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导大砲重击下。妖雾空间原本厚实的结构,霎时被击散,加上原先支撑存在外溢的能量被吸精光。两种妖雾空间长久存在最主要因素失去下,让几乎成為灾祸的妖雾空间转眼间消散。
对於这个几乎被魔导大砲轰為平地的地方,隐者并没有崭兴趣。事实上就算没有被夷為平地,隐者也没有什麼兴趣。在事情结束后,没有任何迟疑,立刻把人带走,把此处交由叶家处理。
这次事件对叶家受伤颇深,长久建立的实力基础,受到毁灭性打击,絶大多数的族内顶尖高手葬身於此次事件中。让叶家沦為二流家族,不在有其他三大世家并称除魔四大世家的本钱。
由於本源之地受到重创,得花很长一段时间才能能恢復。深怕以前的仇家趁叶家虚弱时刻落井下石,叶家只能选择放弃T市一切,黯然退出。
另方面,原以為会因為叶家衰败,身上束缚会有所减少的第零课,却陷入另外一个窘境。在叶家撤离T市之前,带走原先在第零课内部的人马,对外是说,因為人手不足顾不在支援第零课。但明眼人很清楚,这昰个报復。报復这次第零课在两大势力冲突中,没有站在盟友的叶家这边,反而去帮四大罪的行动。
这个报復让人手就不足的第零课,情况更是雪上加霜。上面的高层对於第零课缺人手的情况视若无睹,不论彼得如何要求,始终不见他所需要的人手。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彼得只能去见他不愿意去见的人,寻求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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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姆特监狱,拥有这个世界数一数二最严密防御的监狱之一。固若金汤滴水不漏防范措施让所有想逃狱者,在念头还没出现前就打消。他被关在这让人插翅难飞的监狱中,以最高等级严密监控著。
叶九歌,第零课前任课长,也是犯下无数杀人事件的杀人魔。
原先主持人类律法正义的他,某天像是发了疯似的,展开一连串无止尽杀戮。死在他手上的人数,保守估计超过两百人,实际数字可能是这数倍之多。
在制造无数惨剧后,叶九歌终究难逃法网被逮捕。与其说是被逮捕,不如该说是他自愿被抓住。少数知道内情的人明瞭,实际是叶九歌自动现身在复则追捕他的彼得面前,不做任何抵抗让他被逮捕。
尽管事实如此,第零课对外宣称是彼得抓住叶九歌,把所有功劳加诸在彼得身上。也因為这件事,彼得升任第零课课长,接掌第零课课成為叶九歌下台后的接继人选。
虽然不清楚叶九歌為什麼会这麼做,但对第零课或是这个世界而言,能不用付出任何代价就抓到他是件好事。可是对彼得来说,叶九歌选择这样被逮捕,对他而言是无上的羞辱。
在叶九歌自首之前,第零课以有十几二十名试图追踪他行踪的异能者,被他以各种方式杀害,近百名的课内精英和基层员警在围捕行动终因公殉职。
每一次彼得精心策划的围捕行动,都被叶九歌看穿,玩弄於股掌之间。当彼得被埋入挫败感深渊,任何人都感觉到无法阻止以呈现疯狂的叶九歌时,在垂手可得胜利之前选择束手就缚,以他想要的方式谢幕下臺。
那时的情形,即使是已经过了很多年的现在,彼得回想起来仍是愤恨难平。但是现在能给他意见的,却也只有曾在相同位置待过的他。
站在牢房外隔著栏杆看去,房内没有开灯一片漆黑,看不清楚裡面的情况。
“你比我想像中更早来找我。”漆黑一片的牢内,传来熟悉让彼得情绪產生波动的男子声音。
这声音主人正是叶九歌,正当彼得好不容易安抚情绪,打算以叶家事情做為两人交谈的开端时,叶九歌又开了。
“如果你是打算告诉我叶家的事,那你不用说,一切我都很清楚。”虽然在牢中,叶九歌有他取得消息的方法,消息依旧很灵通。
“你没有感觉!”叶九歌的平静,让彼得感到讶异。
叶九歌冷笑著。“你希望我有什麼感觉?悲伤ˋ愤怒,立誓要把隐者杀了,為叶家报仇。得了吧,你我都很清楚,叶家是罪有应得。為了帮家族夺去更多利益,叶家的人早就做尽伤天害理的事,双手沾满血腥,只落得现在的下场算轻的。可能是老天爷念在以往的情份上,没有给予应有重惩。”
叶九歌曾是叶家成员之一,更曾经是叶家家主最有可能继任人选之一的家族核心成员。后来不知是何原因放弃叶家家主之位,选择加入第零课成為课长。两种不同重要的位置,让他接触到常人无法想像的情报,也让他看清这世界的真实。
掌握著太多不能说的秘密,是让被逮捕以久的叶九歌,得以至今只是监禁於此,没有执行死刑的最大原因。
“人总是自大狂妄的认為能统驭世间的一切,似无忌惮的為了自己的利益破坏这世界的平衡。真是应证了无知所以无惧的这句话,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越界,愤怒的重惩将随著灾祸降临。”
彼得眉头紧皱,叶九歌话中所说的并非完全是指叶家的事,还意有所指的指著别的事。正待问清楚时,叶九歌先一步开口转移话题。
“你今天找我应该还有别的事。”
叶九歌刚才的话让彼得有很不好的预感,决定先把第零课的事情压后,先行追问清楚。
“你刚刚的话是什麼意思?”
“没有什麼,当我在胡言乱语。”叶九歌轻描淡写一语带过。
原打算继续追问下去,不过叶九歌明显不想在多做说明。“如果你想继续问下去。很抱歉,我想先休息了。”阻断彼得继续问下去的空间。
跟叶九歌相识多年,彼得清楚他的个性,他不想说的事在怎逼问他,也是逼问出不出个所以然,只好将话题回归原来主题上。
“第零课因為缺乏人手,很多事情没办法做最好的处理,现在已经陷入半瘫换情况,我希望你能给我一点建议。”
“你真正问题不是人手方面,这点你也狠清楚,所以才会来找我。真正的问题是上面的人不在信任你,不在全力支持,让你可以為所欲為。”
彼得无奈的苦笑,果然是瞒不过曾经同处相同位置的叶九歌。之所以人手如此缺乏缺的最大主因,是上面的人阻扰,以没有空餘人手為由,百般阻饶不肯调人过来。形成现在这样的情况,多半出於对彼得的不信任。这是担任第零课课长多年来,第一次面对上面长官对他如此不满,让彼得无所是从。
“你坐这位置时间还短,还不知到上面那些人的不信任是周期性,不管你做的多好,对他们多顺从,他们的疑心病总是会犯。这时候想开点就好,等到过段时间他们就会恢復对你的信任。”
被关在监牢裡的犯人这样安慰,彼得哭笑不得。“你有什麼可以缩短这过程好的建议。”现在这时期是个关键时刻,对第零课ˋ对T市而言都是,彼得不能让第零课此时对城市的掌控產生空窗期。
“其实解的方法很简单,有两个你可以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