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二回同学?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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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回同学?敌人?】

  撇了浴室门一眼,我边换衣服边开始进行起晨间思考运动,真是配服新同学,想当初我可是花了整整一年多强迫自己适应那个恐怖的人偶,而新同学却只花了三天的时间就适应了,甚至当他知道那人偶的作用之时,脸上那笑容灿烂的连艳阳都被比了下去。

  这麼想想,新同学果然也是有很多奇异的地方。好比说新同学明明是无袍级,却也住进了黑馆,他的房间还在我的隔壁呢,虽然我自己也是啦!但那是因為当初学长要监视……保护我,才让我住进来的,那新同学呢?该不会他也是有什麼隐情吧。

  正当我自己推断的正起劲之时,碰的一声,我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了,至於兇手连想都不用多想除了那红眼杀人兔之外,还会有谁这麼嚣张破坏别人的房门。

  「褚,你若想等会自己去追教室,就再慢慢摸。」一双赤红色的眼睛,正清楚诉说它的主人正处於爆怒的状态。

  追教室,我才不想呢,老大,你等等我马上好。

  我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再去将今天上课要用的东西全扫进了包包裡,生怕会被学长丢下来。

  在红眼大魔王的注视下,我以著飞快的速度踏出房门,一到了走廊才发现除了学长以外,还有夏碎学长。

  「褚,早安。」面对夏碎学长温和的问好,我也礼貌的回礼,只是為何夏碎学长会来黑馆另?找学长出任务?但从刚刚学长的话看来,学长应该是没有任务才对啊!

  「夏碎是来接代导学弟去上课的。」

  听著学长的解说,我悄悄的瞄了学长一眼。学长,你真的收回了心音监听吗?怎麼我都没说出口,你就知道我在想什麼?

  看来我的偷瞄的动作还是瞒不过学长,立即收到一记兇恶的红眼。

  「因為我是黑袍。」

  听著学长那咬牙切齿的声音,我还是闭脑的好,免得等会真的被学长种在黑馆外了。

  「早啊,夏碎学长、冰炎殿下、漾漾。」新同学背著书包,一出房门见到我们亲切的打招呼,可是怎麼觉得怪怪的啊!

  夏碎学长,这称号没错;漾漾,大多数的人都这麼叫我,所以也没错,但冰炎殿下,这……这会不会太过生疏了啊!

  新同学,虽然学长的年纪比我们大一岁,但因為昏睡了一年的关係,所以他现在跟我们都是大一的学生,所以新同学你应该称学长為冰淡同学吧。该不会是你也屈就於学长的恶势力吧?

  啪!

  后脑一阵爆痛,我吃痛的抱著头。

  「褚,你真的很想被我种在黑馆吗?」学长的脸上出现了熟悉的青筋,他的那双手似乎随时都会再扑上来。

  「我闭脑!」学长,你听的见吧,你听的见吧,你听的见!

  面对我这在脑中反覆的发问,学长无动於衷自顾於夏碎学长对话。

  「漾漾,你还好吧?」面对著新同学关切的询问,我顿时有见到天使的感觉,虽然天使是安因。

  「还好,习惯了。」我哀怨的自我吐嘈,真是奴性不改啊。

  对於我的回答,新同学讶异直盯著我,不解怎麼有人可以习惯被打呢。

  跟夏碎学长谈完话的学长回头叫我「褚,要走了。」

  「小影,下午见了。」若我没记错的话,下午的课新同学有跟我们一起上。

  只是,学长你有那麼赶吗?新同学都还没跟我道别呢,你就把我当成货物拖著走。

  别奇怪我為何这麼说,只因為此时我被学长当成货物拖出黑馆,朝著教室过去。

  我的人权啊……!虽然早在几百年前就知道我没有人权可言,但还是哀悼一下。奇怪,学长你不是在赶时间吗?怎麼停下脚步了?

  我不解的望向学长,学长一脸凝重的望著我,似乎正在思考,然后学长放开了那拖著我衣领的手,继续朝著教室走去,而我则是紧跟在学长的身后。

  「褚,别跟穆剑影独处。」学长一张不容许反驳的表情,说明了他现在的心情。

  「為什麼?」我真的不懂,该不会真的有什麼隐情吧!

  「公会和无殿完全查不到他的来歷,他就像是凭空出现的。」学长回忆著目前所得到的资料,而我则是静静的听著。

  「所以可以的话你尽量别跟他独处,听到了没。」说完,一双红眼死盯著我,非得得到我的承诺不可。

  可是,这样抱著怀疑的心情去对待新同学,感觉真差!这跟我高中以前被人视為衰星的情况不就一样吗?

  或许我的表情将我的心情完全呈现出来吧,学长难得轻敲著我的头,道出他的担忧。

  「别觉得对穆剑影不公,由於我们对他完全不知,且夏碎有试著要问他,但却又问不出来,基於安全理由这是必要的行為。」

  你们担心他是鬼族派来的卧底吗?所以才安排他住进黑馆,由黑馆内的黑袍进行监视,只是这样怀疑一个人有证据吗?

  「褚!」学长迟迟得不到我的回答,低著嗓音带著深深的威胁。

  我缓缓的点头,算是答应了学长。

  新同学,希望你真的是我们的同学,而非敌人!

  【本回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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