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没得谈了。”黄俊一摊手。
这家伙在生意场上和昨天相比完全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也不知道这家伙说了什么把夏林气成这样。
宁远志也起身道:“没得谈那就别谈了。”
“行吧,希望之后两位老前辈不要后悔。”黄俊剩下两百块钱在桌面上:“就当给您二位随礼了。服务员买单!”
肖大师也起身跟着黄俊走了出去,夏林脸色铁青,我走过去笑道:“咋,气成这样?”
“那个混账玩意儿,非找人狠狠弄他一顿才行,十九你怎么样?”
“底细已经摸清楚了,看他们能玩出什么花样。”我点头到。
宁远志笑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老夏你好福气啊,有这么个女婿看得我都眼馋了。”
“哈哈哈,这种东西你强求不来的。”
三人走出咖啡馆,宁远志道:“我就不和你们一起了,叫了司机来接了。”
“行,那老宁我们先走了。”
司机开着车,夏林看向我问道:“有没有把握?”
“这种事情要斗一斗才知道,不过您就放心吧,一个南洋降头师而已,何况用的还是咱么本土的玄门术法。”
在华国,这肖大师是绝对不敢对人使用降头术的,这从他弄出一个九星光煞就可得知,毕竟曲王放出的话,可不是谁都敢忤逆的。
夏林点了点头:“这就好,不过老宁你看要不要让他避一避,我这倒是有你在不怕,老宁可就。”
我眼皮一跳,他的话倒是给我提了个醒,连忙以小六壬掐指算了一卦,冲煞玄武,巳时利器破顶毙!
急忙掏出手机一看,八点五十五!
“司机掉头回咖啡馆!”我急忙说道。
“怎么了?”夏林见我脸色大变,急忙问道。
我眯起双眼:“宁远志有危险!快!”
司机一停连忙调转车头,巳时是早上九点还有五分钟!
宁远志卦象见血,利器破顶而毙,这可是个不小的凶相!
好在车子刚驶出一两百米,司机在我的催促下立马转向一脚油门就干到咖啡馆,急忙下车,宁远志正要上车,看到我们过来当下一愣:“老夏,十九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宁叔叔快过来!”
我急忙叫到,就在这时候一辆车子歪歪斜斜从街头窜出来,司机不知道是喝了酒还是磕了药,车子以极快的速度撞在了马路边的电线杆子上。
那电线杆子被撞的一歪,电线扯断噼里啪啦的电光闪动,扬起电线像是一根鞭子一般甩向两边高楼,将宁远志头顶一处六楼房屋的玻璃打碎!
炸碎的玻璃碎片顿时想四周飞溅,一块足有三十几厘米的玻璃碎片尖端朝着宁远志头顶刺下。
无数人尖叫出声,电光火石一瞬,一道紫色雷电在宁远志头顶五米处炸开,将插下来的玻璃碎片炸成粉末。
我开启天眼只见宁远志身上一跳吐着信子的黑色大蛇一闪而逝。
夏林抱着头躲在一边,宁远志直接吓傻,我一把拉过宁远志,其余的行人可就没这么幸运了被玻璃碎片划伤的。
被断裂的电线吓到的。
“十,十九谢谢谢你!”宁远志看着我手上消失的紫色雷电结结巴巴的说道。
“没事宁叔叔你还是和我们一起走吧。”
我说着眯眼看向四周,那撞断电线杆子的黑色别克车,走下一个浑身酒气的男人,此时估计酒也行了。
看着自己闯出来的祸事吓得腿脚发软瘫坐在地上。
电线杆子在北,别克车全身漆黑五色之中为水坎卦其形如龟,再看那些扭动断裂的电线就好似一条条扭曲的蛇。
耷拉在别克车顶龟蛇相聚为玄武。
宁远志名中二火一木生土命,土泄水气冲煞。
玻璃五行为金,五行土生金欲泄土气,当为金气。
五行破命局!
“有点意思。”我呢喃着。
夏林扯了一下我:“十九,没没事了吧?”
“没事了,咱们回去吧。”我安抚了一下宁远志和夏林。
坐在车中,宁远志一口气连灌了十几口水才回过神来:“十九,刚,刚刚究竟是怎么回事?”
“五行造煞,四象破命。”
我淡淡道,宁远志命中生土,欲破土命得以木金二气,而这南洋降头师显然是有些道行的。
他没有明面在我眼皮子底下动手脚,反而是用周边的东西摆了一个五行造煞局,便是那黑色别克车和电线杆子相撞之后产生的玄武之象。
玄武为水,五行土克水,土气极旺的人在这一刻都是冲煞之人。
因此先前那些玻璃才会被断裂的电线打碎下落,而这些人当中土气最旺的便是宁远志。
所以宁远志会呈现一个死相。
照我估计,这约谈的地点应该是肖大师和黄俊特意选下的,这专门是用来对夏林和宁远志的。
因为夏林是火命人,玄武克火。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根电线杆子下面肯定有什么东西。
听我这么一说,夏林和宁远志都暗自心惊,夏林急忙摸出手机联系人查看电线杆子下面有些什么。
刚到家,夏林手机就收到一张图片,是抢救线路的施工队拍的照片,被夏林动用关系发过来。
被撞断的电线杆坑中埋着一跳刚死的蛇。
“十九,这是?”宁远志惊道:“这蛇看上去才刚死不久,怎么会埋在电线杆子下面。”
“这没什么好奇怪。”我笑道。
应该是那擅长驱使毒虫的肖大师干的,巳时为蛇,是火时。
那水相的别克车不一头怼在上面的话,估计就是怼在夏林身上,只不过我们走的早,应凶的时候。
只有目标之中的宁远志留在那里,这一劫也就应在了宁远志身上。
“真是可怕,十九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宁远志咽了口唾沫。
一旁出来招呼的诗韵听到后有些气愤道:“别人都下死手了,我们也不能在坐以待毙了。”
“老婆说的是,接下来交给我吧,既然那个肖大师要玩我就陪他玩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