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监站在宿舍门前。李雪急忙想从段古风怀抱中下来,任凭她如何挣扎始终无法离开。
“你这还敢还过来,脸皮之厚远超过想像。”舍监道。
“!我可是拯救这名女学生受到伤害的英雄,之名我承担不起。”段古风一脸无奈的一边否认说法,另一边挖苦说道:“妳这舍监作的还真失职,居然有那样怪物出现在宿舍附近没有察觉,我要是妳早就挖洞把自己给埋了。”
“你所说怪物部分我承认失职。不过这几天,偷看学生洗澡是你对吧,做出这种事还不是吗?”两人一来一往针锋相对,说是互相挖苦对方,倒比较像是说是互相抬槓开玩笑。
段古风尷尬的笑著。从发现她在宿舍做舍监,段古风就不觉得自己动作可以瞒的过她。只是在偷窥别人洗澡上被发现,还真让他有点哭笑不得。
段古风没有否认等於间接承认。怀中李雪看起段古风的眼神起了重大改变,由原先救她的大英雄转变成偷看别洗澡的大。更用力更努力挣扎,想从段古风怀中逃出。
段古风苦笑,因為自己这点嗜好,看来被讨厌了。“这小ㄚ头就交给妳了。”双手一托,巧妙的手劲将怀中李雪平飞送出,往舍监方向飞去。“她身上受了不轻的伤势,妳送她回房。”
舍监接住平飞的李雪。“多谢你的照应。”
“这没什麼,总不能看著这麼美丽的女孩子被欺负。”
“这倒是抚合你的作风。要是换做遇到危险的是男生,恐怕你不会想想理。”
段古风大笑,笑的极為开心。“还是妳了解我,改天出来喝个酒。”
“嗯,改天。”舍监也笑了。一种只属於两人默契眼神,在空气交会。
“先告辞了。”转身挥了挥手,段古风离开身形消失在黑夜之中。
“舍监妳认识他!”从两人交谈方式,不难发现两人关係不寻常。
“只是个老朋友。”舍监淡淡说道。
“那麼妳也认是莫藜。”
听到莫藜的名字,舍监脸上表情变的古怪。“我认识的是他,不是莫藜。”留下这句耐人寻味的话后,抱著李雪进入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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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转眼即过,很快到了叶九歌取回驪歌的日子。為了顺利逮捕叶九歌,彼得特意多调派一组人马交给黄虎指挥,好让他以更加宽鬆人力佈下天罗地网,让叶九歌插翅难飞。
在取驪歌的前一天,黄虎就以开始佈署。将与空同栋所有居民撤离,让第零课人员已及警察进驻,并建立起百公尺封锁线,设下无数陷阱。
这样大的动作,黄虎没有任何掩饰。黄虎相信不管佈置什麼样的陷阱,叶九歌都不会退缩,反而只会更加深他前来的意愿。
黄虎带著核心组员在大楼马路旁的指挥车内坐镇,一有任何情况随时出动。看著各地装设监视器传回来的画面,黄虎虽然面无表情,但内心忐刻不安。做足了準备,但是这样真的足够吗?黄虎没有把握。
莫藜為了配合今天的行动,特意请了假,同样待在指挥车内配合佈署。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从清晨到中午,又从艷阳高照的中午到了夜幕低垂的晚上。叶九歌没有任何举动,让眾人空等许久。
这并不意外。事实上,黄虎早就预料到,叶九歌最有可能出现的时间在晚,这样才利用对他最有利的黑暗来掩护行动。对此早已做好準备,十餘个大型探照灯,将封锁线内照映如白昼明亮。
黄虎眼睛半刻也不肯离开监视器传送回来的画面,直直盯著。但是至今没有发现任何异状。
“有没有发现?”问了调来暂时补黄苓缺的精神能力者。
“没有。”能力者回答。
在前次与黄苓交手过程,发现叶九歌可以躲避过精神能力者的搜查。但黄虎仍不放弃任何的可能,还是借调精神能力者前来配合搜查。
“我应该不要请假的。”莫藜嘆口气。
会拖到晚上,这样情形莫藜早已预料到,不过為了预防万一还是请了整天的假。这次的假请的并不轻鬆,因為之前请了太多的缘故,这次必须答应老师的眾多条件,今天的假才准请。
“早叫妳不要请了,谁叫妳自作聪明还是请了。”黄虎本意要莫藜下课后在赶来。
莫藜撇嘴,正待和黄虎抬槓。一个对第零课人员陌生的声音传过来。
“打扰了。”没有人注意到,指挥车裡何时多出个人。段古风无声无息凭空出现在莫藜身旁。
黄虎视线扫过突然出现段古风,镇定的没有丝毫表情,很快视线又回到萤幕上。除了莫藜以外的其他人,满脸惊讶的看著段古风。
“别发呆,注意自己该注意的事。”虽只是短暂的愣住,黄虎仍发出怒斥。
这麼一喝,让所有停顿下来的动作恢復原本秩序,所有人专注在自己事情上。
“你就是段古风?”黄虎曾听莫藜提起。“不是应该保护古月的吗?怎会出现在这!”
“莫藜应该也跟你提过,我比谁都想要看见古月死。”段古风笑著。不知為何,明明脸上掛著是温柔的笑意,却让人看了忍不住打起冷颤。
“我以為是这是玩笑话。”任谁来听,都会认為段古风在开玩笑。
“如果是玩笑话应该有笑点存在。这句话裡面,应该没有所谓笑点存在才对。”
“你来做什麼,帮我抓叶九歌的吗?”黄虎提高警觉。段古风不止来歷不明,动机也很不明确。这样的一个人忽然出现,让人不免起疑。
段古风摇头。“不是,古月的事已经够我忙的。叶九歌这淌浑水,我一点也不想沾上。”
“那你来做什麼?”
“我只是看个热闹。”
“热闹?”
段古风点头。“我想进去找个好位置看个热闹。為了表示对你们第零课的尊重,我特意先过来打个招呼。”
“看样子我就算不答应你进去看热闹,你也会强行进入。”黄虎脸一冷,眼神闪过愤怒。
他们赌上性命ˋ自尊做的事,竟然被别人当作热闹来看。正当黄虎要拒绝,命令属下逮捕这个无礼的人时。莫藜走过来,暗扯黄虎的袖子。
莫藜在黄虎耳边轻声说:“让他进去。”
“什麼!”黄虎不解莫藜為何这样提议。
“他虽然没有要帮助我们,只打算看热闹。但為了看热闹,必然会找起叶九歌的行踪,这麼一来我们只要派人在后面跟著,就等於多了个高手帮忙寻找。”
黄虎眼睛一亮,觉得莫藜说的有理。对段古风说:“你可以进去。”
“多谢了。”虽然不用黄虎的许可,段古风还是有办法进入。不过有了黄虎的答应,他的行动会更方便些。
得到许可的段古风走出指挥车,黄虎正待派人跟上。
“让我来。”莫藜自告奋勇。
黄虎稍微思考后点头答应。“好吧,就交给妳。不过如果有叶九歌行踪线索,要第一时间通报。”
“是的。”莫藜朝著段古风离开方向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