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杨延耀的回归,所有的人都在经过了短暂的激动之后将自己心中的那一份感情和之前的担忧都藏回了自己的心底最深处,毕竟如今所剩下的这六个人包括年幼的狗蛋在内每一个人都有着自己的故事,每一个人都知道,他们留个人每一个人用的名字都并不是自己的真正名字。但是,即便是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这六个人之间的感情却是没有一点的水分杂质掺杂在其中,因为他们六个人都是一样的,都是一样的有着自己不能说,至少是现在不能说的故事。
但是没留个人却也都知道,虽然六个人用的名字都不是自己的本名,但是因为有了六个人的另外五个人存在,有了六个人之间的这一段兄弟感情存在,那么这个曾经只是随性而起的一个作用仅仅只是方便别的人称呼的名字已经是他们的人生之中一个真实存在并且会一直都存在下去的名字,因为这个名字在他们的人生意义之中不再会仅仅只是一个落魄的时候掩藏自己身份的假化名,而是一段最难忘的回忆和人生的名字。
因为有着杨延耀的加入,也因为有着杨延耀之前卖掉那一只超大的巨型鳡鱼的小一万两白银,更是因为小苗越来的越和杨延耀记忆里边的那一个身影重叠,所以杨延耀再回来之后没有几天就以狗蛋还小和小苗女儿身已经露出来了为由给六个人换置了一身新行头,虽然说上边还有几个补丁代表这六个人乞丐的身份,每天还是拿着打狗竹棒和破瓷瓦罐走街串巷的乞讨,但是与其说是乞讨还不如说是六个人慢慢的走着只属于自己的心路历程。
老丐在这些日子里变,在这两年半的日子里边曾不止一次的露出过自己的那一种只属于豪门富商才有的气质和沉稳正经,依着这六个人的眼力不难看出,做为六个人的老大哥曾经不为官吏就是一方富绅,虽然不知到现在为什么落魄如此做了乞丐,但是杨延耀只需要知道,老丐的心还是善良的就可以了,只需要知道劳改还是他可以结交的一个朋友就足够了。
其他的人和老丐一样,虽然什么都没说过,但是两年的朝夕相处下来总是在无意间就会露出一些以前的东西,而在别人那里没什么,但是在同样有着属于自己的故事一直都在隐瞒自己的身份一直都在小心翼翼的留意着整个世界每一个人生活着的另外五个人来说,这些虽然说不能知道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是仅仅只是用来猜测一下这个人以前是干什么的还是足够的。
“光翟,快,不好了,刚刚野郎中被人打伤了,现在正在破庙里边吐血呢。”
杨延耀因为之前在瘦西湖里边弄出了一条巨大的鳡鱼卖了小一万两白银不仅收获了银子更是收获了一些名气,所有的人渐渐的都知道了,想要吃鱼吃好鱼,除了做鱼的厨子手艺之外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看你能不能抢上在瘦西湖边的那一个二十余岁的那一个棒小伙子在瘦西湖里打上来的每天那一条鱼了。
杨延耀因为心中有了一定的牵挂,也因为已经知道了自己这一次受到气机机缘的牵引离家去杭州城做乞丐的原因之后根本就没有了之前在杭州的时候的那一种纯粹玩乐的心思,虽然说还是在享受着这些,但是却已经不再那么无所忧虑了。
以前的时候杨延耀每天都会打上一些鱼,有的是真从那条水流里边钓上来的,有的是自己之前在海底收取的,不仅为入伙的乞丐对做出了最大的贡献还玩的是不亦乐乎,之后更是拿着个破碗满杭州城可哪瞎溜达,根本就没正经乞讨过,每一次乞讨的东西都不如他送给别人的东西多,但是那个时候杨延耀玩得很开心,玩得很无忧无虑什么都不用也不会去考虑。
那个时候不论是家里还是一些别的事情他都已经安排好了,唯独就是杨四郎回家的事情上每天抽出时间来留下一个分身跑到杨四郎的面前犯贱去,虽然是在插手着杨四郎回家这件事但是却根本就是在以前把所有的事情就都安排好了之后过去逗杨四郎寻开心玩的,根本就是没心没肺到了极点,因为那个时候这心和肺这两东西对于当乞丐玩的正过瘾的杨延耀来说根本就是个负累。
可是现在不行了。家里,以前家里一切都安排得好好的,自己也把身份隐藏的好好的,什么都不用去操心。可是现在首先是自己的身份虽然说还是不为人所知,但是也仅仅只是对于大多数人来说的那些真正处于权力的巅峰的人都已经知道了自己在干什么。
这些倒还在其次,直到就知道了,大不了再消失一次也就罢了。可是等到杨延耀在东海海底醒过来之后就发现整个大宋的军队调动的好像有些异常,就连当初幽州大战兵力吃紧的时候都没有调动的扬州城的兵力都有了一些小小的调动。在经过手下听风阁的情报之后知道了事情的始末,虽然并不担心,但是全家上下分遍全大宋各地,更是有不少人领着大军在边关之地和辽、西夏、吐蕃、大理等国大军对峙,就因为很明显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杨家就走了这么一步险棋。
虽然说因为有着自己以前近十年的时间安排下来的很多东西和自己那数之不尽的后手和丰富的家底可以无视这个世界上的所有威胁,但是杨延耀确实还是不由自主的会去担心,毕竟不说别的人,四队希望铁骑所要面对的是大宋与辽国、西夏、吐蕃、大理四个国家加在一起上万里的边境线上囤积的两百余万大军。仅仅只是靠着那两万希望铁骑和一百万的新兵和不足三十万的原本的边关守军,杨延耀真的有些担心一旦四个国家联合起来一起进攻大宋,自己的亲人他们能不能抵挡得住。
而在另外一边,因为小苗的出现,也因为小苗和自己的记忆之中的那一个人越来越相像,杨延耀也根本就没有了别的闲心或是乱逛或是完了,每天都是用瘦西湖的湖水做个掩饰直接从家底库存里边找一条二三尺长短的比较少见的鱼类应付了事卖上个千八百两银子就陪着小苗满扬州城的游逛。当然了,。和小苗一起游逛除了是享受那一份难得的恬然自在之外也是在尽可能的陪着小苗每一分每一秒以期待能够给自己多一点再更多一点证明告诉自己自己猜测的没错,让每一分每一秒的时间,让每一个瞬间的永恒和刹那的芳华老告诉自己,自己并不孤单,告诉自己千年的等待并没有虚度。
也正是因为这样,以前在杭州城的时候不管什么时候想照杨延耀只要估算一下时间最多跑上两个地方准能找到的情况却是变成了现在这样从上午辰时末的时候野郎中强撑着一口气回到破庙到现在已经是夕阳西下的时候杨延耀才得到消息和老丐以及小苗赶回来。
看到正躺在简单的铺被之上气若游丝的野郎中和一边一地的血渍以及大兵给野狼中止血包扎伤口而扔的破庙里边到处都是的绷带纱布,杨延耀直接就过去一帮将野郎中的手腕捏在了自己的手里。同时另一边,见到了野郎中身上的那几条巨大的伤口,虽然说是经过了大兵的处理之后没有再恶化下去,但是却也还是在慢慢的向外渗着丝丝的血迹。见到这样的情况小苗立时就过来接替了已经有些精疲力尽的大兵快速的就将野郎中身上的绷带全部都剪开。
这一边见到小苗接替了大兵给野郎中处理外伤,杨延耀一只手在给野郎中号着脉搏并且渡过去一股真气内力给野郎中吊命,另一只手则是在怀中掏了掏将几个小瓷瓶递到了小苗的手中。
小苗趁着野郎中的伤势和心脉有杨延耀的内力真气护持着也不讲什么斯文和注意了,直接就用杨延耀扔给她的那几瓶外伤金创圣药扒开野郎中的伤口不要钱一般的倒了进去。在倒完药之后只是等了半个多时辰野郎中的伤口就基本已经没有了什么大碍甚至是已经开始有了愈合的征兆,这个时候杨延耀直接就接过了边上小苗早就已经按他说的消好毒的针线把野郎中的伤口给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