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搞错,你居然希望身為警察的第零课,跟罪犯合作!我可以视為齐家对第零课的戏弄吗?”彼得脸上表情严肃,让周遭气份也紧张起来。
“彼得课长,我希望你能了解,不论齐家还是我个人绝对没有戏弄第零课的意思。齐优天长老当年之所以被抓,我想你也清楚,不是因為犯罪因素,而牵扯一些势力间利益的问题。最近因為某些事情跟你们起了点小摩擦,我不希望能因此影响我们之间的合作。”齐浩轻描淡写带过第零课与齐优天的冲突。他不希望在这结目眼不止要对付冰封中的恶魔,还要小心夜二跟第零课,至少第零课方面他希望能先摆平不要出差错。
“让我考虑一下。”彼得回头问莫藜:“我们还有其他人在这吗?”
“有的。”莫藜把黄虎ˋ齐少白也在的事告之。
又多了个齐家的人!彼得笑道:“你们齐家可真是人才济济,进来这的人居然让你们佔了大半。”
“只是运气好。”齐浩谦虚回应。
彼得当然不会相信只是因為运气好,不过也没有在多说什麼。“不戒意的话,我希望能听听其他人的意见。”
见彼得态度有所软化,齐浩自然不会这时候强迫要他做出决定,坏了较為缓和的关係。“当然,能听听其他人意见,才能做出最确定的决定。”
莫藜带著彼得ˋ绍威到密室另一边,黄虎ˋ齐绍白休息之处。原先打坐恢復力量的两人,见到彼得又惊又喜,连忙要起身。
“恢復力量要紧。”阻止两人起身。
简单告诉两人情况,随即问在场眾人的意见。齐少白以自身身份敏感為由不表态,莫藜没有异见。黄虎对齐优天恨透了,自然表示不赞成合作。绍威不知因為三大世家身分关係,还是看穿其中利害关,居然表示赞成连手。
“黄虎你的反对太情绪化。”彼得猛摇头。
反对理由仍然围绕在设计失去两个部下事情上,没有切入这次事情的核心。最近的黄虎缺乏冷静,对事情看的不够透彻,失去原本的敏锐判断。
爱惜自己补下固然是好事,但双方情感得保持一定距离,这样才不会情感做出错误决定。彼得很想这样告戒黄虎,但是他跟黄虎犯了相同错,情感距离拿捏的都不是很好。
“我认為够了,他们能设计我们一次,就能设计我们第二次。”黄虎仇恨的眼神毫无隐藏,的呈现在彼得面前。
“他们绝对不敢在我面前做傻事,除非他们打算跟第零课全面宣战。”彼得很无奈。只有等待黄虎从仇恨中解脱冷静下来,他的得力助手才会回来。要不然遇到齐家的事,也只是个失去冷静满脑子充满怒火的莽夫。
“事实上我们也没有太多的选择。為了避免夜二得到残魂,掀起重大风波。我也只能跟齐家合作,夺取残魂把它消灭。”
“我们怎能确定齐家不会想私吞残魂,好借用它上面神秘力量凌驾其他世家之上。”黄虎仍在尝试让彼得改心意。
“残魂虽然有吸引力,但是太过危险,有个万一齐家会毁於一旦。何况齐家实力原本就凌驾在其他世家之上,用不著冒著圣女復活的风险去夺取他们本有的领先。只需保持领先,让对方领先机会消失即可,毁掉圣女残魂无疑是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三个进入妖雾空间的世家中,彼得最放心残魂落到齐家手中。於情於理从任何方面看,齐家世最不能把残魂留在世上。
“既然课长已经做好了决定,我们也只有照做。”心知无力改变彼得,黄虎也不再说什麼。
“跟齐家合作就这麼决定了。”彼得假装没发现黄虎心中的不满,做下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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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好选项,彼得带著眾人跟齐家人匯合。齐浩见彼得愿意携手合作夺取残魂,当下表现出极度欢迎。
“感谢,愿意以大局為重。”
大局為重向来是彼得告诫属下词语,没想到现在换别人用在他身上。
彼得苦笑。“希望你记得要毁灭残魂就好。”
“这是当然的,得到圣女残魂必定马上摧毁。”
双方正要对如何合作对付密室中间冰封恶魔尽入更进一步讨论,突然密室中黑暗力量爆发,迫人气势压给人一种几近窒息的可怕感觉。
“这是怎麼回事!”
所有人视线同一时间落在中间的大冰块上。冰块内部產生黑色波动,冰封恶魔原本闭上的眼睛,这时也睁开扫过眾人。在没有太多情绪的眼神下,眾人產生内心一切都被这眼神偷看个精光的感觉。
恶魔嘴巴微微张开,无形音浪穿透冰块封锁,袭向在场所有人。面对音波无形攻击,每个人各展奇术防御。顿时每个人身上闪耀著术法光芒,将因波伤害绝於外。
音波持续好一会,冰封的恶魔像是累了般,嘴巴闔上,眼睛也闭了起来,周遭恢復平静。
“这是怎麼回事!是它在说梦话。”秋水天真的说。
“如果是就好。”彼得也希望如此,只不过事与愿违。“怕是被冰封的恶魔就要破封而出了。”
“我们得把握这最后时间,做好布置。”齐浩脸色极為不好看。冰封恶魔舒醒的太快,远比他预料的快出太多。从刚刚恶魔初步展现实力看来,没有準备妥当遇上胜算不足三成,就算勉强取胜怕也是死伤惨重。
凄厉如地狱兇魂哀嚎声乍现,空间随之阵动。密闭密室竟產生暴风雨般漆黑如墨的乌云,盘踞在冰封住恶魔的冰块上方。乌云之中雷电闪动,隐约有如末日之感。
“没有时间了,看来只能这样面对了。”齐浩面色凝重,提醒其他人。
眾人戒备,面对即将来临的战斗,心中没有半点可以称為自信的东西。
“真是奇差无比的开局。”莫藜见当下情况,呢喃说道。
没有任何準备就得在仓皇间对上大恶魔,没有比这情况更差的。如果照传说中大恶魔实力看来,绝对是凶多吉少的一役。
密室中的气流激盪,掀起阵阵强风。所幸在场的人都不是是普通人,没有一个被风势难倒,一开始使虽惊於风势之大,但很快都稳住阵脚,各展异能把风势阻挡在外。
突然,风停,乌云中跳动的雷电也消失,周遭寂静无声,唯一的声音竟是自己的心跳声。强烈压迫寂静中肆虐,压迫著种人神经。紧张感被绷至忍耐的最大极限,没有人清楚预料到自己下一秒会不会有失控行為发生。
凝聚乌云出现十公尺的裂缝,一道数环抱的雷柱倾洩而下,落在冰块上。刺眼光线让人想闭眼,仍有人强忍不舒服注意雷柱下的情况。在雷电之威下,冰块ˋ铁鍊相皆化為尘粉,不禁期待被冰印的恶魔也能落得此下场。
但是事与愿违,光线中恶魔形体没有消散,失去禁錮的身躯有了动作。光芒ˋ雷电ˋ乌云同时散去,完整的恶魔出现在眾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