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聚会,比起上一次的会议成功多了。四人没有一个请假,全员到齐。為了把握放学的有限时间,约在两所高中中间的便利商店见面。
会何地点是古月提议,她曾在这间便利商店工作过。这间便利商店跟普通的超商不同,在店外有放置桌椅,让累的人可以休息歇歇脚。约在这见面,就算有人迟到,等的人不用罚站太过辛劳。
古月到达时,莫藜跟罗门早一步抵达。两人个在超商买了杯咖啡,坐在户外椅子上等著其他人。等人的空閒时间,莫藜带起眼镜,拿出钱些时候考试的考卷在做检讨。
古月靠近,眼睛盯著考卷好一会。“妳们也有考试?”
“嗯。接近期末考,多少总有些复习考试。”莫藜抬头,感觉古月神情有点奇怪。
古月想问考试分数,但是又不想再次遭到打击。纠结的情绪,完全展露在脸上。
良久,古月绝定拒绝在遭受到打击。“千万别告诉我分数。”
“我也没打算跟妳聊这个。”莫藜额头上滴下冷汗。今天的古月怪怪的,刚刚的感觉果然不是自己错觉。
莫藜不清楚,因為自信心遭到一连串无情的打击,使的古月对考试分数格外敏感,既期待又怕受伤害。
察觉古月怪异原因,可能是来自手上的考卷。為了让古月恢復正常,莫藜把考卷收进书包。果然考卷一收回,古月古怪感觉立即不见。
莫藜鬆了口气。“等秋水来,我们人到齐就可以出发,让我先跟妳介绍。”当莫藜要介绍罗门给古月认识,话说到一半,被古月给打断。
“不就是传说中的穿越,圣音高中三年的罗门。”
“你们认识?”莫藜听出古月口气不善。
“我们有接触过,算的上认识,只不过是不太愉快的见面。”
曾害九尾少女在妖雾空间中险象环生,这个印象太深刻,古月这辈子都不会忘。就算最后九尾少女安全脱险,对罗门的印象,称不上好。
罗门没有回话,古月也没说明。莫藜弄不清楚其中缘由,只感觉到两人关係并不融洽。不过现在两人都是第零课的民间顾问,应该不会在她这个短期组长面前做起傻事,也就不去追究。
“认识都好就。”话刚说完,一条身影由道路另一端气喘吁吁奔跑过来。
“抱歉,我迟到了。”
因奔跑红通通的脸颊,看起来相当有活力。但是在活力背后却藏著憔悴哀伤,没有过往的无忧无虑。看的出秋水还没有走出离火死去的悲伤,强打精神故做坚强。这样看起来,反而更让人心痛不捨。
“没关係,反正我们也刚到而已。”莫藜顿了一下,接著说:“既然人到齐,我们先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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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流口中的火灵大人是T市南方一名赫赫有名的大妖怪。段古风用不著多花时间打听,就弄清楚对方行踪。
出发前,九尾少女有做交待,非万不得已,绝对不能动武。在玉妃指令下,段古风也只好先礼后兵,派人约见火灵。
不夜城是T市一家颇负盛名的夜店。裡面装潢华丽且注重隐私,并不时请有名气歌星驻唱,是一家相当高级的夜店。这是火灵在T市眾多投资生意之一。
这天还没到不夜城开店营样的时间,火灵手下就聚集在店裡店外,空气中瀰漫著一股肃杀。
段古风孤身一人走进不夜城,面对眾多敌视的眼神,还是一派悠然进入包厢内。火灵所化的中年红髮男子坐在裡面,左右两旁各坐著一名身材火辣的美女。
“装潢不错。”段古风看了四周,吹口哨讚赏的说。
“你的胆子不小。”火灵开口。声音低沉据有磁性。
“你想说我有勇无谋吧。”
火灵大笑。“你跟普通人类不同,很有趣。”
“还有更有趣的地方。我这人从来不浪费时间,不如我们直接切入主题如何?”
段古风的不浪费时间要看事情。如果是埋伏偷窥的点,要他花十小时都不算浪费时间。至於跟这个一脸兇像,完全不投缘的雄性生物多待在室内一分鐘,都算是浪费时间。
“我们家的老闆要我问你,為何要煽动沐流跟灵枢山做对。”
“你做说什麼?我不懂。”火灵像旁边手下使了眼色。下属们接到火灵的暗号,悄悄将包厢外包围。
感应到包厢外的情形,段古风不动声色。“我们家老闆希望这件事和平落幕。”
现场紧绷气份没有因為这句话有所缓和,反而把整个紧张气份推至顶点,冲突一处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