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儿你去泡壶茶来,又贵客来了,云踪道人从坐定中醒来,吩咐守在身边的凌儿。
老道你知道我们来了竟然也不去迎接一下,你就不怕我们找不到你这破茅庐吗?云踪道人一边笑道:“我门前那小小的把戏,怎么可能难得住两位!”一边无语问青天,他那只眼看见自己这是茅庐了?自己这明明是竹庐好不好!
既然你已经知道我们要来了,那想必你也清楚我们这次前来的目的,咱们就先去看看那臭小子吧。无忧老人是在受不了,夜流觞一杯茶的功夫幽怨的看自己无数遍了,仿佛他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情。
无忧老人看了看上官青羽的脸色,又拔了拔他的脉搏,摇摇头毫不留情的把夜流觞和云踪道人哄了出去。
痴儿啊!无忧老人摇了摇头喂给上官青羽一颗药丸,又把他从床上扶了起来,自己也盘腿坐了上去,抬起双手迅速的在夜流觞别后的大穴上击了两下,把自己的内力缓缓输进了上官青羽的体内。
上官青羽在昏迷的这段时间内之所以药石妄效,那是因为他根本就不是生病或者中毒了,他这是中了诅咒,在他身上的诅咒没解之前,不能再让除了自己和小瞳之外的任何人知道他是女子之身,也万万不能动男女之情!
看现在他的情况不仅被人识破了是女子之身,怕是还对门外的那个小子动情!无忧老人缓缓的舒了口气,从矮榻上下来。
等在门外的两个人听见屋里的动静,也顾不得敲门就急急的走了进去。
云踪道人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上官青羽,见他脸上不正常的红晕已经褪去,脸色也正常了许多,很快就又要苏醒的迹象,不仅松了一口气!正想问无忧老人一些问题,就见夜流觞满脸惊喜的看着床上的人道:“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咳咳……,老道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有些话又跟你说,无忧老人也不理会醒来的上官青羽,唤上云踪道人径直的走了出去。
云中道人早在就上官青羽上来的时候,,已经把过他的手脉,自然知道他是女儿之身,如今又见夜流觞对她甚为亲密,自觉自己应该出去,现在正好无忧老人唤他,也就跟着走了出去。
老道,我有一事不明想要问问你,还请你能如实相告,无忧老人神色一正严肃了起来。
云踪道人见他此时的表情语气和来时,天差地别显然是真的有什么比较重要的事情要问自己,他不禁也认真了起来:“老兄请问,贫道一定知无不答。”
相必你已经知晓,那我就直说了,你已经知道青儿是女子之身了吧?无忧老人说完就认真的看着云踪道人不放过他脸上的一丝表情。
是,我已经知道了,那日在崖底情况紧急我就拔了拔上官公子的脉象,老道老实的承认。
无忧老人见他现在还是称青儿为公子,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只是还是不放心的问出:“那青儿是女子这件事除了你之外,还有什么人知道?”
这件事只有贫道自己知道,连凌儿到现在还以为上官公子是个男子。云踪道人几乎是向也不想就斩钉截铁的回答。
那……,无忧老人还想在问些什么,可是觉得他要问的这件事有些难以启齿,不禁迟疑了起来。
道长,道长你在家吗?突然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打断了无忧老人的话。
我在家,你进来吧,云踪道人随手一挥,一个中年山妇从门外走了进来。
原来道长这里来客人了呀!道长那位公子好些了吗?这是您要的山鸡汤,我已经炖好了,我现在去把这汤去给那位公子喝下,给他补补身子,希望他和了我这山鸡汤能够好的快一点,那名中年妇女乐呵呵地说完就要向屋内走去。
等一下,用着只碗喂她,云踪道人从身后唤住她,随手把桌子上的玉碗递给了她。
那山妇又乐呵呵地转过头来,接过道长手中的玉碗。
云踪道人在把递出去的手收回来的时候,好像是不经意间在那妇女的脸前一晃,那个山妇就变得呆滞起来,眼睛里也没有了刚才的神采。
麻烦你去把这件衣服给屋子里的那位公子换上,云中道人不知道又从那拿出来一叠白色的衣物,客气的递到那名山妇的手中。
老兄现在还有什么是要问吗?云踪道人微微一笑看向无忧老人。
没……没了,无忧道被他看的不好意思起来。对了,忘了一件事呢,夜流觞那小子还在屋里呢,无忧老人哀嚎了一声强在那山妇的前面冲进了上官青羽所在的房间。
无忧老人看着房间里的一幕,有哀嚎了一声退了出来,顺手把门也给关上了,太肉麻了!不过还好青儿终于醒过来了,自己不用担心怎样才能把夜流觞,这个狡猾的像一只狐狸的臭小子骗出来了。
云中道人俯身把那山妇篮子里成有鸡汤的罐子拿了出来,把它倒进了旁边的坛子里,又把罐子放在山妇原来的篮子里,好整以暇的坐了下来。
在上官青羽昏迷的这段日子里,他每天都要重复这个动作,上官青羽在昏迷的时候根本就是滴水不进,每天他都要用法术来喂给它一些汤药,以此来维持他的生命!
可是自己知道上官青羽是个女子,自己总不好给他替换衣服,眼看着他一天天的昏迷下去,身上的衣服都发臭了还没有醒来的迹象,迫于无奈,他只好想出了这个办法……
喂,老道你对她做了什么?还不快给她解开,无忧老人气冲冲的领着刚刚的那个山妇走了过来。
一想起来刚才他就生气,他刚从外面把门关上,这个女人就走到了自己的跟前,开始动手动脚的脱他的衣服,他只好点了她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