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伤恶魄取生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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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千鸟园,公园里的人还未散尽。三人等了一段时间后,开车在千鸟园里转了几圈,确定周围无人拎包下车。

   陈少贤从自己包里拿出三把嵌有七星北斗图的令剑分给其他两人,自己留一把插在小腿侧的囊内,又从包里拿出养魂玉放进绑腿腰部的插孔处。从刘宝东带来的包里拿出六把煞刀,每人分了两把插进天麻甲背后的刀囊。

   分完东西,陈少贤把自己身上天麻甲的垫肩打开一层立在肩头的内侧,把衣领抻出护住脖子。兜帽带好把两边勒严,翻出袜子套在裤腿外,用绑腿勒住。仔细检查了一下,确定没有纰漏后。便去帮小庄。

   边帮边给小庄解释说:“把垫肩立起一层是怕你回头的时候吹灭肩头的灯火。护脖、兜帽和绑腿是防止虫子叮咬,而且做了特殊处理不会让人发痒。”帮完小庄,刘宝东也收拾利索。

   拿出瓶白酒倒了一些涂在护肩和兜帽上用火机点延,边点边嘟囔着:“点天阳通天神光,点地阳护体周详,点人阳邪祟避让,三阳灯以亮避鬼驱邪照四方”。并且嘱咐小庄最好不要碰肩膀和头顶,并且千万不要摘下垫肩和帽子。火光一闪,陈少贤看了看其他两人火焰的颜色嘿嘿笑着说:“爷几个火力挺壮啊”。随后又冲刘宝东挤眉弄眼的说:“叔,看这颜色,“党费”没交吧”。弄的刘宝东老脸一红。忙完这些,三人拎包上了土山。

   快走到山顶的时候,陈少贤停下。给每人灌了口白酒,让小庄跟着自己和刘宝东唱了一遍正气歌。

   唱完后这才来到山顶千魂碑处。让陈少贤觉得奇怪的是中午那股吸力到了晚上居然没有了,因为还有事情要做,便不在多想。取出香炉,插上三支香,用镇坛木压上一摞纸钱。等香烧完,用白酒围着千魂碑洒上一圈,把瓶里剩下的酒全部淋在千魂碑上。收起镇坛木,把纸钱随手一扬。冲两人点了点头说了句:“开工”。

   陈少贤和刘宝东玩了个叠罗汉,陈少贤踩在刘宝东的后背上。

   让小庄把苏静雅的衣服递给自己。

   陈少贤接到衣服后撕开保鲜膜,找出缝在衣服上的线。从腰上的插孔取出一枚养魂玉用牵魂符包好系在衣服的那端线上。掏出目鉴校对好位置,把另一端有胶带黏在千魂碑上。

   线黏在千魂碑上,可以用肉眼看见一条淡淡的蓝光顺着线融进了养魂玉中,养魂玉刚泛出蓝光。突然起风了,那风围千魂碑转,越刮越大,而且消失的那股吸力又回来了,随着风越来越大,千魂碑上的吸力也越来也大,如同拔河一般在跟养魂玉争夺那一缕蓝光,养魂玉发出的蓝光一闪一灭。

   而养魂玉对应的镇魂碑那端发出了深蓝色,那深蓝色渗进千魂碑中形成了一张女人的脸,而这脸除了嘴其他的什么也没有,这张脸突然向外一冲,咬住彩线猛的往里一拉,居然把这线拽进了镇魂碑里,而且不停的用嘴在吸食着彩线,彩线被那嘴一点一点的吸进了千魂碑中。每吸进一丝彩线,那嘴便一张,被吸进的彩线冒出一缕青烟变得焦黑。随着吸进的彩线增多,那嘴张合的速度也越慢,仿佛在消化着彩线。陈少贤这端得彩线越来越短。

   陈少贤感觉自己身体随着那嘴张合也跟着涨缩,思维越来越模糊,也想跟着彩线融进石碑中,整个人离千魂碑也越来越近,这时突然听见刘宝东喊自己:“少贤。”

   陈少贤一激灵清醒过来,赶紧喊:“小庄,给我镇坛木。”

   小庄看见刚才了情景有些发愣,听见刘宝东的喊声也回过神。听陈少贤招呼自己,急忙从石碑前拿起镇坛木递了过去。

   陈少贤接过从镇坛木,大喊:“万神咸听。”狠狠的向那张脸拍了过去。

   啪的一声,陈少贤和脚下的刘宝东震的有些咧西,险些摔倒。

   石碑中的那张脸被镇魂木印上的红色。那红色像火一样在灼烧,那张脸冒起了蓝烟,张着嘴在嘶嚎,发出用指甲挠玻璃的吱吱声,听的让人毛孔发涨,而千魂碑发出咔的一声,出现了一道细微的裂纹。但是这声音被这张脸的嘶嚎声盖住了,三人的心神全部集中在那张脸上,谁也没注意千魂碑的动静。

   镇坛木的低端也沾了一丝蓝色,这蓝色同样的也在灼烧镇坛木只不过一闪就逝。

   养魂玉随着刚才镇坛木击打石碑的那一下猛的一闪,自身的蓝光强盛的不少,不似刚才一闪一灭。

   陈少贤稳住身子,抡起镇坛木不停的击打千魂碑,镇魂碑内部的那张脸被陈少贤击打的没有时间去跟养魂玉争夺那一缕蓝光,冒着蓝烟发出阵阵嘶嚎声。

   养魂玉也趁这个功夫把这一缕蓝光全部吸了进去,随即光华一闪恢复了正常色。而这张脸在养魂玉吸收完全后,化成蓝烟消失在石碑内部,但是这风却没散。

   三人看这张怪脸消失后,长出了一口气,贴身的衣服全都被汗水浸湿。刘宝东哈着腰摸出跟烟点着抽了一口想递给陈少贤,中途却被小庄截下,也抽了一口后这才递了上去。

   陈少贤接过烟狠狠啜了一口,说:“妈的,估计还有五个。”

   刘宝东关切的说:“少贤,量力而行,别逞强。实在不行,再想别的办法。”

   陈少贤看了一眼手里的镇坛木说:“我知道,刘叔你带了几块镇坛木?这块还能用一次。”

   刘宝东回答“带了四块。”又对小庄说:“小庄,把里面的镇坛木都拿出来。”

   小庄动作也利索,把包里剩下的三块全都找出来捧在手里。

   陈少贤裹了一口烟头,让小庄递给自己一件衣服。用同样的方法绑住养魂玉。黏在镇魂碑上,而这次千魂碑同样出现一张只有嘴的脸,但是这次却是张男人的脸。陈少贤用同样的方法取出气魄,那块镇坛木烧的焦黑因此也废了。

   在废了两块镇坛木后,陈少贤救出了四个人的魄。刘宝东也同样解放了,不用再驮着陈少贤,直起腰活动几下身体,舒展下筋骨。

   这次陈少贤站在千魂碑前,没让小庄递过最后一件衣服。对刘宝东说:“叔,下一块就是何新的。这块估计取不出来,我要冒个险,直接取最后一块。”

   说完,陈少贤从自己的包里翻出一块黄布,让其他两人帮忙把何新精魄所在的位置包起来,用法索困住,拿出八枚五帝钱每个布角塞了一枚。把一块镇坛木交给刘宝东。

   陈少贤对小庄说:“小庄拿着煞刀注意其他三侧,如果有东西要破布而出,就用手里的刀去砍。刀上的灰色要是没了,就换一把。”

   小庄点点头,找个视角好的位置,拔出刀盯着千魂碑。

   陈少贤定了定心神,绑好养魂玉,把线黏在了镇魂碑的最下方。

   这时不知道从哪里来了片乌云,遮住了头顶的月亮。投下来的阴影恰巧是千魂碑所在土丘的大小。风比前几次大了很多发出吼吼声,刮起的沙土打在三人身上发出沙沙的声音。风中有一丝烧焦的皮肉味。陈少贤用身体挡住风,牢牢的把线黏在千魂碑上。千魂碑的最下方出现了一张同样的脸。

   同时上方包住镇魂碑的布像被烧开的水一般一鼓一鼓,仿佛要把布像气泡一样撑裂。陈少贤吼了一声:“打。”手里的镇坛木雨点般打在那张脸上。

   刘宝东同样用镇坛木拼命的打在布鼓起的地方。刘宝东手里的镇坛木每落一下都在布上盖出个红印,而那红印连带着下方的布瞬间变成焦黑色,三人都能听见千魂碑内部发出的吼叫声,随着镇坛木不断落下,不一会便把刘宝东所在的那侧盖的焦黑,那布也不在鼓起。

   小庄盯着两人在拼命,紧握着刀的手上的青筋有点发白。看见刘宝东这侧恢复正常,小庄的手松了一下,随即用更大的力量握住刀。忽然刘宝东对应那侧的布一鼓,布下面同样出现了一张脸,这张脸的嘴咬住布,不停地撕扯,整张布冒起了青烟,捆布的法索越崩越紧,那八枚五帝钱被勒的慢慢的弯了起来,而这张脸被五帝钱弯曲的力量压回了石碑里,八枚五帝钱也嵌在了千魂碑上,而这些也就发生在一刹那。

   布平静了一瞬间,那张脸猛的一冲,巨大的力量让那张脸再布上浮现出半个头颅,连千魂碑都被这力量带得晃了一下。小庄的刀狠狠的砍在那半个头颅上,把那半个头颅从中间砍的凹了进去,随着刀不停的落下,那半个头颅变成一块一块,但是还在不断的浮起。

   刘宝东转到小庄那侧,对着小庄喊:“交给我。”拿着手里的镇坛木砸了下去。

   小庄借这个功夫看了看手里的刀,刀身上已经没有一丝灰色,刀刃崩出了碎碎的口子,把手里的刀一仍,从后背又抽出了另一把煞刀,紧盯着千魂碑。

   刘宝东不断的砸着千魂碑,手被巨大的力量震的通红。手里的镇坛木冒出阵阵青烟,仿佛随时可能烧着。手被巨大的力量震的通红。

   两人就听陈少贤大喊:“成了,散开。”

   陈少贤喊完,身子一滚翻到一边,其他两人同样向后退去。

   千魂碑发出阵阵咔咔声,突然碎了。被布包裹那块从碎裂处冒出一团焦黑的火焰,冲向陈少贤。

   刘宝东焦急的喊:“少贤,小心。”

   陈少贤见这东西冲向自己,抽出小腿外侧的令剑刺了过去,令剑狠狠的扎进那东西的内部。

   嗷的一声,那东西发出巨大的吼叫,猛的向后一退。使劲的甩着,要把令剑从自己身体中甩出。

   陈少贤的身体也被这股力量带着猛抖,手腕被掰的仿佛随时可能会断掉。

   这时小庄冲向陈少贤,双手握刀,使出全身的力气劈在那东西的身上,煞刀的半个刀身劈进了那东西的里面。

   那东西发出庞大的力量,甩的两人攥不住自己手里的武器,横着飞了出去。

   陈少贤和小庄重重的摔在地上,还好有天麻甲护着,但两人还是被震得胸腔有些发闷。

   那东西没理会摔在地上的两人,在原地不停地抖动,要把煞刀和令剑甩出去。两把武器插在那东西的身体中冒着烟滋滋作响,那东西被烧的更加暴躁。

   刘宝东从包里翻出一只封满了水的大玻璃球,对准那东西扔了过去。

   那东西被烧得本来就很暴躁,见有东西朝奔自己来,便冲迎了过去。两相一撞,玻璃碎裂,里面的水全部扑洒在那东西的上面,宛如滚沸的油锅里倒了一碗水,身体的表面不停的在沸腾,嘶嚎阵阵,身体的颜色逐渐黯淡,那东西这时也不如自身受的伤害,开始逃命了。

   那东西向上一蹿,向石碑的底座砸去。轰隆一声巨响,居然把石碑底座撞出一个如磨盘般的洞。

   三人看得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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