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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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的沉默后,又听子扬说着:“爱情这种东西本来就难以说的明白,你现在会将事情弄成这样,的确也不是你能掌控却不去做所造成的。话虽如此,但是事情既然发生了,就不能任凭它这么下去,该补救的还是得补救,除非,你对嘉芬的感觉真正产生了变化。若是这样,你就好好想一下吧,到底你现在的心里,存在于哪里?”

   齐明总算开口说话了,他说:“应该没变吧,否则,我也不会为了这件事这么样的烦恼。”

   “嗯,那么你的烦恼来自于哪个方面呢?是害怕失去她而烦恼?还是见她为此事伤心而烦恼?”

   齐明“啊“地一声,隔了好长一段时间,他带着笃定的语气说:“二者都有,但是先后顺序不同,因为有第一种情形,所以才衍生出第二种的烦恼。”

   子扬带着喜悦的语气说:“这么说我就安心了!真怕从此就听不到你们俩的打铁声,那可是会很不习惯的。呵、呵!”

   齐明随着子扬的笑声跟着开心地笑了起来,我见事情有了结果,正准备推门而入时,房内的齐明突然问着:“只是有件事我一直无法理解“

   “甚么事?”我听他俩又谈起事来,刚伸出去的手,瞬地凝在半空中,准备听听齐明心中的疑惑。

   齐明想了一会,慢慢地说着:“子扬,你认识我多久了?”

   “高中到现在,嗯,五年多了。”

   “那嘉芬呢,她只比你晚认识我一年。你说说看,你觉得我是那种会花心、拈花惹草的男人吗?”

   子扬轻笑一声:“哈!你嘴上说说可以,要你真的去做,恐怕是难的很。”

   “是啊!我相信就算把这个问题丢给文廷,他的答案一定跟你一样。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真的不懂,我和她在一起这么久了,她为什么还不了解我这样的性格?再来,就算她真的不了解,为什么不肯听听我的解释,难道就为了一个她所谓的“眼见为凭“的证据,就可以抛弃我们几年来辛苦建立的情感?难道她不知道,有些事情,听到的不比看到的真;看到的又不比碰触到的真;碰触到的又不比心中的感觉真!要不是我知道她很在乎我,而我也以同等的情感在乎着她,我真不知道,我现在会选择哪一个决定?!”

   这一番话,使我想起采萍曾对我说过的叮咛,我的心随着停顿的手纠结在半空中,感到一阵庞大的虚无,许多的想法一涌而上,想填满内心因虚无而产生的恐惧感。糟糕的是,这些想法全是杂乱无序的,非但填补不起,甚至旁生枝干,让我的心头更是烦乱。

   子扬对于齐明的问题似乎也难解释,他想了好久,我只能隔着房门,不断听着断续发出的啧啧声。

   终于,子扬开口说:“我想了好久,只能给你一个废话结论,不过,它倒是一句蛮有名的话。唉,“清官难断家务事“我也不知该说甚么才好。若换成是我,也许我会试着将这样的情况,转变成两人之间的调情戏码,当然啦,“一次二次没关系,次数过多会体虚;时间长短无所谓,也别太久会疲累。”这会是我所希望的原则。”

   齐明被子扬的俏皮诗给逗笑了一下,邪笑说:“真不知你指的是哪一方面?

   或是一语双关,两者皆可适用。”

   子扬却不再笑,反倒老学究地说着:“哪有甚么分别?这不全都属于爱情的范畴!”

   “也是、也是!”

   “够了哦,装那甚么语气!”顿了一下,子扬又说:“不过你刚刚的话讲的真是不错。听、看、碰、感觉,被你这么一说,倒是让我想到文廷的事。”

   “文廷?他怎么了?”我的心中同样这么问着:“我怎么了?”

   “还不就是那个卢采萍。我想,文廷的感触一定很深,因为他这四种感觉都接触过了,而且“我在心中和子扬同声说着:“而且四种都不一样,更分不清哪一种才是对的!”几许落寞从我心中飘过,伴随着一门之隔,无声与有声的叹息。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呆立门前的状态才又被房内的言语惊醒。这时子扬正指责地说:“你还敢说你没错?!”

   齐明带着心虚的语气说:“我我又没有占过学妹的便宜,而且我早就跟她说过啦,她要是不听,我也没有法子。”

   “是这样吗?我看啊,倒是一种不吃白不吃的心态才对!”

   齐明逗趣说着:“不然要我怎样?难不成时时提醒她说:“喔,学妹,我心已有所属,你就别再执着下去了。我相信,你一定会找到更适合你的人。记得哦,找到时别忘了跟我说哦!”“

   想不到子扬赞了一声说:“对!就是这样,你说的好极了!”我虽看不到齐明的表情,不过,我想他的脸上一定划过好几条的黑线。

   果然齐明接口说:“你嘛帮帮忙,这种话怎么说的出口啊?而且这么一做,搞不好被她反将一军,说我时时不忘提到此事,其实是我心中有病呢!”

   “我知道。但是将所有事情衡量一遍,你就会知道,这样做是最好的解决方法。”齐明没有答话,子扬接着便说:“首先,你跟嘉芬起码就不会再因为学妹的事而吵架。再来,你不觉得你闷声不响的,对学妹而言,是很不公平的吗?也许你说的对,你早就撇开了所有的利害关系,她对你所放的一切感情,全是她的一厢情愿。有句话说,“你可以不爱我,但不能阻止我爱你的权利!”这句话,根本就是大错特错!”我很少听子扬这么大声地驳斥某一种观念,不自禁地又更往门边靠近。

   子扬继续说着:“假如你疼惜对方、在乎对方的感受,那么就该帮他,不该让他这么自我沉醉下去,因为这样只会害了他;同样地,对方要是疼惜你、在乎你的感受,那他就不该让你为两人的关系感到为难、感到烦恼。所以我说,那句话根本就是一种自私、不负责任、没资格谈爱的人所说的谬论!”

   隔着房门,我隐约听到齐明轻叹了一声,接着子扬又问说:“现在我就问你一次,你在乎学妹吗?假如你当她是朋友,那就拉下脸做一些补救的工作;假如你觉得她一点也不重要,那么你想放着不管,继续看她沉沦下去,我也是无话可说。毕竟,她跟我无关。”

   子扬的话一完,整间屋子立即陷入一片寂静中,我正想着齐明会怎么回答,突然大门狠狠一撞,发出了一声出奇不意的巨响。我还来不及看看是谁这么粗鲁,身子已被吓得往前一顶,想不到房门竟然没有关牢,我一跤跌了进去,只见房内的二个人以鄙视的眼光看着我这位窃听者。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赶紧脱身说着:“我去看看谁来了?居然这么粗暴的敲门!”

   正当我要离开尴尬现场时,子扬突然惨叫一声:“我咧——!啊,完蛋了!”

   只见他从身后拿出手机,一脸无奈地说:“快去救人吧!”我和齐明相对一望,还猜不出子扬所指为何?不过在我们的心中,已隐隐觉得,将有甚么大事要发生了——

   “关于“她”的相关歌曲——>插曲一:爱或不爱词/曲:云心“

   歌曲下载处,是mp3档,用鼠标右键选取另存档案网址:http://home。pchome。com。tw/smile/cloudyheart/index。html我彷佛可以看见你的双眸

   我彷佛可以听见它在泪流

   就在我曾放开手转身离去的时候

   我以为这样对我们来说是最好

   我以为可以忘记曾拥有的心动

   因为我还不知道下一步该往哪走

   爱或不爱

   离不离开

   只能随着时间慢慢等待

   不是不爱

   我不明白

   也许倦了累了一些借口

   爱或不爱(我是真的说不出来)

   离不离开

   这个问题越想越是无奈

   不是不爱

   我还不明白

   到底我在追寻甚么样的爱

   一切都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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