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顺利起了假,没有引起李雪的怀疑下,顺利离开学校。往学校隔条街旁便利超商走了过去。当她到达,绍子奇早已在那,不知等了多久。
“久等了。”走近的古月,看绍子奇面色凝重,不犹得也严肃了起来。“找我出来到底什麼事?”
“妳还是先自己看看再说。”绍子奇身手比了个手势,便利商店内走出那名自称是君无悔的女高中生。
“无悔!”透过古月眼睛看见的九尾少女,第一时间就认出。
“无悔!他怎变成个女的了!”古月讶异的问九尾少女。
记忆中的君无悔,应该是一名十一ˋ二岁的男孩。但是面前这名外表却是跟她年纪相仿的十六ˋ七岁,而且还是名少女。让人无法将两者联想在一起。
“前些日子有关圣女的事,我想妳应该也听说过。”
“嗯。”圣女復活的事,是近期最震撼里世界的事,加上之前的异象,古月怎可能没听过。
“其实无悔的灵魂原本属於圣女的一部分。”九尾少女把无悔是圣女残魂,以及齐灵儿肉身的事跟古月简单说了一遍。
“妳确定她就是无悔。”两者差距太大,古月怀疑起九尾少女认错人。
“虽然受到肉身转移和圣力的影响,但是身上还有残留我当时留下的有好印记,不可能认错人。”九尾少女语重心长的提醒。“如果没必要,最好别碰这事,会惹来无尽麻烦。”
“这我狠清楚。不过毕竟是曾经共患难的朋友,总不可能拋下不管。”
古月的回答让九尾少女很担心,这说法像是惹麻烦通俗的开场白。,心中令克有了另外个打算。
结束跟九尾少女的脑子对话,古月意识回到现实,虽然知道走过来的少女的身份,但仍然装做不清楚。
“她是你的新女朋友?”笑著问。
“不是,如果我说她是无悔你信吗?”
绍子奇原先也不相信,不过当她说出只有两人知道的事情后,也不得不相信眼前的人就是无悔。他相不代表所有人都会相信,至少他不认為古月有相信的理由。
“相信。”古月点了点头。
面对太过平静的反应,绍子奇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妳怎麼可能会相信。”
“难不成你会骗我不成,金天又不是愚人节。这裡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另外找个地在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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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绕进巷道中。离学校不到十分鐘路程,有栋因為经费关係,盖到一半就停工的大厦。工地的外表,以及围起的铁皮围墙与外面的危险警语,至少可以档下大半的閒杂人,隐密又安静,很适合说些不容许太多人知道的秘密。
内部堆著放著许多用帆布覆盖的建材。停工当时一定想為了复工方便没有运走,没想到这一停工,就停了将近半年之久,復工之日遥遥无期。
古月补充说明,把九尾少女所说的除了友好印记佈份,其他复述一遍。消息来源,也从九尾少女改成仿间传言。
“这样就信了?”
“為何不信?”古月不答反问。
“男变女这种事有可能吗?”绍子奇理智判断她该就是无悔,但是种感觉这事太过匪夷所思的事,情感上无法完全相信。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我们没见过不代表就不可能发生。既然相信,就别在那半信半疑。”
“我知道了。”绍子奇点头,认同古月说法表示。“无悔她现在正在被三大世家的人追杀,我们得帮她找个可以躲避的地方。”切入问题。
古月视线撇过变了样子的无悔,外表完全不一样,但身上散发还是以前那个十一ˋ二岁的男孩样子的清欣。过往记忆跑马灯般不断从脑海浮现,古月实在没办法把他视為外人,不去帮助他。
无悔像做错事的小孩,满脸不安与无助。如果放任这样不管,三大世家马上会找到她,倒时候会发生什麼事,没有人会知道。
“玉妃可以吗?”古月心一软问脑海中的九尾少女。
从知道是无悔,结果九尾少女早已料到。以古月放不下朋友的个性,这个麻烦最后绝对会沾上身。
“不可以。”九尾少女清楚古月问的是什麼,严正拒绝她的请求。“不是我不想帮忙,而是不能帮。现在灵枢山一举一动都在大家注意中,冒然把无悔送来,等同告诉三大世家圣女就在这,要他们来抓。现在的我和灵枢山,没办法守护住行踪曝光的无悔。”
“抱歉,让妳為难了,是我思考不周。”情况确实就像九尾少女说的,不过古月也只想到灵枢山一个地方可以躲。
看到古月失望神情,九尾少女忍不住开口出主意。“其实有个人住的地方,就算三大世家知道无悔在那,也不敢做出任何举动。”
“是谁?”
“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