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五ˋ六个足球场大的范围内,找出一个不知道性别ˋ年龄ˋ长相的人,实在称不上是容易的事。偏偏唯一的引导罗门,又因為顾及虫群失控无法继续指引。
夜幕低垂,受到光线影想,公园内树林间视线的死角,更是增添搜寻的困难。
“只能尽力。”可以感觉到事情的不易。不过面对难得的线索,莫藜不想没有努力过就放弃。
讨论过后。只能四人分成两组,对公园进行地毯式搜查。尽可能不放过,任何可疑人士。正要行动时,古月脑子裡忽然浮现九尾少女的声音。
“等等,也许有个方法可以帮妳们。”
“等等。”古月急忙叫停,其他三人一脸狐疑的看著古月。
“等下照著我说的话,跟其他人说,别透露是我出的主义。”
“好。”古月接下照著九尾少女在脑海所说的话,对其他人说:“可以不利用术法操控昆虫的人,具我猜测,很有可能是利用精神力来指挥这些昆虫。如果这样,黄苓姐,妳可以感应公园内其他异常的精神力吗?”
“对阿,我怎麼没有想到。”黄苓眼睛一亮。如果对方真的靠精神力来操控,凭藉自己的异能感应,定可以察觉到公园内的不寻常波动,尽而追查源头。就算不是,也耽搁不了多少时间。
黄苓立刻照著古月提议,搜索公园一遍。果然在公园内发现,聚集不少昆虫。这些虫子身上,都缠绕一股异样的精神波动。顺著波动,黄苓很快找到源头,做好记号锁定。
完成后,立刻对莫黎等人说:“找到了,跟我来。”
没有想到如此顺利。原本希望不大的事,居然在古月三言两语间找倒转机,让一行人都对古月投以讚赏眼神。
这眼神目光让古月浑身不自在。想到办法的不是她,是玉妃才对。接受这样目光,有种让她心虚的感觉。
“我们快走吧。”赶紧催促,转移眾人的注意力。
一行人,在黄苓指引下,朝著精神力源头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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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古风结束跟火灵的会谈,两人相谈甚欢。交谈间,气份始终相当愉快。加入灵枢山的事,几乎已成了定局。只要过些时候,火灵亲上灵枢山一趟,就算大功告成。
会谈结束后,段古风婉拒火灵款待,步出包厢。这时正是不夜城生意最好的时段,夜猫子活跃於夜店中。
随意看了几眼,段古风没有多留,走出店外。与店内吵杂相比,店外世界的热闹,又是全然不同的一番景象。延著繁华市区街道,穿过人声鼎沸商业区,不知不觉走到神諭高中附近。
和上下班时刻的车水马龙景像不同。现在的神諭高中附近,被夜的寂静氛围包围,和白天有著另外不同的感受。
段古风停下脚步,从口袋中拿出纸人。之前遭受袭击,离开偷偷带走。
久远的记忆中某人,也相当擅长以纸為媒介的法术。跟这人关係阴為某些缘故,称不上友好。但是能在遇到一个同样时代的熟悉人物,这已经够段古风高兴好一会。如果双方关係能够再融洽,段古封会更开心。
“跟了这麼久,也该现身了吧。”
段古风早察觉纸人上留有追踪的法术。不想这段恩怨带回灵枢山上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故意把人引到人烟稀少处,做个了结。
“哼。”女子冷哼声响起。黑夜中突然涌现浓雾,把景物笼罩其中。虚幻的大门打开,将不愿牵扯进来现实中的人ˋ事ˋ物完全切割开。
人影在雾气中晃动,枪械扣动扳机声不绝於耳。子弹飞袭的一幕,彷彿又要重演。空气瀰泛著肃杀,让人以為误闯千军万马的廝杀战场。
“不能好好谈吗?”
与以前的锋芒尽显个性相比,歷经被困几乎死去的段古风,早以不再冲动内敛许多。如果可以,不愿意看到任何一个同年代的人,在他眼前死。
但是跟他抱著相同意见的人,只有他一人。“等你下地狱,再跟阎罗王慢慢谈。”
子弹划过长空,再度袭像段古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