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起眉头:“你这老儿想什么呢?怕我死的太慢?”
方泽川忙道:“少爷,不是老朽要坑你,实在是没有办法,金陵这边确实没什么年轻俊杰,总不能让莫离上吧?”
我想到方泽川那个孙子方莫离,确实不像什么能够代表一地玄门的天才俊杰。
“等我回来再说吧,论玄是什么时候?”
“九月初五。”
“还有这么久呢,你忙着给我打什么电话?”我愣道。
方泽川解释道:“少爷,你不会以为我们会仗着人多势众,从全国各地选一批人出来围殴吧?”
“那样岂不是更爽?”
电话里传来一阵咳嗽声连忙道:“每次论玄八极门和九菊一派各自派五人,咱们这边也出五人,不过少爷你也知道咱们年轻一代的晚辈对这两国家向来没什么好感,所以每次论玄之前都为了抢五个名额争得头破血流。”
“原来是想选五个年轻一辈的高手,有点意思,等我回来找你商议吧。”
“行,那不打扰少爷休息了。”
我嗯了一声挂断电话,国外的术士?这可有点意思。
当下走出卫生间,就见诗韵睡眼惺忪的靠着床头看着我。
“吵醒你了?”
熄了烟袋的火,我一看手机凌晨三点了走过去捏了捏她的脸。
她冲我吐了吐舌头:“大晚上不睡觉,你和人说什么呢?”
“方老头找我,睡觉睡觉。”
我翻身上床抱着诗韵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直到夏林来敲门,我们两人才爬起床。
“年轻人,不要熬的太晚了。”
看着我和诗韵一副没睡醒的模样,夏林有些不满。
“爸,李叔的事不是都弄完了嘛,咱们今天好好逛逛吧?你看十九整天就一套衣服,我们去逛街吧?”
诗韵扯了扯我身上的衣服,眼中有些异样的情绪,夏林看向我道:“李承乾那家伙一大早就给我打电话了,说你不是昨天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嘛?还问了我你这趟要收多少钱。”
我拉着诗韵的手跟夏林走着,笑道:“收钱这个事,你要问诗韵啊,她才是九韵斋老板。”
诗韵得意的笑道:“老爸,我宰你的合作伙伴没事吧?”
“嘿,这叫什么话,那家伙家底厚,狠狠给我敲他一笔。”
一大一小两个奸商笑的宛如两只狐狸,先去市场买了把菜刀,我们一行三人来到李承乾的公司。
和秘书通报了一声后,秘书连忙带着我们去李承乾的办公司,我四下看了看却没发现肖月茹的身影。
“这家伙不是上班嘛?”
心里嘀咕了一句,走进办公司李承乾连忙从桌椅后起身:“大师老夏你们来了。”
双方打了个招呼,李承乾一边倒茶一边笑道:“大师,昨天你说还有事情要交代,不知道是什么事儿?对了老夏有没有和你说酬金的事?我对这方面也不太懂。”
我看向诗韵,这丫头清了清嗓子微笑道:“李叔叔,这次十九可是下了大功夫,又是流血又是熬夜的,五百万对您来说不算多吧?”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想到这丫头下起刀来这么狠,夏林也瞪圆了眼珠子。
果然李承乾脸皮一抖,挣扎了几秒钟后才道:“不多不多,就五百万。”
说这话的时候他连嘴皮都在打颤,诗韵满意的报上账号,李承乾连忙叫来财务去转账,酬金谈好了我摸出买来的菜刀。
“十九大师这是?”李承乾一愣。
我取出金刀银剪,分别以鲜血印上“大象无形莫问天机”八字,将菜刀递给李承乾道:“这把刀你收好放在卧室,如果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拿着这把刀来金陵找我,我可以帮你一次。”
李承乾忙把菜刀接过去激动道:“好好好,这算是售后服务嘛?”
我有些哭笑不得起身道:“李先生,麻烦你开车带我去青山公园一趟,事情还没结束。”
听到这,李承乾连忙起身,我让诗韵和夏林在这等着,很快就好两人也就没有跟来。
坐上车,李承乾给我递了支烟,开着车问道:“十九大师咱们去青山公园做什么?”
“枫林校区的那栋楼是玄武阴地,我们去青山公园看看找个地方立个朱雀台,把玄武神煞的注意力转到朱雀身上,否则你那栋楼就只能拆了。”
李承乾这才明白过来连忙点头,当下我想到一事问道:“对了李先生,怎么没见到肖小姐?她没上班嘛?”
“没啊,这丫头不知道怎么了,今天一大早给我打了电话辞职了。”
李承乾的话让我一愣,连忙问道:“她去了哪?”
“不,不知道啊。”
李承乾一脚刹车停住,看着我有些怪异:“大师怎么了?”
“没,没事。”我意思到自己太激动了,“就是问下,比较也算是共患难过一场。”
不过我的掩饰哪瞒得过李承乾这种人精,当下他露出一种笑容,开着车道:“行,大师放心,等问到他的下落就告诉你,等会咱们加个微信。”
我意外的没有拒绝他,心思飘到了远方。
到了青山公园,在路边停下车,我看着眼前依山而建的公园,整个公园以充斥着一股玄黑之色,有不少年轻男女在公园中散步。
李承乾指着远处的半山腰道:“大师,那山腰就有一处玄武真君庙,你看要不要拆了?如果要拆的话我倒是有路子。”
“那是损德的事,好好的拆它干嘛。”
白了这货一眼,我走到正对青山的广场前方,此地空旷又是离位,是青山公园为数不多火气儿浓郁的地方。
当下我道:“你想个办法,在这个地方用赤铜铸造一座三米高的朱雀放在这。”
“这有什么用吗?”李承乾忙问道。
我道:“玄武主水,性阴私。朱雀主火,性爆炽烈,水火自古不对付。在这弄个朱雀煞和这玄武煞对冲,就能让你小区里的那栋楼避免之前风林小区发生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赤铜朱雀台是吧。”
李承乾记好位置和我说的话,连忙打电话吩咐随后问道:“我送你回去?”
“不用,你先忙你的,我四处逛逛,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
他很识趣的离去,我转头走向了枫林校区,坐电梯来到肖月茹家门口,犹豫了一下才敲门。
然而却没人回应。
当下引动金气破坏门锁走进去,却发现里边空空如也,早已经收拾干净,人也早已不见。
“就这么走了?”
看着空无一人的屋子我心中无比复杂,叹了口气关上门离开了这里,我没想到的是本以为从此不会在见面的肖月茹,在不久之后竟救了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