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一小,全身煞气逼人,凶戾无比。
子母煞的目光同时看向我,我起身倒算是把你两个给引出来了,当下我用金刀在手心一抹,洒出献血。
子母煞仿佛见了没事一般窜向我,正好踏入了我先前用鸡血画出的五边形中。
我左脚踩火子,右脚后退一步:“五方天地引五行!”
就见火字前的那条血线亮了起来,生出一道火墙蔓延开来,一个火焰形成了五边形顿时将子母煞困在其中。
母煞凄厉一啸挡在子煞身前,她惨白的双手冒出无数黑烟,伸长穿过火墙抓住我的脖子,巨大的拉扯力透出,仿佛要将我直接拖进去。
“陵光真君启焦土!”
我双手不紧不慢的结印,对于玄术的记忆我恢复了不少,这八卦咒印中的朱雀离火印信手捏来。
我全身同样冒出火焰,白发张狂在火焰中飞舞,母煞的双手顿时变成焦炭。
她是一团煞凝聚而成,这点伤害对她来说算不了什么,况且她是被埋在坎位炼成煞的,坎为水对火有一定的压制。
相比之下更厉害的子煞此刻却在发抖,没办法五行火次木而生土,他被埋在巽位练成的煞,自然对火焰有天生的畏惧。
好似感觉到子煞受到威胁,母煞的双眼开始不断涌出鲜血和黑烟,这些黑烟涌向火墙,将原本炽热的火焰压灭些许。
“从哪里拿来的,你们就给我还回去吧!”
我冷声一喝:“五行火当先,引木取火化无形!”
十指环扣,我身上的气运注入火墙当中,写有木字的那一条边绿光充盈火墙瞬间在涨,并且还在不断收缩。
子煞惶恐的叫着他身上大片大片的木气开始冒出来,全身的血液开始飞快的褪去。
母煞一把抓起子煞竟然直接将其吃了,瞬间母煞的身体壮大一倍不止,子煞的头颅从她肩膀上长出,嫣然成了一个怪物。
“竟然还懂得吞噬对方来增强自己,双阴叠加生煞,我倒是小觑你们了!”
我微微一笑,左手食指搭右手中指,再结一个五行手印:“水来土掩,焚木生土化一气!”
火墙消失明黄色的光芒从地面升起,浩瀚的土气向子母煞挤压而去,这五行化煞对于煞来说还真是天生的克星。
并且和一般术士破煞不同,五行化煞是将煞转化成风水运势,否则以我的手段要杀这子母煞倒不是什么难事。
吞噬了子煞的母煞开始不断缩小,如果子煞还在我还真得慢慢磨它,但显然幕后的人急了,见我用火克制子煞之后。
直接让母煞吞了子煞增强母煞中的坎水之力,但正中我的下怀。
无数的气体开始从母煞的体内逃窜而出散入周边一座座墓碑中,这些气体便是气运的具体形式,加以利用便能形成风水。
直到母煞消失不见,我这才撤开手印,当下走到棺材边上去低头一看。
果然棺材中是两具尸体,左边棺材中的女尸七窍流血肚子被破开掏空,显然死的时候极其痛苦,没了煞的支撑之后开始飞快的腐化,转眼就成了一滩浓臭的液体。
那子煞的尸体也同样。
我走出公墓,一直待在山下的公墓管理员连忙跑过来问我:“法师,刚刚上面又是火又是啥的没事吧?”
这管理员是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当下有些害怕的看着我。
“没事了,你安心守着就是。”
“那就好那就好。”老头笑着送我出去。
已经是半夜我走出公墓后来到路边敲了敲王森哪辆悍马的窗户,惊醒了车里打盹的人,那人一见是我连忙拉开车门点头哈腰道:“小兄弟弄完了?”
“完事了,可以通知你们老板了,送我回酒店。”
这人连忙打电话给王森,显然王森今晚上都没睡,一听说事情完了当即兴奋的说在电话里给我磕头了。
我没有过多的理会,让王森的人将我送回酒店就行,在酒店门口敲了敲门疑惑地是月茹居然没有来开门。
我一愣又敲了两下还是没人,当下找酒店的人来开门走进去后竟然没有月茹的身影。
我心中顿时感到有些不妙赶忙在屋里找着,缺什么都没有发现,一种天塌了的感觉在我心底升起。
急忙卜了一卦,却是个空卦显然有人动了手脚!让我无法卜算月茹的下落。
我激动的追出酒店,整个人都慌了神,我太大意了光想着给王森破煞,没想到对方竟然会对月茹下手。
酒店的人见我慌慌张张连忙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想起什么让他们赶紧调监控看看有没有月茹的下落。
监控中,月茹光着脚整个人跟丢了魂似的走出酒店,身边并没有跟着什么人。
“该死的!”我一拳砸在桌面上吓了酒店中的人一跳。
就在这时候王森不知道怎么的居然来到了酒店,我一见他连忙跳出去揪住他的衣领咆哮道:“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王森被我吓的语无伦次,连忙从包里掏出一个东西:“大师大师,这是刚刚有人放在我家门口的,我也不知道我得罪谁了啊!”
王森手中是一张纸条,我松开他的衣领拿过来一看纸条上只有几个字。
“你破我子母煞,我便带走你的女人,既然是你先破坏两家情谊,你方家人做了初一便怪不得古某做十五。”
我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尽力回想着有关姓氏为古用煞术士的一切,但无奈却丝毫没有头绪。
方家人?方家人?
这人为什么会认为我是方家人,难道是因为我用的五行化煞?
该死的,怎么会一点记忆都没有!
“大,大师?”王森小心翼翼的看着我。
我不管其他看着他道:“你再给我请一个术士来,我要找人问事!”
王森愣了一下,当下连忙用手机打着电话,找认识的人找玄门术士,一直到了凌晨王森才惊喜道:“有了有了,大师有了!”
“有什么了?”
“我兄弟说他认识一个东北的高人,那人正在f市明天就会过来。”
“好!把那人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