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城气候温和,到了晚间海风拂面让人不禁多了几分寒意。
让酒店服务员自己先下去,我开启天眼一看,只见无数紫金气运冲宵四起,好似一道道霓虹光柱绚丽非常。
“难怪是富人聚集地,估计整个狮城有权有势的人都分布在这儿了。”
我心里嘀咕一句,仔细分辨着每一道气运的方向,这一细看之下顿时就发现些许不对劲。
在我的东北方向,总有些许权贵人家的气运会若有若无的流向一个方向,就好像那个方向有着什么东西将这些气运吸过去了一般。
而在西南方向又有一道奇异的三色气运,天地万物皆有气。
一般来说人或者家族的气运都为紫金两色,紫气为权金气为财,而这道三色气运为红紫金三色。
与诗韵家很像,但和夏家占尽金陵离火之极不同。
这道气运的火气浓重,直接将最重要的紫金二气烧的片灰不存,明明气运之中已经产生些许财运权势,但一眨眼就被火气焚毁。
而夏家的气运确实三色均衡,权势助火,火炼真金。
因此这些年夏家的财运源源不断,而我老丈人又是个精明之人,在用这些财运去收拢权势,现在整个夏家已经隐隐有金陵之主的气势。
正所谓师出反常必有妖,在这权贵遍地之处居然出现了这两处异数,应该就是那黄永生口中的两户人家了。
我微微思索,西南方向的气运一看便很清楚,就是火运太浓,想办法削减火运,防止权财被焚。
东北方向就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了,竟能吸取周边气运,并且这些气运被吸取之后就消失的无隐无踪。
那陈岩势狮城人,黄家既然以这两户人家为题,陈岩肯定会朝着局势更清楚的西南方而去。
心思笃定,我走下天台来到酒店大厅处,肖大师坐在沙发上抽着烟见到我之后立马起身熄了烟头迎上来。
“十九先生休息好了?”
“嗯,黄永生让你在这候着?”我问道。
肖大师点了点头:“虽说是双方斗法,但黄生说了,黄家资源十九先生若有需要,也是可以调动的。”
“看来是有人嚼舌根了,黄家还是要点脸的。”我讥笑一声。
肖大师尴尬的摸了摸鼻尖,随后试探问道:“十九先生可有目标了,若是需要在下可以代为驾车,这是黄生先前就吩咐好的。”
我低头看了一眼手指上的掐痕迹,前三后四,依照先前在天台看到的距离来看,那会吸取气运的地方极远。
我道:“出酒店往东北方,应该在七十公里左右。”
我注意到,肖大师在听了我的话之后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之色,当即知道那个地方一定存在着什么问题。
肖大师的神色越发的恭谨,带着我走出酒店亲自给我当司机,车子行驶在马路上,作为一个发达国家狮城的夜生活极其丰富。
到处霓虹炫彩,年轻男女出入各种夜场乐此不疲,过了半个多小时周围的场景有些许变化,一个小时候车子停下。
“十九先生到了。”肖大师轻声到,语气中还有些许期待,似乎想看看我接下来会怎么做。
走下车,我看了看四周,车子停在了一座依山而建的公园前方。
除了少数的高楼大厦,周围都是些平方,有不少歪国人背着挎包看上去是来旅游的。
我看了一眼广场正向的山,大约两百米高,山路修有阶梯扶手,山腰各处还有供人休息的凉亭。
彩色灯带沿着扶手下方铺开,明黄色的灯光将整座山都给点亮。
依高方能看清万物,我当即决定上山。
肖大师不出意料的跟着我一同上山,上山途中我不是停下,观看山中各地期间并没有什么异常。
当我爬上山顶再次开启天眼之后,眼前一幕让我十分震撼,天际中无数紫金气运飘向山脚下的公共厕所。
这些气运从四面八方而来铺天盖地,近距离观看之下是如此浓郁,照理说这么多气运足够让一个人发一笔横财从此经营得当的话,平步青云也不是不可能。
然而这些气运流入山脚下那公共厕所之后就消失不见了,这究竟是如何做到的?这么多气运怎么会流入那厕所之中。
莫非厕所里有什么奇人?
我心中想着开始下山,肖大师神情出现一丝敬佩之色。
山脚下有一处公共厕所,有个中年妇女正拧开水龙头洗着扫把,身边跟着一个七八岁左右的小孩。
警觉到有人靠近,中年妇女抬起头叽里咕噜说了些什么,让我有些听不懂,见我迷惑妇女语气有些蹩脚问道:“华国人?”
我点了点头,妇女开口道:“上厕所两新币,要纸巾吗?”
我笑着摇了摇头,见我没有照顾生意的意思,妇女继而转头过去洗着扫把,我围着厕所转了一圈,依稀可以见到和厕所连着的一间小屋内,还有个十一二岁的女孩正在学习。
天眼细看之下我发现那些气运都流入了这母女三人身上,然而这母女三人的紫金气运却几乎是微不可察。
好似风中残烛一般就要熄灭,看来就是他们了。
我仔细看了这三人的面向,都是天庭饱满,地阁也就是下巴圆润丰满如桃尖有富贵之相,怎么说也不该沦落到会看守一个公共厕所的地步。
人没有异常,那么相比就是被阴宅给影响了,我看向妇女走上前,她见我一直在厕所周围盘旋,露出一丝警惕之色。
我笑着问道:“请问太太是否家中丧夫?”
女子眼皮一跳:“你有什么事?”
“没什么,我懂一些风水之术,见这个地方有些异常所有过来查看。”我说道。
女子颧骨高大前凸,鼻削如刀有克夫之相,因此我才会有此问,毕竟是要给这户人家改风水,得先让其知道些我的本事,才好交涉后续之事。
然而我没想到的是,女子古怪的看了我一眼之后就不在理会我,让我吃了个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