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贱人,老子就喜欢你这身白花花软绵绵的娇躯,看你奶.子高耸,圆臀紧俏,倒像是个雌雏儿一般,勾的老子邪火冒烟了,来,让老子好好的蹂躏你一番。”铜锣嘴中无耻的说出一些令人羞愤欲绝的话语,一双大手却不停地游走在高山丛林,只把个毫无还手之力的银笛护法折磨的全身滚烫若火。
“铜锣,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嗯。。。。你就等着宗派元老的惩罚吧,啊。。。。。。”银笛护法欲拒还羞的推搡着铜锣宽阔雄伟的胸膛,嘴上时断时续的喘息着说出一些威胁的话语,可是在这种暧昧温情的情况下,听起来却像是男女双方聊着情话一般。
“嘿嘿,你平时不是总不拿正眼看我吗?到现在这个时候还敢拿宗族前辈来吓唬我,你以为我铜锣是被吓大的吗?你看你的桃园密.处都已经泛滥成灾了,你还敢说自己对我们没有情意?哈哈,现在的实际情况好像是你发情,自动找的我吧?”
“你。。。。你无耻!你这头肥猪!”银笛护法如今身体被制,再加上铜锣身上不时散发出来的淫靡气息,只把她迷得情.欲高涨,下体瘙痒难耐,就连全身的骨子里都透着一股麻痒酥软。
最让她难过的是,此时铜锣的咸猪手就在自己的双股之间不停地揉捏着,那丰满粉红的诱人在温热的刺激下,发出一阵阵痉挛。那粗大的手指时不时的攻城略地,在摩擦的同时还深入到粉腻的幽泉中,在她极其敏感的地方流连不止。
银笛再也压抑不住那种噬人魂魄的快感,她的身躯在铜锣的大手不停地摩擦中颤抖起来,雪白的肌肤变得红云一片,只听她喉咙间忽然发出一声极其亢奋的低吟,紧接着她那双优美细长的美腿便绷得直直的,一双秀美金莲像是抽筋一般蜷曲着,而在其股间却是喷洒出一股热流。
铜锣的大手依旧没有停止动作,偶然能够听到一声“滋滋”的声响,铜锣桀桀的怪笑着,双手的动作却是越来越疯狂,越来越快速。“嘿嘿,果真是一个小贱人,不知道你在金鼓那个小白脸身下是不是也是这幅淫贱的样子?哼,今天我要让你欲生欲死。。。。。”
在铜锣的折磨下,银笛的下体再次一站颤抖,而双股间竟然隐隐浮现一丝血迹,铜锣解开长袍,正待提枪上马,忽然东方天际传来一声声巨大的轰鸣,这巨响响彻域内,方圆上千里都能够听的清清楚楚,一时间天空灵力混乱,光华四射。
铜锣那坚硬如铁的下身见到这种情况,顿时犹如霜大的茄子一般快速蔫了下来。他心底暗哼一声,冷眼看了看躺在地上意乱情迷的银笛,稍微整理一番长袍便飞身而去。至于银笛护法却是任由其赤裸着躯体暴露在天地之间。
此时躲在地下洞穴的常命感应到铜锣护法离开,身形一展便遁出洞穴出现在银笛面前,他脸色淡然的看了看春光乍泄的银笛,然后脸上不带一丝感情的伸手在银笛的头上一按,而原本呼吸急促的银笛就这样安安静静的离开了人世。
常命手指弹出一把火,将银笛焚烧干净,这才招呼众人出来。他对华天雄说道:“华道友,现在距离天明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此地也不甚安全,咱们还是先离开吧。”
“好,一切听从前辈的。常前辈,刚刚那声巨响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咱们的人暴露了行踪?”
常命摇摇头说:“应该不会。咱们已经提前既定好作战时间,想必现在大家还隐藏在浩瀚海海域,而刚才发生的巨响似乎是在风起州方向,那满空弥漫的灵力中夹着一丝妖魔气息,估计是练鬼道三宗与黑魔宗嗜血门爆发了大战所致。”
“若真是如此,岂不是对咱们更加有利?咱们还担心他们打得不够热闹呢?呵呵”华天雄微微一笑说道。
“是啊,但愿如此吧。黑魔宗铜锣元老不知何故匆忙离开,说不定一会儿就会回来,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还是尽快离开吧。”常命眼神深沉的看了一眼东方天际,然后带领百余人裂天派弟子一路向西朝着烈焰州而去。
此次遇到铜锣护法,实在是一个铲除他的大好时机,但常命担心铜锣消失会引起黑魔宗的注意,从而影响到第二天发动的反攻圣战就得不偿失了,是以常命最终还是隐忍了下来。反正真魔之战即将再次爆发,两人迟早有对阵的一天,也不急在一时。
常命所料不错,刚才的巨响正是两大联盟的两股大军互相相遇一起斗法引发的,他们为了抢夺华夏大陆的地盘,打打停停的维持了数十年,如今已势同水火,彼此看不顺眼,但奈何幽冥大陆的亡灵谷和星盟山通过华夏的给养以及各种修炼资源,快速培养出大批高等修士,很多之前的高手更是进境神速。若不是黑魔宗和嗜血门都有炼神修士坐镇,恐怕如今的他们已经被练鬼道等三宗派联盟吃掉了。
而此次铜锣护法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正是黑魔宗派遣其来前线督阵的。只不过在战场前线,他见到银笛这小骚蹄子竟然和金鼓在一起眉来眼去的顿时怒火中烧,于是就使了点小手段将金鼓调走,而他则趁机将银笛胁迫到了此地企图对其玷污。
可是没成想在最紧要的关头,双方战事忽然吃紧,铜锣只是过了一下手隐便不得不奔赴前线查看战况。铜锣能够在这破关之际紧急刹车,摆脱淫.欲之事,除了其本性坚韧之外,最重要的还是因为他惧怕宗派那些老家伙们的淫威。
那些人都是活了上千岁的老怪物,每个人都有一身通玄达致化境的修为,铜锣此时虽然是化婴境界的魔修,在黑魔宗甚至在整个魔修一族中也算是极为强大的存在,可是他却不敢在宗门那些老家伙面前嚣张,哪怕是一句反驳的意见都不敢提出来,只有唯命是从的俯首听命。
不是铜锣太窝囊,而是他深深的知道,自己这样的修为在那些人眼中,简直就如同一只小小的蚂蚁,人家要是不高兴,即便只是伸出一根手指就能把自己掐死。他阴沉着脸飞遁到事发地点,身形停留在一团黑色云雾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