双目通红,蓝为腾蛇,黄为勾陈
加上那柄用来斩我的景震剑,合成官鬼七煞的绝杀之阵!
这每一尊雕像都凶煞无比,旁人沾上轻则倒霉,重则殒命而现在七煞聚集,便是要斩我!
难怪我会有这种感觉,叶黄芸不单是一名风水师而且还是一名深藏不露的卜者昨日见她,她肯定算出了我的生辰八字。
因为我现在早已经过了十八岁,爷爷为我遮蔽的天机早已经泄露。
叶黄芸算出我命带七煞星便利用了这一点,在一晚上的时间耗费了无数心里,弄出了这七座雕像。
如果我没猜错,这每一座雕像内部都有我的生辰八字,直等到晚上七煞星浮现便是斩我之时。
七煞星乃是紫微斗数中十四颗主星之一,又名七杀。
而七杀又是命理十神又叫偏官,克日主而与日主为同性,因为阴阳之中同性相斥的关系,因此官鬼七煞阵是专门用来对付命带七煞之人的。
正所谓克我这官鬼,我克者妻财,因此这七煞又被叫做官鬼七煞阵。
这阵法准确的说是对付女人的,因为命带七煞的大多是女性,而我则是少见的命带七煞的男性。
叶黄芸在昨天见到我之后竟然想到了用这官鬼七煞来斩我,着实让我没想到。
“现,现在怎么办,王大师!”马复生有些慌了。
我开启天眼,入眼只看到一片红色浓稠的好似血海,天际中六头巨大的怪物闭着眼睛将我紧紧包围住,天际血海之中一颗细小的黑点正对着我的头顶。
当七煞星出现只颗黑点就会降落将我从头到脚刺穿,这黑点便是那柄斩我的景震剑!
这景象太可怕了,甚至让我想起当初面对天谴时,但天谴我都过了这官鬼七煞又能奈我何!
深吸了一口气:“先回办公室,我思量一下对策!”
转身之际我看到一股财运在宜丰城升起,那叶黄芸看来不止布下了官鬼七煞,还想办法增强了宜丰城的财运。
赶转身走向办公司,我脚下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绊了一样,向前摔去好在我反应很快及时用手撑着。
而地面上一颗不知道从哪出现的钉子正对着我的眼睛,马复生吓了一大跳赶忙将我扶起来:“王大师您您没事吧?”
“没事!”
我心中一叹甩开马复生的手 :“你还是理我远一点。”
“啊?为啥?哎哟卧槽!”
马复生还没说完,整个人就摔了个狗吃屎,我远离他三步,官鬼七煞厉害点不光在于七煞,还有那官鬼二字。
官鬼在六亲之中代表小人,克制主体的东西人事物。
换句话来说,因为被叶黄芸用八字种下官鬼七煞的我,现在就是个大霉比,谁靠的我太近谁就会倒霉。
马复生茫然的看着我,我看着前方的路没什么遮挡之后走进办公室,马复生在身后三步外跟着。
我刚坐下,屁股下面的老板椅一角就崩断,失重让我下意思去抓桌子,这一抓之下那家伙,整张红木办公桌就好像被风雨侵蚀了几百年一样,直接也崩碎了。
马复生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不敢置信。
“叶黄芸,你还真是给了我一个很大的惊喜啊。”
我摔了个屁股蹲气的一拳打在地上,这下好了手上还没愈合的伤口瞬间撕裂鲜血涌出。
“嘶。”
我听见吸凉气的声音,回头一看马复生连忙别过头去不敢看我。
哭笑不得的起身,我坐到对面的沙发上,好在没有在发生什么,闭上眼睛我开始思索如何破解这七煞。
以我现在的气运根本做不到靠自己冲破这官鬼七煞,看来得找一个气运比较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