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放学玉妃重新提起加入社团的事.“加入社团?妳之前不是才拒绝了哥哥.”
“有社团活动才算是完美的学生活,我拒绝离火不是因為我不想加入,而是他的社团并不适合我.”玉妃拿出前些时候空餘时间所调查的社团简介.“圣音高中的社团比我想像中多,一共一百多个,各式各样想得到的社团都有.”有些想不到也有.根据调查,社团裡面有个叫偽造社,专门在偽造各式各样东西,还有个叫军火社
“玉妃妳看哥哥的非科学社如何?”不知有什麼神奇力量引导天真少女,秋水随便一翻,就翻到非科学社的简介.
九尾少女无视於天真少女继续说:“裡面有品酒社我很想参加,不过我想你会反对我加入.”
“玉妃你看哥哥的非科学社.”天真少女依然强力推销,这次直接拿起简介挡在玉妃面前.“妳看,妳快看.”
这个行為惹毛了九尾少女.九尾少女将非科学社的简介撕下,成纸团一口吞下肚子.不理震惊的天真少女,又自顾自的自言自语.“我在想要不要加入运动社动,其实我对运动不感兴趣,不过”
旁边不小心看到这情形的同学议论纷纷.
“我没有看错吧,她真的吃下去了.”同学A道.
“纸可以吃吗?”同学B发出疑问.
“可以吧她不就吃了.”同学C对於自己论点不太肯定.
“是吗?那妳吃看看.”同学A不知从哪裡便出团纸交给同学C.
“别开玩笑,人类怎会吃这东西.”同学C怒道.她发现这团纸,比玉妃吃下的团大N倍.
“可是玉妃同学吃了.”同学B好心提醒某事实.
“”同学C无言沉默.
“社团活动关係到学校生活的快乐与否,与其在这想这麼多,不如实际去看看.”无视於自己引起的骚动,九尾少女打算去各社团观察.这时一边衣袖被秋水拉住,天真少女此时显中闪烁兴奋的光芒.
“妳想跟去?”玉妃一眼看穿天真少女的意图.
秋水点头.“我可以一起去吗?”
玉妃上下打量秋水一遍.“不可以,妳别跟来.”
“為什麼?”原先在天真少女眼睛中的光芒在得知回答后转化為泪水,在眼框中打转.
“妳去会引起骚动.”玉妃只想低调的在旁观看社团活动.秋水去了,想低调都低调不起来.
“我可以蒙面.”秋水不知道从哪拿到的黑色薄巾,迅速将脸蒙起来.
玉妃冷汗从额头上流下.“这样不是更显眼吗?”
“让我跟让我跟让我跟”天真少女瞬间转职难缠少女,拉著玉妃的衣袖不肯放开.
被缠的受不了的玉妃只能举白旗投降.“妳可以跟,不过妳得摆平妳后面那群.”秋水背后总是跟著群像背后灵的亲卫队.这些人自备旗帜,还会偶而喊喊以秋水為名的精神口号.本来这些事情和玉妃不相干,也没有兴趣去管.但是偏偏秋水相当黏玉妃,那些亲卫队老是跟在后面已经很让她受不了,还喊丢脸的口号让玉妃差点直接想将他们抹杀掉.
“后面有跟人吗?”秋水不解.
九尾少女嘴角微微抽旭,额头冒出井字符号.“妳眼睛没有问题吗?那些怪人都没看到.”气的忘记自己低调原则,指著教室走廊外的秋水亲卫队发出咆哮.
“妳说他们!不用赶走,只要把他们当空气就好.”天真少女很明显彻底执行,对他们丢脸行為视若无睹.
“那麼大群人正常人哪有可能当成空气.”玉妃吐槽说.
周围同学用眼神说:“玉妃同学妳也不属於正常人范围”吃纸的行為也称不上太正常.
“妳别跟来了.”玉妃自顾自离开.只留下被不明黑影罩顶,蹲在角落划圈圈嘴上喃喃自语说著自己被排挤之类话的秋水.
玉妃边走边翻动手上社团简介.為了节省时间,从字面上可以看出是什麼的社团先行跳过,参观对象先摆在一些名字莫名其妙的社团.
“要从哪个好呢?”玉妃一连看了好几个社团简介,却依然没有订下目标.九尾少女抬头活动一下老是低著头的脖子,眼睛餘光撇见一个被黑影罩顶的人行物体正躲在一旁树后,对九尾少女投以哀怨目光.
这个时候最好的选择是装作没看,不过接下来很可能会被她用眼神咒杀,再加上她这样跟下去,好像被背后灵附身似,让玉妃心理实在称不上舒服.九尾少女考虑了一下,还是决定打一下招呼.
“秋水好久不见,怎会在这边遇到妳.”相当敷衍没有诚意的打招呼.
秋水瞬间从树后移动九尾少女面前,用死灵般没有生气的眼睛看著她不发一言.这眼神看的九尾少女浑身发毛.
“妳要做什麼!”九尾少女下意识一连退了好几步.秋水没有回话,仍然一言不发的瞪著玉妃.
“妳要一起去参观社团吗?”被眼神逼的没办法的玉妃只能选择退让.
“好.”秋水以超越常人视觉反应的速度变脸,瞬间便回原来浑身上下充满阳光的天真少女.刚刚之前的阴影罩顶和死气的双眼,宛如是玉妃幻觉一般.
玉妃感觉少了什麼,看了一下这才发现.“妳的亲卫队呢?”感到奇怪,那群怪人居然不在秋水视觉可及范围内.
“我请亲卫队队长跟团员说今天给我点私人空间别再跟.”
“不可能.妳亲卫队裡面的人我太熟了,没有一个是这麼有理性的人,尤其是亲卫队队长,他更是怪人中的怪人.”据九尾少女私下了解,秋水亲卫队队长林光早该在两年前毕业了.但為了秋水,想尽一切办法留级,这样的人怎麼看也不是理智的人物.
“他们可能忽然理智起来.”秋水神情怪异的说.
“妳怎不说地球忽然统一全宇宙这还比较有可能.用常理判断他们变正常可能性,远远低於他们变更异常,说两句就就不跟踪实在是天方夜谭.比较有可能的原因是妳跟他们利益交换,给了他们点好处.”
“玉妃真是聪明.其实我给了他们一人一张签名照,请他们放过我一天.”
签名照还真好打发的一群人.玉妃不打算在这不营养的话题继续下去,翻了简介定在其中一页.“秋水你知道这个社团吗?”秋水靠过来一看.“创造歷史社.”简介资料上面写的很简单,让我们一起亲手创造歷史.“这是什麼种社团?”简介太抽象,就像字面上意思.这让玉妃有种错觉,误以為这个社团想发动革命.
“创造歷史社在学校裡也算相当有名气.听说他们社长是从未来来的穿越者.”
穿越者!怎像氾滥网路小书的题材.“是吗他有什麼可以证明他是穿越者?”
“有预测过几件大事,而且相当精準预言成功.”
“只是这样,没有其他可以证明的吗?像是超越现在高科技產品之类的.”
“他说自己是灵魂穿越到现在人的躯体上,没有带任何未来世界的东西.”
“没有办法製造未来世界高科技產品吗?”
秋水摇头.“他说他自己只是一介平民,没有有关高科技的技术.玉妃妳不信?”
“穿越现在回到过去不事件容易的事.”连九尾少女她自己拥有另外一个世界的人类灵魂都觉得自己是幻觉或是精神分裂,又岂会随便相信这个创造歷史社团社长的穿越事实.
“他有预言而且都精準命中,这还不足以证明吗?”
“这只能证明他有预测未来的能力,不代表他就是穿越者.就算他是由未来穿越而来的的穿越者,我对於他能不能创造歷史还是感到怀疑.”
“他不是对歷史流向以完全知晓,这样不足以改变吗?”
“我个人认為歷史是无数个事实所建构构成,你要足以推翻所有事实才能创造你要的新的歷史.”
天真少女原本对於用脑不是太擅长,这下遇到逻辑性问题,头上立刻浮现出无线问号.“玉妃妳可以说地球语吗?”
地球语吗九尾少女好像没去外星旅游过,也只会地球语思考会后对秋水道:“举个简单例子,今天妳是从未来的穿越者,妳要救一个被喝醉酒开车撞死的某人,他有很準确情报再某定点某年某月某时某分甚至某秒那个人会死.妳觉得这时候应该怎麼做?”
“会去出事现场,在车祸前刻救人.”天真少女毫不考虑.
“这是最直接的方法,也是最多人会用的方法.但是别忘记妳回到过去已成為歷史的一部份,可歷史以证明他被喝醉酒的人撞死,如果直接採取救人这手段,极有可能会发生意外.例如妳救人前一刻有事先离开,明明再被撞前赶了回来人,却早已死了,可能会发现原来妳手錶慢了.又或者妳救他之后,刚跟他挥手道别,下一秒又一辆喝醉酒驾驶把他撞死.”
“歷史无法改变!”秋水问.
“我个人是这样觉得,改变歷史未必较事件好事.以刚刚例子来说,妳要是不小心救成功,被救的那个人,下一秒还是下一分鐘下一小时会发生什麼事没有人知道.也许他会脑中风导致脑死,或是遇到更悲惨的事,没有人会知道.”
“但是也有可能有更好的遭遇.”
“没错.可是问题又来了.凭空多一个人不会有问题吗?以炼金术等价交换的原则来看.妳今天让一个该消失的人活下去,存在这世界上,就代表这世界有个不该消失的人得死去.会是谁没有人知道,对这世界的冲击没有人知道.万一个不消失而消失的人是个对这个世界无比重要无法取代的人,甚至关係到这世界的生存,那妳改变歷史的代价就是这个世界.改变歷史更复杂,导致影响范围没有人可以预料,对这世界冲击很难想像.”
秋水思考著玉妃的话.想著想著吓出一身冷汗.“要是创造歷史社社长是未来的穿越者不就很糟糕.”
“不用这麼担心,世界毁灭是最坏的打算,这种机率很小.何况已那种会大剌剌宣布自己是穿越者,深怕大家不知道这种人的智商想必也不会太高,不用担心他会做出改变歷史的重大改变.况且这些都只事我的推断,没经过证实.”
“玉妃.如果有个对妳无比重要的人死去,妳会冒著世界毁灭的危险去救他吗?”秋水眼神充满期待.
玉妃的回答令好奇心十足的天真少女哭笑不得.“这问题得建立在我有能力回到过去的基础上,我没有这能力所以这问题没有答案.”
“别这麼扫兴,快点回答我,假如你有能力会不会.”天真少女在度化身為难缠少女拉著玉妃衣袖用力摇晃,大有不回答就把袖子拉下来的决心.
今天要是不回答,难缠少女是不会过自己.玉妃很认真的思考后回答.“会.既然最重要的人的不存在,那这世界也没有在存在的理由.”
“我还以為玉妃是理智优先的那种类型会回答不会,没想到妳这麼重情.”
面对秋水的挖苦,玉妃难得的脸颊泛起红晕.“够了吧.快点找社团,别在这边挖苦我了.”
“是的.我的玉妃大人.”秋水俏皮的跑到玉妃面前恭敬行礼.
“真是的.”秋水十年不见除了纯真不变,其他改变的真多,开朗的这点,这让玉妃有点适应不良.
“玉妃妳真的不加入妃科学社?”
又来了.刚刚好心情完全被破坏,玉妃有点受不了.“妳哥哥拉我进去绝对没有安好心,我不想介入纷争.”
秋水见玉妃有点生气,知道她心意已决便不提.“有目标了吗?不是我自夸,校内大多数的社团我都很熟.”
“灵异研究社.”这是一个只有五人的小社团,专门到各处处理一些科学无法解释的灵异事件,和非科学社性质颇為相近.
“妳要加灵异研究社不如加入性质相近非科学社,灵异研究社的人可说都是些玩票性质,和离火哥那边的精英差很多.”非科学由齐家就读这所高中的后代為主体所组成的,可以说是相同性质社团专业度数一数二.
“到现在还在推销非科学社,真不知道你收了他们什麼好处.”
“我才没有,只是说出事实.”
“我知道妳说的是事实,不过玩票性质的社团正适合我.我不想惹麻烦,只想藉由社团来打发点时间.”顿了一下,九尾少女脸色忽然变的阴沉.接著说:“而且就是玩票性质才不会被固有观念所束,能更加客观去了解事情的始末,处理方式不会只有杀或封印.”少女脸上流厌恶.
“玉妃妳讨厌齐家吗?”天真少女感受到玉妃意有所指.
“為何不讨厌,不只讨厌齐家也讨厌所有的人类.这片大地是所有生物共有的,為什麼要驱逐妖怪.妖怪已经躲避人类远远的,為什麼要赶尽杀绝,如何不能厌恶.”九尾少女语气虽然平淡,但可以感受到口气中无边恨意.
“那是因為有妖怪伤害人类,人类才会反击.”
“是这样吗?”玉妃冷笑著.“妳是人类為人类说话无可厚非,我也无意跟妳争著个对错问题,每个人关看事情方式角度不同,结论也会不同.不过要我喜欢人类,这是不可能的.”玉妃无法向喜欢契约主秋水一样去喜欢跟同為人类的其他人.自己有一部分是人类灵魂,比起一般妖怪更深入了解人类的丑恶,也因為这样更无法喜欢.
秋水看了看玉妃,原本还打算说些什麼,却被玉妃用眼神制止,进一步解释.“用人类观点看,妖怪吃人不是好事.换个角度看,妖怪吃人就像人类吃其他动物一样,只為了填饱肚子,人类对妖怪而言只是食物的一种.对人类於言,妖怪是生活的威胁之一,彼此立场不同,观点永远不会以交集.”九尾少女有部分没有完全说出,人类对付妖怪不只应付威胁,大多数时刻,对付妖怪是為了利益.以天真少女的个性不可能听进去,与其要跟她浪费口舌,九尾少女选择沉默让事情就此打住,别让她太靠近黑暗受到感染,希望她永远保持纯真.
秋水也不想在停留在这个话题,她的头脑比不上玉妃,说道理永远赢不了她.拿过简介“灵异研究社的社团办公室在储藏室.那不是堆杂务的地方吗?”可真弱小的不能在弱小的社团,连一般教室当社团教室都没有.秋水往前走了两步,停了下来.
“玉妃.”
“怎?”
“妳讨厌我吗?”
“笨蛋.讨厌妳会选择妳吗?”玉妃没有停下脚步,甚至没有回头.夕阳下的背影在秋水眼中显的格外孤独.
林森灵异研究社长.长的并非是那种令人印象深刻,但戴著眼镜的他身上散发著一股书卷气.学校裡有非科学社这种大名鼎鼎,让同类型的灵异研究社的生存格外困难.灵异研究社名义上有包含社长五位社员,但实际上五位中的其中四位是林森朋友掛名的幽灵社员,真正称的是社员的只有林森一人.对於是一人社团的社长对这点他并不在意,林森只求社团能维持下去即可.
社团门被推开,走进两名女同学.两名女同学的其中一名留著一头短髮戴著眼镜,脸上表其相当阴沉,身上散发不长出门长宅在家裡的味道.另一位就让林森相当吃惊,居然是在校园人气颇高拥有亲卫队和粉丝团的校园美少女齐秋水.
“请问妳们有事吗?”林森问道.
阴沉少女也就是玉妃.“我想加入你们社团.”
“妳想加入?”林森喜出望外,终於可以脱离一人社团.
“是的.”玉妃点头.
“我必须跟妳说清楚,我们是灵异研究社,可不是非科学社.”
“有人会认错吗?”大名鼎鼎的非科学社社团办公室怎麼看也不可能在在破旧储藏室,会认错的人八成眼睛有问题.
“没有.”林森红著脸尷尬说.
“还是说不欢迎我加入?”
“没有的事.”林森虽然不介意一人社团,但社员人数当然是越多越好,这样社团活动举辩起来也有趣多了.急忙拿出申请单和原子笔交给玉妃.“这边写.”将储藏室裡唯一的一张桌椅,原先林森自己的位置让出来.
玉妃也不客气坐下来写申请单.“这笔没有水.”写不出字来.
林森好不容易脸上红晕稍退,这下又红了起来.“抱歉.”在书包裡紧张的找了许久,找的满头大汗才又找到另外一隻原子笔,这次谨慎的先试了一下确定可以写出字,才将笔交给玉妃.“请用.”
九尾少女趁著林森找笔的空档打量四周.大概十坪大小,空间不算小,但堆满了损毁的课桌椅及教具,这些杂物上蒙著一层厚厚的灰尘,明显没有人打扫缺乏管理.
“社团教室比较少用,所以没有什麼整理.”林森从玉妃眼神中看到鄙视,赶紧解释.深怕好不容易有意思加入的社员看到这情形选择不加入.
“恩.”九尾少女听的出来只是藉口.再怎麼没有用到社团教室,也不可能把特团教室变成跟废墟差不多的存在.缺乏管理的社团,对九尾少女而言,比严谨更佳适合自己加入.将单子写好,交给林森.
“妳也有要加入吗?”林森问一旁的秋水.如果校园人气指标可以加入,对於这个弱小的社团事极大的帮助.
“她没有.”九尾少女写完单子后,完全没有要让秋水加入的打算.随手拿起桌上的书籍,遮住自己脸孔翻阅,上面记载一些附近发生的灵异事件.
“妳怎麼知道我没有,代替我回答.”秋水不悦.
林森内心涌起希望,也许这社团会多个校园偶像.
“那妳有吗?”玉妃精神集中在书上所写有关旧校舍的灵异事件.
天真少女低下头,心虚的说:“没有.”对林森头以抱歉眼光
“别随便给别人希望,又让他希望破灭,这是很不好的事.”九尾少女像个老师般,教训著天真少女不当行為.
“我知道了.”
“其实没有关係,今天有人加入我就很满足了.”林森略為举丧.对於是单人社团社长的这件事他其实看的很开,应该说是很有自知之明了,拉秋水这种校园偶像进入自己这种弱小的社团,想有也知是不可能的事,被拒绝也是意料之中,虽然也有点沮丧,不过那样心情并没有再他内心停留多久就消失了.
“没有想到妳居然来上学,而且还打算加入这个快被废社的社团.”玉妃刚醒时遇见的灰髮少年无道兼一靠著储藏室大门说话.
“无道兼一!”秋水立刻摆出战斗架式準备迎击.“你来这做什麼?”同一时刻一人社团软弱社长的林森也首次摆出强硬态度.“这裡是灵异研究社可不是学生会,无道这裡不欢迎你.”敢对学生会会长的无道兼一如此态度,让九尾少女相当意外.
“林森你找死以后有的是时间别急,我今天是来找胡玉妃的.”
胡玉妃是玉妃在学校的名字,之所以化名性胡,则是因為玉妃是狐狸的关係.九尾少女伸手扶了从鼻樑往下滑的眼镜.“找我?我现在情况可是和之前差很多,我不找你,你倒是找起我来.”书本挡住了九尾少女的脸,没让人看见脸上冰冷充满杀气的表情.
“别用这麼美丽的脸孔说这麼凶狠的话.”
“废话少说说正题,别浪费大家的生命.”之前感受到的威胁果然不是因為身体虚弱產生的错觉,这次因為力量恢復不少感觉更确切,这让玉妃对灰髮少年心中有所忌惮.
“我只是感觉妳的眼光越来越差,选中齐秋水这样的契约者,又选了这样的社团”九尾少女用力将手上的书合上,啪一声打断无道的话.“说重点.”没耐心在听废话.
无道兼一道也合作,随即切入正题.“加入学生会.我在这边邀请妳加入学生会.”
“我拒绝.加入学生会就像是加入非科学社一样,等於和麻烦签上了契约,随时应接不暇的麻烦找上门.”九尾少女早已过了好动的青春期,只想平静过著日子.
“那妳可以答应我不介入学生会和非科学社之间得争斗吗?”无道清楚感受九尾少女的坚决,立刻退求其次.
“没有问题.”九尾少女毫不犹豫的答应.
“玉妃!”身旁那位对哥哥有无比依恋的天真少女立刻表示反对.“妳不能答应他.”
“為什麼?”玉妃问.
“如果哥哥有麻烦怎麼可以不去帮忙.”
“妳对离火这麼没有信心?”九尾少女本想回那是妳哥哥可跟我没关係.但这样回答,止会引起天真少女更大的反弹而已.
“不是的,只是”
九尾少女打断话.“没有只是,我对离火有绝对信心,他不会输给这个用脑过度头髮都快便白色的傢伙.”
“喂喂可别随便帮我扣下个用脑过度的头衔,我头髮本来就这顏色.”用脑过度少年极力撇清,不过现场的人不怎关心他的撇清.
“妳对离火有信心吗?”九尾少女再次发问.眼睛发出名為热血的目光看著从小被哥哥保护到大的天真少女.
“当然有信心.”天真少女被热血所矇蔽没看清楚九尾少女背后的邪恶目标,直觉的做出最直接的反应.
“那有没有我的帮助是不是都差不多.”
“是的.”
“我答应无道兼一没问题吧?”
“没有.”
九尾少女跟天真少女争斗中完败.九尾少女有著数千年在尔虞我诈社会生存经验,又融合人类狡诈的灵魂,又啟是十多年来都在保护下长大的天真少女可敌的.
无道扑吃一笑.“妳可真会欺负契约主.”
天真少女此时才惊觉自己中计了.“玉妃妳怎麼这样.”
九尾少女重新将书摊刊.档住自己快要憋不住笑意的脸前.“我说的是事实,用脑过度少年是赢不了离火的.”
“我这灰色头髮是天生.”无道再次澄清.“只要妳不介入,输赢我会自负.”
玉妃见秋水嘴上虽是说有信心,但答应后却是一脸忧心冲冲,不自禁提醒她.“不能介入的是我,不是妳.妳不是还有碧罗,真的离火遇到危险妳大可去帮忙.”
“对呀.”天真少女眼睛一亮.
九尾少女不禁摇头.秋水的脑袋跟她的个性一样天真,让人放不下心.“这样可以让我安静过点正常校园生活了吧.”
“我可不认為妳可以安静下去.就算我不打妳的主意,也会有其她人会打.”无道的说法,九尾少女并不觉得有错.不过能少一个计算自己的人,日子总是好过一点.
无道目的达到,挥了挥手转身要离去时,忽然想起什麼,又停下脚步.“小心罗莉.”话说完,不给问话机会,快步离开.
“萝莉”九尾少女眼睛若有似无的飘向林森.
“妳看我做什麼?”一人社团不,现在应该改為两人社团的苦命社长平时忙於社团活动,根本没有时间去欣赏所谓的萝莉.
“没有什麼.”九尾少女嘴上说没什麼,眼神却传送完全不同的讯息.
“妳明明想说我是罗莉控.”苦命的少年社长很敏感的接收到九尾少女眼神指控.感到很无奈,事关名誉立刻跳出来澄清,不然一但被认定,就很难在洗清.
天真少女随著两人对话,看著苦命社长眼神也变的奇怪.“你该不会真的是”
是什麼,不用明说林森自然知道.“当然不是.”它可不希望被冠上奇怪的称号.不过有时候越不希望的事越会发生.苦命少年设长此时在两名少女之间多了个萝莉控的外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