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主杀了他?”
草人爆炸之后,赵山河倒吸了一口凉气紧张的问道,我摇了摇头:“只是给了他一个教训,不过少几斤肉是免不了的,这神煞杀局还是太过霸道了。”
我收起地上的金刀银剪,起身为了以防不测我将刀剪都拿了出来,就是等着肖大师的反击。
不过显然我高估了他也低估了这神煞杀局的威力。
赵山河点头称是:“这才三神煞,若是六煞同出怕是无人可当。”
“哪有这么好运气。”我翻了个白眼。
我最多只能用出四神煞,因为金陵四圣和我渊源都不小,借他们之力化煞很方便。
但是六神煞杀局就不同了,六神之中最神秘的腾蛇勾陈至今无人得见,想要借他们之力造出煞局难如登天。
将地上刀剪都收了起来,我让赵山河带着人小心巡视周边,吃了这么一个大亏那肖大师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自是不怕,但如果牵扯到夏家,让诗韵他们受伤那就不好了。
回到客厅中,诗韵他们几个都起来了,显然一晚上没怎么睡好,见我进屋急忙上前来询问。
“十九搞定了?”
我拉着诗韵坐下递出三支烟点了点头笑道:“那个黄俊如果一年之内能下床,就算他主治医师医术高超。”
几人愣了一下,宁远志反应过来竖起大拇指:“真是太厉害了,人在家中竟然能施术到外人身上。”
“那咱们百货大楼是不是可以开业了?”老丈人还是比较关心生意上的事情。
我摇了摇头:“先不急,伤的只是黄俊,这是我给他们的一个警告,看看那肖大师反应如何,不过我估计他不会善罢甘休的,对付这种人一定要一次性把他给打疼打怕了,他才知道厉害。”
“这倒也是,那听你的。”
我看像宁远志道:“宁叔抱歉了啊,你还得多呆一段时间。”
“你这说的什么话,为了我们的事让你忙前忙后,还得护着我,得我和你道谢才是,等这事儿完了到我哪玩去。”
诗韵笑道:“好啊,宁叔叔听说你在m市有个水上乐园,到时我可要去看看的。”
“哈哈,欢迎欢迎,到时候包吃包住包玩。”
……
我所预料的事情,在下午的时候就发生了,夏林接到了一个男子的电话,邀请他和宁远志一谈,其中特意提到了让我跟着一起。
对方选在了牧青河所开的秦淮会馆,夏林两人带着我和诗韵一同前去。
刚进秦淮会馆大门,就见牧青河与一个中年男子谈笑风生,见到我们之后牧青河赶忙迎接上来。
“夏总,哟还有宁总您二位今天怎么有雅兴到这来了,十九少爷也在。”
“牧叔叔还有我哦。”诗韵从身后冒出来。
牧青河哈哈一笑:“诗韵丫头也来了,走我给你们安排包间。”
“不用了牧叔叔,我们是来找他的。”我指了指先前和他谈事的中年男子,那男子身边站着肖大师。
牧青河一愣:“你们认识?”
“老牧你就别管了。”夏林淡淡道,他也看到了肖大师。
肖大师手上缠着一圈纱布,隐隐可见血迹在我进门的一刻他就注意到了我的存在,目光死死盯住了我,就像他之前用来护住黄俊的那条毒蛇一样。
我们四人走了过去,带着金丝眼镜的男子扫了我们一眼,肖大师附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男子点了点头也没有起身只是道:“诸位请坐。”
夏林和宁远志坐到了男子对面,微微一笑:“哟,今天怎么没见黄俊少爷?”
肖大师脸色变得难看,中年男子也皱了皱眉,“夏总是吧?小孩子不懂事得罪了您,也不至于下这么狠的手吧?”
“狠?”宁远志冷哼一声:“昨天我差点就死在了你那不懂事的小孩子手上,不是有句话这么说的嘛,熊孩子你不教到了社会上有的是人替你教。”
牧青河走到我身边,悄声询问道:“十九少爷什么情况?老夏怎么会和这家伙掐起来了。”
“这人什么来头?”我反问道。
夏林等人看不出来,但我开了天眼之后可是看得分明,这中年男子身上气运之强远远超过了夏林和宁远志。
紫金二气浓郁的简直过分,我所见过的普通人中只有诗韵的气运压过他,这人绝不简单。
牧青河看了看男子之后,伸手拉了我一下,示意到另外一边去说,我带着诗韵和夏林说了一声走到鱼缸处。
当初听了我的建议,牧青河将风水鱼给换了,诗韵疑道:“牧叔叔怎么神神秘秘的?”
牧青河撒手给鱼缸里喂了一把鱼食指了指门外:“看到那没有?”
门口散布着一群黑衣人,游离在秦淮会馆四周,牧青河道:“那家伙叫黄永生,是新国华人,祖上因为战乱逃到新国去的,在新国势力极大,是这个。”
牧青河竖起一根大拇指说道:“咱们那点家产和人家比起来,就是一块和一万的差别。”
“这么厉害?”诗韵惊叹道。
牧青河点了点头:“我年轻的时候去过新国,那边所有的新会党都被他们黄家管着,因为在那边惹了点事情,那时候正好以前做生意的时候和黄永生认识,他帮了我一次我两一来二去就成了朋友,老夏怎么惹到那家伙的?”
我摇了摇头没告诉牧青河,对方来头不小,这事情还是最好不要把牧家牵着进来。
我回到夏林身边,黄永生目光看向:“这位就是伤了我儿子的先生的吧,少年英才,连肖大师都拿你没办法。”
“黄先生过奖,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而已。”我淡淡道。
黄永生一笑:“有点意思,能看出我身上东西,还敢这么说话的你是第一个。”
我眯起眼睛,这家伙什么时候察觉到的,黄永生好似猜透了我的心思淡淡道:“人到了我这个程度,就会有一种玄妙的感应,当你们所谓术士在窥视我的时候我能感觉到。”
“所以,这位先生你我之间的帐该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