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出电梯,沿著走廊往空所居住之处走去。前些时候昏暗的走道灯光,黄虎派人昨天连夜整修,换成亮度较高的灯泡,不给叶九歌有半点可以利用的阴暗。走廊上不时有人员来回穿梭,加强巡逻戒备。
要不是黄虎事先有打过招呼,要不然想在这样严密的戒备下,不惊动任何人情况潜入,即使段古风也得花上一番功夫。
“对方不过一人,有必要摆出这麼大的阵仗吗?”段古风不尽怀疑起彼得太大惊小怪。
“那是你不清楚叶九歌的利害,才会这麼认為。我们已经吃了一亏,不想在吃第二次了。”面对叶九歌,在多的防范也不嫌多。
走过转弯,到了空居住公寓门外。四名第零课组员站在门外,用力敲打铁门。
“空大人,请您开门一下好吗?”任凭他们如何用力敲打,门内没有任何反应。
“怎麼了?”莫藜靠近问。
四人回头,认出了莫藜,随即跟她说明情况。“屋子裡面刚刚发出声响,我们怀疑是叶九歌已经潜入进去想进去检查,可是空大人没有回应。”
“有这回事!”要是叶九歌潜入取得了驪歌,这样就大势不妙。莫藜猛按电铃,按了半天屋内仍是没有得到空的回应。回头问四人问:“回报指挥车这事了吗?”
四人你看我我看你,半响没有人回答。莫藜皱起眉头加重语气问:“到底有没有人回报。”
“没有。我们想先弄清楚才回报指挥车。”其中一人代表开口。
“先回报指挥车这边情形,让各个警哨警戒。”
“好的。”代表回答的那名成员,拿起无线电回报指挥车这边情形。
莫藜试著想把铁门强行破坏打开。发现空居住的铁门经过改造过,远比普通铁门数倍。不只如此,上面更施加几个简单魔法阵增强防御力。即使是莫藜,想要破门也不是一时半刻可以做到。
当莫藜束手无策,回过头却见段古风身子靠在墙角坐下,一脸轻鬆悠閒模样。
“你怎不来帮忙?”莫藜不肯放弃,继续尝试破坏铁门。
“我没办法帮妳任何忙。我不是说过,我只是来看热闹的。”段古风耸肩,一付无能為力要莫藜自己想办法。
“叶九歌可能拿到驪歌準备要走,你在不帮忙怕是没热闹可看了。”莫藜好气没气的说道。
“他拿到驪歌了?应该还没吧。”
段古风说这句话的音量不大,却引起了莫藜的注意。停下手边破坏铁门的工作,回过头视线集中段古风身上。
“你為什麼觉得叶九歌还没有拿到驪歌?”
看见莫藜眼神不对,段谷风知道自己说溜嘴了,顾作镇定回答:“我猜的。”
“不对。”莫藜摇头,眼珠子灵活一转。“你会这麼说,是因為感应道他的位置。他还没进到屋子裡面!也还没取走驪歌。”
“我不知道妳说什麼。”段古风不肯给正面回答。这一回答,恐怕热闹看不成,反而会被叶九歌记上一笔,说不定还会找他麻烦。
这样闪躲回应,更加深莫藜对自己猜测的确信。“你一定是知道他在哪,才会不到处寻找坐在这边等看热闹。告诉我,叶九歌在哪?”眼神集中在段古风脸部表情,试图从其中找到蛛丝马跡。
段古风不敢说话,怕又不小心说溜嘴,被莫藜从中发现线索。
“他该不会在这裡吧!”莫藜试探性问。
段古风莫没有回答。即使如此,莫藜还是从他细微表情变化,得知她要的讯息。
“看来叶九歌就在附近!”此话一出,四名组员脸上惊恐表情。叶九歌的所作所為,他们比所有局外人都了解。警察大楼事件中,眾多同事死於他的手上。面对如此可怕人物,知道他在附近,又怎能叫他们不胆颤心惊。
“告诉我,叶九歌他在哪。”莫藜又问。
“妳从我这裡得到够多的线索,我不会再透漏任何线索给妳。别忘记,我只是来看热闹的。”段古风掩盖脸上表情,不在给莫藜机会去判断猜测他心思。
知道无法在从段古风身上获得什麼,莫藜也不在逼迫。拿起无线电要将叶九歌行踪线索回报黄虎时,却发现任凭如何调整,无线电始终收不到讯号。
“你们也试看看。”急忙叫另外四人试验自己的无线电。
四人试验,刚刚正常的无线电,现在也收不到讯号失去作用。
“叶九歌已经知道我们发现他的行踪,怕我们把讯息传达出去,对无线电做出干扰。”眼下只能靠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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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人形影子状怪物,在黑暗中乱窜,聚集在女生宿舍旁的暗巷裡伺机而动。集结到一定数量,由各个方位如同蚁群般密集一拥而上。
无形之力守护下,影子怪物们还来不及靠近宿舍围墙,就被波动化為分子消散在空气中。尽管如此,影子怪物彷彿不知道什麼是恐惧前仆后至,不断试图突破宿舍防线。
面对数量如此惊人的影子怪物,舍监仍是一派轻鬆,看不出有半点紧张不安,对於宿舍的防御有十足信心。
古月就没有舍监如此镇定。影子数量彷彿无止尽,这样不断持续消耗宿舍的防御,能不能撑到最后古月没有信心。
舍监像是察觉古月内心的不安,握住她的手。“用不著担心,这点小攻击突破不了宿舍的防御。”语言像是有神奇力量般,為古月注入勇气,把心中的不安完全吹散。
当古月内心总算安稳镇静时,异常波动扫过宿舍,顿时古月力量全失,身体不受控制摊软了下去。从内心最深层的惧怕,不知為何浮上心头。
舍监早一步发现,将瘫软的古月扶助。“妳怎麼了?”
有心裡準备会受影响,万万没想到自己封印未解,就能对自己產生这麼大影响,让她力量全失。
古月深吸口气,稳住情绪。“束龙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