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昆虫行踪出乎意料之外的捉摸不定。即使身為虫使的罗门,也被摆了一道。追踪过程被假象骗了好几次,花费好几天工夫仍没有多大的进展。
“你真的没有问题?”莫藜耐性渐失,对於罗门虫使的能力开始怀疑。
“有点耐心,我会把妳要的虫子找出来。”
罗门外表虽然还是沉稳,内心也是满腹疑问。明明发现异界虫子的生命讯息,但是过去却没有见到半隻虫子。不只如此,类似异界虫子的生命讯息不知為何充满整个都市,让他丧失辨别感应的能力。罗门怎可能将事情告诉莫藜,这麼一来将会凭空失去一个东山再起的机会。
“监视虫。”虽然极為不愿意使用这方法,眼见感应失效罗门也只能使用。
手掌五指朝上摊开,白色粉末凭空出现,乘著气流向上飘往四面八方方。这些粉末是一隻隻不到零点一公分的虫子,罗门借由精神力与虫子做连接,将虫子眼中所看的一景一物全传入罗门脑中,借此对整个城市进行大规模搜索。
这个方法寻找目标的效率惊人,不过罗门并不喜欢施展此术。即使已经排除大多数的讯息,仍有过多的讯息同一时间涌进他的脑子,让他极度不舒服。不过為了把握住东山再起的机会,罗门在不舒服也只勉力一试。
利用秘术,罗门把不相关人ˋ物先行排除,只接受的有关昆虫的讯息。花了一段不算短的时间悦读传来的讯息,总算有了发现。
“找的那隻害虫了。”罗门鬆了口气,命令监视虫就地监视。
询问过特徵确定相同,莫黎跟罗门前往异界昆虫所在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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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虎跟另外两人的谈判不算顺利,隐者所要的代价远胜於空所提出,由段古风传达给九尾少女则是没有得到回应。只要彼得批准,几乎就可以确定要跟空做合作。
彼得在空并没有狮子大开口情况下同意交易,派黄虎再度跟空进行再次确定。
“你怎麼老是找不对的时间上门。”
黄虎上门时,空正準备吃著不知是哪一餐的饭。客厅桌上摆著某品牌正在泡的麵,打开的电视播著不知重拨第几次的新闻。
“空大人,我们课长、、、、、”
空阻止黄虎继续说下去。“现在是吃饭时间,我不想谈任何可能会影响我食慾的事情。”不眨眼的盯著墙上时鐘,专注的看著秒针转动。
对空而言,泡麵最美味时间是泡在热水三分十三秒。不管多一秒或是少一秒,都会让她觉得味道变调在也难以入口。
黄虎不清楚空的习惯,只是看她如此专注不敢打扰。勉得惹空生气,让事情又有了变数。
时间很快流逝,三分十三秒很快就到。空一秒不差的打开碗盖,拿起筷子一次又一次将麵送入口。很难想像一个如此瘦小外表的人,吃起麵来如此快速兇狠。眨眼之间,碗中汤麵以大半进入空的肚子。
黄虎看的一愣一愣的。“空大人,妳多久没吃饭?”看这吃相说是饿死鬼投胎也不会没有人不信。
“三天左右。”空以日历几天没撕掉当作天数,至於正确日子她也不是清楚。“我的研究遇到了点瓶颈,一时忙著研究就忘记吃饭这件事。你来找我,正好提醒了我该吃饭了。”
将最后的麵与汤扫入肚中,空将碗筷放在桌上。“我想你是準备答应我所提出的条件。”
黄虎点头。“是的,叶家祖宅地下那条灵脉将成為代价归妳。不知何可以开始寻找妖雾空间。”
“你我都没什麼空餘时间,就趁现在把事情办一办。”话毕,空身上散发出微淡白光,奇异波动在身体周围缓缓流动,客厅电视也受到力量影响变成跳动的杂讯。不久电视画面恢復,不过出现的不在是电视节目,而是张T市空拍地图。
“空大人,这是?”
“你什麼都不要问,只要记住我所说的话就好。”空的声音此时不在由嘴巴发出,竟然由电视扩音器出现。“目前在T市形成的妖雾空间的地方有这三个。”电视上空拍地图出现三个光点。“我分析过数据,这三个地方没有一个是辅合你所说的可自由进出的可能性。”
“这麼说是我们猜测错误。”黄虎鬆了口气,这麼一来事情会简单的多。
“不见得。”
“什麼!”
“这个妖雾空间既然不同往常可以自由进出,也许有可能有所不同之处可以瞒过我们的眼睛。”萤幕上的地图又有了变动,多出许多光点。“我把最近一年监测器出现妖雾空间的纪录查过一遍,发现了很有趣的现象。在这个位置上,同一个地方半个月以来有七次关於妖雾空间开起的纪录,虽然时间都不长不过很可疑。”
在同一个位置上这麼密集出现妖雾空间可说是前所未闻。黄虎虽不愿这麼想,不过空可能找他们要找的东西。
电视光点全数消失,只流下奇中一个光点。“这位置应该就是你们找的特异妖雾空间。”位置坐标出现在萤幕上。
“多谢空大人。”黄虎记下坐标快步要离开。
“别这麼急,我的话还没说完。”空叫住要离开的黄虎。“这个妖雾空间必须累积能量到达某个程度才会打开,据我推算下次出现的时间应该在三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