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问话让玉小蝶一愣,她摇了摇头:“没有,我们一家很早就出国了,我也是近些天才回国的不可能得罪什么人。”
“那么家中可少了什么金银财物?”
玉小蝶依旧摇了摇头,牧天琪疑惑道:“既不谋财也不害命,那家伙图什么?”
我看着她问道:“你觉得呢?”这玉小蝶从长相上来说确实不错的。
“你是说!”玉小蝶心里一惊。
我点了点头:“小玉姑娘你回国的第一天都去过什么地方?遇见过什么人?”
我此刻身上气运不多,也就不想浪费气运去卜算,而且因为某些缘故,让我对卜术有了很深的敬畏,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我今后不会轻易动卦。
以免天机定数因此发生改变。
玉小蝶回忆了一下,最后无奈道:“这实在有些多了,记得不太清楚,十九你帮帮我多少钱都可以。”
见她哀求的神色,我忙道:“别这么说,你和诗韵是好朋友那么我肯定会帮你,你去找一间你穿过的衣服来。”
“衣服?你要那做什么?”诗韵好奇道。
“引蛇出洞。”
我笑到,玉小蝶疑惑的找出一件她的衣服,我让玉小蝶报上她的生辰八字,咬破指尖以鲜血在玉小蝶的衣服上写下她的生辰八字。
“天琪,你到丧葬店买一些扎纸香烛,再到市场去买一只公鸡要十年以上的,小玉姑娘家里有没有剩饭?”
天琪连忙用手机记下我要用的东西,小玉脸一红:“那个我不会做饭,所以这些天都是吃外卖的。”
“那就再买一些熟米饭。”我道。
天琪起身:“好嘞交给我。”说完这丫头就兴冲冲的出门了。
过了一个多小时,天琪却没有回来,我心中疑惑买个东西而已应该用不着这么长时间,难不成是找不到十年以上的公鸡?
又等了一会儿依旧没见到天琪的身影,这下诗韵都有些坐不住了,连忙给天琪打着电话然而让人惊讶的是手机铃声竟然在门外响了起来。
玉小蝶一愣:“这天琪怎么不敲门。”
她起身去开门,门口出现天琪愣愣的站在那眼神呆滞,玉小蝶叫了一声:“天琪?”
天琪嗯了一声然后走了进来,突然猛地从兜里掏出一把剪刀就像玉小蝶的头发剪去!
我察觉到一丝不妙,连忙起身去拉开玉小蝶躲过攻击,看着整个人好似丢了魂一样的天琪,开启天眼一看,就见一股浓郁的黑气映在天琪的面庞。
心中一惊,连忙左手掐住天琪的下颚和嘴巴,右手两指点在天琪额头那团黑气之上。
“天地清宁,诸神庇佑……”
驱邪咒下天琪猛地浑身一震整个人突然开始干呕起来,诗韵慌得连忙去拍她的后背,就见一团漆黑的东西被天琪吐出。
竟然是一团头发!
这惊人的一幕吓到了玉小蝶和诗韵,更诡异的是那团头发好似有着生命力一般在不断扭动着。
“离火!”
我左手猛地生出一团火焰扔在头发上,顿时一声凄厉渗人的嚎叫在客厅中响起。
玉小蝶整个人都懵逼了,呆呆的看着我和天琪手里的剪刀。
“妈的,是谁敢暗算老娘!”天琪好似清醒过来拿着着手上的东西就要打人。
我连忙拦住她,从她手里将剪刀抢了下来。一见是我天琪整个人彻底清醒过来:“师傅,我……”
“没事了没事了。”我连忙安慰她,这丫头被人下了术了。
诗韵连忙问道:“天琪怎么回事?你遇上什么人了?”
天琪愣住开始死命回想,然而去什么都想不起来:“妈的,老娘记不得了,就只记得一个人拍了我的肩膀,我一回头他往我嘴里塞了什么东西。”
看来不是善茬啊,竟然能知道我要对付他的信息,提前在出门的天琪身上动了手脚,玉小蝶身上肯定有什么东西。
我看着手中我从天琪身上夺走的剪刀,再想到先前天琪的动作,心中已经有数。
“小玉姑娘,你转身背着我。”
玉小蝶见了我刚才拿一手,当下对我无比的信任,没有犹豫就转头背向我,我看着她满头长发,天眼之下一切无所遁踪。
当下伸手捻住玉小蝶的一根头发,轻轻一扯头发就被我扯下来,诗韵皱眉看着我。
“原来是剃头匠。”我冷笑了一声。
突然手上的发丝猛地燃烧起来!
“想要毁尸灭迹?天真!”我大喝一声:“斗牛女虚危室壁,荡魔天尊涤尘世。”
单手掐卦,卦成水出瞬间灭了发丝上的火焰,这神异的一幕再次让玉小蝶惊叹:“这,这是怎么做到的?”
“商业机密。”我笑了一声。
她看向我的眼神越发不对劲,天琪见状忙问道:“师傅究竟是哪个王八蛋!老娘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这种事,问一问就知道了。”我笑道:“打电话给方泽川。”
诗韵忙点头掏出手机,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通,诗韵将手机递给我,那头传来方泽川的声音。
“夏小姐?”
“方老是我。”
听到我的声音方泽川愣了一会才惊喜道:“少爷,您回来了。”
“对,我有事要问你。”
“这太好了,今天我都接到上头的命令了,正等着您回来和您交接一下事情。”
方泽川说的应该是我接下来将要担任金陵玄门之主的事情,我出声道:“先不说这个,经常活动在金陵周边的剃头匠是谁?”
“剃头匠,我查查。”
“麻烦你了。”
每一分钟方泽川就开口道:“少爷,名叫赵山河,他怎么了。”
“我有点事要问他,你将他的联系方式给我。”
“不用这么麻烦我直接让他去找你,少爷您在哪?”
我看了一下玉小蝶问清这地方的名字报了上去,方泽川连忙开始联系那剃头匠。
玉小蝶惊喜道:“查出来是谁了?”
我点了点头:“等着吧。”
一个小时之后,敲门声响起,我让天琪去开门,一个穿着普通的中年男子慌张的进门,一进门就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