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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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得很清楚现在黄虎一心在妹妹黄苓身上,根本无法专心办事。他可以体会当亲人受重伤昏迷不醒,不想离开病床焦急的心情。可是事态已经变的相当严重,他又无法亲自或随便交待不信任的人去办,只能派人把黄虎找回。

  黄虎一进办公室,彼得马上把门关上,并放下窗帘不让任何窥视。為了慎重,还佈下个结界以防万一。

  看彼得如此慎重,黄虎面色也凝重了起来。对於被找回来,不能让他在医院陪黄苓,黄虎有埋怨却没有生气。眼下黄苓昏迷不醒,彼得这麼急著找自己回来,必定有重要事情交待自己去办。

  办公室的两人,隔著桌子两端互看,沉默了好阵子。

  彼得打破沉默僵局,开口说:“我能了解你现在想在医院陪伴黄苓的心情。原本打算不吵你,让你安静个几天陪黄苓。不过现在事态严重,有些事得去办,我又不方便亲自去,只得麻烦你跑一趟。”

  “说吧,什麼事?”

  “其实昨天叶九歌杀害我们第零课人员,消耗我们战力只是次要的目的,他最主要的目的是把它拿回去。”

  “它?”

  彼得轻拍办公桌,桌面从中裂开一分為二。底下暗格放著一片长方形金属块,表面有两道凹陷处,从形状看来是两把匕首。

  “这就是他要找也已经拿到手的东西驪歌。”

  驪歌是叶九歌原先使用的武器。被捕后驪歌落到彼得手上,他将驪歌藏在自己办公桌裡好日夜看守,没想到还是被叶九歌取回了。

  驪歌甚少被叶九歌使用,只有在最关键时刻才会运用。能力是个谜没,见过的人都已死亡。叶九歌取回驪歌,对第零课想逮捕他无疑增添许多困难与变数。

  “有了驪歌,叶九歌更是如虎添翼,怕是在不久的将来就会展开他的报復行动,我们得要在他动手前阻止他。在那之前,你帮我办点事。去见驪歌的制造者,好好了解一下驪歌。”

  “课长,它的制造者是谁?”黄虎问。

  “那人你也见过,就是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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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透过邪门连繫,黄虎再度获准去见空。再次来到空所住的公寓,这次和上次不同,没有邪门陪同,只有黄虎一人单枪匹马。空仍穿著那套印满小熊图案的睡衣,外面批著白袍,手上抱著熊娃娃。

  这次时间跟上次不同,空处於完全的清醒。黄虎原以為空之前所以这麼穿,是因為还没完全清醒的关係。现在看来,这应该是她平常穿衣服的方式。

  “很抱歉又来打扰。”黄虎开口没说几个字,就被空打断。

  “知道抱歉还来打扰。”语气不善,虽然空脸上还是面无表情,但是从回话看来,她的心情不佳。

  回想起来,这可能就是邪门不可肯一起来的主因。黄虎跟邪门说要立刻见空,当时邪门就吞吞吐吐不停推辞。最后是经不起黄虎的恳求,才勉强答应。不过无论如何,邪门就是不肯一起陪黄虎来见空。现在看来,眼下情形邪门早以预料到。

  “你知道现在几点吗?”

  面对空的一问,黄虎感到不解。空在客厅掛有时鐘,这问题实不该不会知道答案,虽有疑惑黄虎还是回答这问题。“下午一点。”

  “你知道我為什麼生气了吗?”

  “不清楚。”黄虎一脸茫然的摇头。

  “现在是我睡午觉的时间。”

  因為午觉被打扰而发怒,这裡由让黄虎感到无言。不过為了想从空身上得到情报,也不便说什麼。只能接受生气的理由,算自己理亏。

  “打扰您休息时间很抱歉。不过事情紧急,也只有请您多多包涵。”看见空為了睡午觉被打扰而生气,原本在黄虎心中高人形象,顿时荡然无存。

  空还是面无表情。不过从重重往沙发上一坐可以知道,她还是很生气。

  “说吧,这次又為什麼找我?”

  生气归生气,黄虎的问题,空还是準备回答。在和黄虎见面前,邪门通知这场约会时特地提到彼得。空清楚彼得是何方神圣,这麼乾脆和黄虎会面,不是因為对黄虎有好感,是卖彼得一个面子。

  “驪歌是您打造的?”

  “驪歌!”空的眼睛一瞇,思绪飘向远方。过往记忆不断在脑海浮现。好一会才回神。“没错,是我打造的,你想问有关驪歌的事?”

  “我想了解一下驪歌。”

  “為何突然问起驪歌,它在我打造的武器中不是很特别。”特别是它的主人。

  “抱歉,空大人。这事关机密,我不方便透露。”彼得动用关係,把警局大楼被袭击消息对外完全封锁,一般民眾以為是发生大火,没有发现事态的严重性。

  “别把人当傻子。想知道驪歌的事,就把你所谓的机密说出来,不然什麼都别想知道。”面无表情的空,展现出强势一面。

  没想到空会这麼说。考虑过空不可能会到处乱说,在告知要保密后。黄虎将所有事情,一五一十说出。

  “原来如此,他已经拿回驪歌,所以你们才会这麼紧张。也难怪你们会这麼紧张,驪歌在他手上不是件好事。”

  “现在可以告诉我驪歌有什麼特异能力了吧。”

  “当然可以。其实驪歌除了是把比较锋利一点的匕首外,没有其他特殊能力。”

  “没有特殊能力!”既然是如此普通的匕首,叶九歌何必如此执著取回。对於空的答案,黄虎又是不解又是鬆了口气。

  “这麼一把普通匕首落在叶九歌手上,让你感到放鬆了吗?如果是这样,我却你最好收起轻视的心。”空身子往后一躺靠在椅背,闭起眼睛。

  “武器只是伤人的物品,掌握的是人。武器有什麼能力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的主人能发挥它多少的力量。驪歌ˋ叶九歌无疑是这世界最好的搭挡最好的配合。你们会认為驪歌这样一把没有特别能力的武器落在叶九歌手上,会有所轻视,我却觉得你们麻烦大了。这样完美搭挡一但会合,会產生多大战力,实在难以越料。总而言之,你们麻烦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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