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七章復仇时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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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回到选手等候区裡,迎接我们的自然是审判他们。

  瞧著他们,发现在他们之中不知為何散发出一种欢乐的气氛!当然了,我们赢了比赛大家自然是处於欢乐状态,但重点不是这个而是欢乐中却多了一丝诡譎的感觉!

  真的不是我多虑了,光是从暴风和大地他们特地与孤月拉开的距离即可瞧出,唯一没有这麼做的人就是审判,对待自家兄弟他是不会做出这种类似排挤的动作,只是严谨中带了点似笑非笑的感觉。

  「怎麼了?」绿叶也察觉到那漫延在大伙之间诡譎的气氛,直接开口询问。

  然而绿叶一开口,原本孤月那凝重的脸色就宛如是结冻的冰层出现裂痕,开始大笑,整体气氛瞬间转化掉了。

  「哈哈哈……太阳、魔狱……你们这招太高了……笑死我了!」孤月笑到完全无法控制,一手撑在坚石的肩膀,另一手则是抱腹捧笑。

  见状,我的顏面神经开始微微抽搐,满是疑惑的眼神自然飘向审判。

  孤月是怎麼一回事了?

  审判严肃的表情瞬间转化為无奈,还情不自禁举手搓揉著额角,「暴风,你说。」

  被指名的暴风在确认并不在孤月触手可及的范围内后,这才开口解释起孤月会像个疯子一样的理由。

  「还不就因為你们利用比赛整了卡麦隆家一把,结果孤月看到非常兴奋,直嚷著这麼做比他原本想的还要有效,你们都不知道他刚刚疯到什麼地步,甚至提议要将比赛画面录下并上传到网路,好让所有人都能见识到他们如此丢脸的一面。」

  暴风以轻鬆、无所谓的语气说著,若不是一旁还有大地在,我甚至可以认定原本他是打算要再将他那隻无骨手搁了上来。

  「上传到网路!这不是一个好方法。」听到此,我提出反对的意见,虽然我也很赞成让所有人都见到他们的糗态,但若被原世界的人瞧去了,可是会惹出不少麻烦。

  「所以我们没让他这麼做。」暴风慵懒地将视线拋向我,然而……!

  「暴风,你也太假了吧?」大地用鄙视的眼神睥睨著暴风,那模样分明就是在吐槽。

  太假?!

  眉毛高挑,视线瞥向暴风,想探得一二。

  「是啊!因為审判不准,所以孤月没能这麼做,但暴风却联繫他的好友将学院内的现场转播直接传送到守世界的专属媒体上,不论当时各部媒体正在播放、介绍什麼或是那一场比赛,瞬间所有的画面全是在播你们刚刚那场比赛。」

  坚石以极為无奈的语气说明,相较之下,暴风的脸上却是带著不以為意的表情接著道出审判他们所不知的部份。

  「错!不止如此,我还特地让我的忘年之交将影像传回到他们伊斯特族裡,并公诸於族!」

  听那语气,似乎暴风还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若情况允许,他铁定会再大闹一场。

  此话一出,原本还在大笑的孤月瞬间收回了笑容,清彻的冰紫色双瞳就这麼凝视著暴风。

  「你知道了。」

  看似疑问,但我知道这不是询问。

  当下,暴风宛如做坏事的小孩那般,呈现出心虚的表情。

  「抱歉,我并没有去探查,只是在请朋友他们帮忙侵佔系统时,不小心得知的。」

  冷静的表情,稳重的语气出现在暴风的身上说有多怪就有多怪!因為那不是暴风平时的模样。

  孤月向前迈进两步佇足在暴风的面前,缓缓扬起笑容,那是一个真心让人瞧了都觉得温暖的笑容,即使我很不想承认,但不得不说,孤月你是打算要篡位了吗?灿烂的笑容可是太阳骑士的金字招牌,孤月骑士则是孤芳自赏呢。

  『别替我感到同情、可怜!因為我曾经所承受的痛苦跟大哥相比起来是微乎其微,即使现在所有人都说他病了、疯了,但对我而言,他仍是我前世的老师、今生的大哥,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维瓦尔8226亨尔緹,且我知道他没事,只是比较谨慎了点而己。』

  扬手在暴风的肩膀轻拍了一下,原本灿烂的笑容瞬间多了点戏謔的味道,「我觉得你自己才要多加小心点,知道太多秘密,小心被压垮了!」

  双手一摊,雅痞的神色再次回到暴风的脸上,「放心,我这个人可是很懂得做适时的舒压活动,要不怎会让人特地将画面传送回伊到斯特族裡!只是这麼一来我倒是比较担心伊……」

  即為顺口的一路说下去,正当他提到黑袍大叔的名字时,神色一僵,咒骂声立即自他的口中爆出。

  「Shit!快跑。」二话不说,左手抓著我们十二圣骑士的专属肉盾,右手犹豫了会,似乎在挑选要带何种战力陪他落跑,当一旁地上出现移送阵时,不再考虑了,随手一抓直催促大地快走。

  高级移送阵才刚形成,一隻穿著黑裤、黑长靴的大脚跨出法阵,高亢的怒吼声一併传来。

  「希欧8226爱尔连恩!」

  看黑袍大叔那瘦长的体型,虽然并不是那种被风一吹就倒的瘦弱型,但也不到魁梧,没想到喊出来的嗓音是如此的鏗鏘有力,暴风的名字就这麼迴盪在室内,还在我的耳裡形成回音。

  踏出移送阵,在我们之间没瞧见他想找的人,沉著脸低吼:「人呢?」

  此时我们非常有志一同的做出同样的举动,抬手,伸出手指头指向我们身后的那正褪去的移动阵法阵。

  不是我们没有义气,而是面对一个火冒三丈到随时即有可能会去见光明神的黑袍大叔,又不是不想活了,正常来说都会选择识相不做任何隐瞒,且再说暴风他们已经走了,除非黑袍大叔对暴风瞭若指掌,否则想在短时间内找到暴风、大地以及审判三人,可难了。

  「溜了!死小孩,以為可以跑出我的手掌心吗?」帅气美型男瞬间化身為一名兇残的变态,至少黑袍大叔现在那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真的给我了这样的感觉。

  动作俐落的从怀裡取出一个长方型黑色小盒,那模样很像是原世界的PDA,接著黑袍大叔伸出手指在萤幕上头点了几下,奸诈的笑容再次爬满他的脸。

  「你死定了,今天不狠狠揍你一顿,我就不是你哥。」自言自语的落下誓言后,黑袍大叔完全将我们遗忘了,重新张起移送阵,人随即传走了。

  「赌五卡尔币,暴风一定会被修理的很惨!然后明天就可以看到有人顶著一颗猪头上场比赛。」

  刃金摸了摸口袋掏出钱币,轻鬆的说出打赌一事,自然这话可让罗兰那死脑筋皱眉了。

  连忙伸手挡下罗兰,同时一併掏出口袋裡仅有的卡尔币,往刃金的手掌上放下,「是会被修理,但明天不会顶著猪头上场。」

  话刚说完,烈火是掏出他的零钱附和,「我跟太阳一样。」

  既然我们都开赌了,其他人自然也一併加入,不论是白云还是绿叶从掏钱到下赌金动作一气呵成,当然了他们全是选择跟我一样的答案下注,这让刃金皱起眉头了。

  「这麼下注法,岂不是摆明我要赔死了吗?」

  最后仅剩寒冰和罗兰没有下注,此时我扬起笑容,直接动手掏出罗兰的皮夹,抽出八张新台币千元大钞压在刃金的手上。

  「赌暴风没事,黑袍大叔动不了暴风。」

  此话一出,立即换来眾人异样的目光,事实上光是我第二次下注就吓到他们了。

  「太阳你已经下过注了!」做為组头的刃金率先发话了,更何况当我下注金额换算為卡尔币也有七、八元时,更让他备感压力。可别觉得我们太小气了,除了顶著王子身份的白云和绿叶两个人,其餘我们手边可用资金全被顶上的老人家们掌控住了!就拿罗兰皮夹裡的八千元,那可是我们双胞胎这个月仅存的零用钱了。

  「这是罗兰下注的,钱可是从他的皮夹裡抽出来。」轻扬著笑容,餘光瞪向罗兰,要他别急著开口反驳。

  『罗兰,有机会赚零用钱就要加减赚,现在才月中,不到一万元的零用钱是不可能让我们两个撑过这个月的。』

  尝试在脑海裡对著罗兰晓以大义,唯一可惜的是少了暴风他们三个人,要不应该可以挖到更多零用钱。

  才刚在脑海裡思索完,罗兰原本那欲言又止的模样不见了,聪明选择待在一旁不表示任何意见。

  「好!就当做是魔狱下注,但為什麼会认定暴风能平安无事的回来?」刃金瞪著那刺目的八张千元大钞好一会接受我的说法,只是对於原因也是秉持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直视著我们。

  才正要开口解释,一直没有反应的寒冰动了,默默取出钱包倒出十元卡尔币搁在我那千元大钞上头,「有大地在。」

  不冷、不热、不高、不低的嗓音说的刃金的脸色瞬间惨白,嘴角直抽搐著。

  「你们两个太狠毒了!」

  面对刃金的指控,我泛起淡淡的笑容,这一切纯属他们自己的观察力疏失,明明暴风第一个举动就是要带走我们裡头唯一的肉盾,其次才是审判,虽然我是不了解他带走审判的用意,但无碍我们打赌。

  就在我们得意忘形站在原地大开玩笑的同时,暗地裡的危机也悄悄接近了。

  『小心!』

  突如其来的坚定却轻柔嗓音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下意识回身张起大地守护盾,同时罗兰立即召唤出魔狱神剑顺著我的视线对著空无一人的方向刺下去。

  宛如将带有水份的食材扔进锅裡油炸般,除了声响外还冒出了白烟。空无一人的走道上突然出现了黑影,然而那坨黑影在遭到魔狱神剑的攻击后,宛如一坨烂泥,从人型开始溶解、崩坏,最后成為一滩乌漆漆的泥水留在地上。

  面对这偷袭,白云算是第二个实际行动的人,莫名消失在我的守备范围内,再出现时我们清楚看到他正缠著一名妖精,不让对方逃走。

  虽然我不知道对方是谁,但当那人為了闪避白云的攻击,而不小心让我瞧见他身上的徽章时,就明白是哪个白痴胆敢偷袭我们了。

  抢在孤月爆走前先行下令:「绿叶!」

  真的不需要為了那种人渣而污染了自己的手,当然如果是不小心的就另当别论了。

  绿叶神弓再次出动,只是这次还配合了白云。

  白云不再使用云纵步来困扰敌人,而是直接拔出他的白云神刀,朝著敌人劈头砍去,敌人也不是傻傻地就等候刀子的落下,手一抬,鏗鏘声随即响起。瞬间敌人的手臂上出现了护棍,白云神刀没能劈中人,只是砍在护棍上头。

  就在这时,三支由圣光凝聚而成的箭矢自敌人的侧边逼进,準确地射中那人的左侧。

  三支箭矢从手臂、大腿肉到小腿排成一直线。且依据我的目测那三支箭矢是零误差,也就是说拿尺与量角器来量百分之百是垂直地面的一直线。

  中了三箭想动是不可能的了,才正想再加上痲痺术,瞬间眼前的敌人似乎像是被王水泼到,出现腐蚀现象。

  下一秒我至少接收到七道质疑的视线,面对大伙询问的眼神,我赶紧摇头。

  我可没厉害到光靠眼神就能让一个人出现腐蚀现象呢。

  「…救……救……我……」伸出挣扎的手不是向我们求援,而是面向走道上的转角处。

  双眼一瞇感知立即释放出去,那裡果真隐藏了一个人,看样子是这人的同伙或是下令者,只是那人似乎打定主意要冷眼旁观,不準备出手。

  当下我不再犹豫,大步一迈準备施展出治癒术来解救,虽然我并不清楚治癒术究竟能不能派上的用场,但至少也得尽自己所能。只是才正想要动手,没想到一旁却出现一双手制止我。

  「太阳,别救。」

  回头扫去,阻止我的正是孤月。

  别救!為什麼别救?即使这人是要偷袭我们的杀手,但他终究只是听令於他人的无关者。

  满腹的疑问还未道出,随即听见一道轻鬆、平淡的嗓音响起。

  「麦叔,好久不见了,不知近来您过的如何?睡的安稳吗?」

  踩著优雅、轻鬆的步伐,缓慢进入到我们的视线范围,瞧著眼前刚出现的身影,我受到不小的震撼。

  一袭黑底滚蓝边的袍子,过腰披散於身后的黑紫色长髮以及熟悉的俊秀长相,可是那气势却不是我们所认知的优雅中带著亲切,而是高傲,高傲到威不可犯的地步。

  如果警卫叔叔一开始就是以这副模样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一定会自动离他远远的,更不可能要他帮忙把风好让我们翻墙蹺课了。

  警卫叔叔双脚佇立在那名可怜杀手的面前,说也奇怪,当他一靠近,腐蚀的情形即停止了,只是此时那人全身上下没能找到一块正常的地方,根本就是血肉模糊。

  「麦叔。」

  警卫叔叔再次轻声喊著,而这次原本躲藏在暗处的身影可说是步履為艰拖著沉重步伐现身,一脸惊恐的先是瞧著地上那滩血肉,接著仅以餘光扫过警卫叔叔。

  以餘光扫过并不是鄙视或是不屑而是恐惧!恐惧到不敢直视对方。

  这是经过我仔细观双方态度后所得到的结论。好奇之餘,先是瞧向警卫叔叔接著眼神飘向孤月。

  只见孤月使了个眼神给我,要我静看就可。

  好吧!你都这麼说了,有老人家要帮忙处理,那就辛苦他们了。

  「……大王子!」被警卫叔叔称為麦叔的妖精,强忍住恐惧佯装镇定回应,可惜他那双颤抖的腿却洩露出他的情绪。

  大王子?!孤月他们兄弟是王子?怪了!怎麼没人说呢?忽视心中的讶异继续看著眼前的发展。

  「麦叔,这裡是学院联合竞技大赛的选手区,不知麦叔怎麼会进到这裡?」

  「大王子,您是贵人多忘事,小儿是亚里斯多学院高中部的选手,自然是前来关心孩子们的情况。」扯动嘴角的皮肉,道出一个合情合理的藉口。

  看似突然忆起的表情,警卫叔叔轻笑著,「原来如此,您也知道我已经多年没有回族裡了,对年轻一辈的新面孔都陌生的很。」

  先是带著歉意微微点头,接著再状似不解的询问:「亚里斯多学院高中部的选手,那岂不是刚刚那一场比赛?」

  「……是的。」像是从牙缝中挤出的声音,强忍著巨大耻辱感,开口承认了。

  「麦叔,此时您应该是在医疗班关心孩子的伤势不该在这,且这几个孩子不就是刚刚的对手嘛。」

  听著这一串轻柔的嗓音,我的眼皮似乎被瞌睡虫爬上眼了,警卫叔叔的讲话语气也太轻了!试著不著痕跡眨动双眼,想集中注意力。

  ……

  「该不会麦叔对比赛结果心有不甘,所以打算找这些孩子报仇吧?」警卫叔叔佯装讶异的惊呼。

  被人赤裸裸地揭露心思,那位应该是卡麦隆家族大家长的麦老头神色随即僵住,然而他转换的速度也很快,委屈受辱的模样紧接著换上。

  「不!大王子,我只是凑巧察觉到这边有异样所以才过来察看的。」

  听见这话,造成我昏昏欲睡的瞌睡虫似乎瞬间逃的无影无踪。这人也太无耻了,见情况不对立刻把自己的下属踢的远远,不愿承认,而警卫叔叔似乎相信这瞎到爆的说辞,微点头。

  「原来如此,那是我误会麦叔了。」

  「大王子您别这麼说,是我自己出现的时机不凑巧,被误会是正常的。」

  听著他们那一来一往的对话,我强压下想翻白眼的欲望。这两个人的对话太虚假了!没一句话能听的。

  「麦叔,為了您好,别出现在这群孩子们的附近,要不外人可是会认為您是要对他们不利,如此一来只会打坏了您的名声。」

  听到这,身旁即传来闷笑声。自然我当然可以理解為何会有闷笑声出现,依照暴风所给的资料来看,名声!卡麦隆家族还有名声可言吗?

  麦老头似乎也听见那几道轻笑声,杀意再次一闪而过,但也真的就那麼一闪而过,再多的杀意也在警卫叔叔接下来的话裡消失的无影无踪。

  「麦老,您要记得就算再怎麼疼爱孩子,该有的尺寸还是得要拿捏,孩子们之间的吵闹就让孩子们自行处理、解决,大人们可别干预了,我想您应该也不想再看到有人上门拆屋子吧!」

  语重心长的叮嚀法让麦老头错愕了,瞪大著双眼注视警卫叔叔,而警卫叔叔似乎没察觉到那两颗大眼珠的注视,改而面向我们亲切的招手。

  「维瓦尔,带上你的同学,我们一起去吃晚餐了。明天换你跟你的好友们要上场比赛,所以今天一定要好好休息。」

  稍早高傲的气势没了,转眼间又回到昨晚那个亲切的警卫叔叔。

  「大哥,你要请客吗?」孤月走到警卫叔叔的身边笑问。

  「这有什麼难的!」轻鬆的回答并越过麦老头来到我们的正前方。

  然而兄弟之间很轻鬆平常的对话却让麦老头的脸瞬间苍白了。

  「…小…王……子……」断断续续、结结巴巴的道出,那身体可是僵硬到只能用钢铁来形容了。

  警卫叔叔再次迈开步伐,要我们这群他口中的孩子们跟著他走,当他再次行经过麦老头时轻描淡写的叮嚀,「对了麦叔,让西尔瑞代我问候一下七位长老,看他们最近是否能够睡的安稳,天气虽然炎热但夜晚还是会带些微凉,记得可别半夜睡不著跑去冲凉水,否则到时因此患上什麼重病可就不是纯粹有人上门拆屋子那麼好解决了。」

  警卫叔叔掛著淡淡笑容说著并微微点头后,头也不回的继续行走。

  好奇之心人人皆有,即使是我也不例外,所以我稍為停顿一下步伐,悄悄回头瞧了麦老头。

  原本还能坚持住的身体,就在听完警卫叔叔最后的……叮嚀,原本僵硬的身体顿时软掉、跌跪在地,那张脸完全失去了血色,整个人看起来瞬间老化了不少,犹如已步入风烛之年,显得老态龙钟。

  将视线移回正前方,瞧著走在前方的背影。

  大王子、小王子!

  我真的没想到除了白云和绿叶外,孤月也是王子!虽然他们本来就不会像班上的臭屁王子那样到处宣告王子身份,但孤月真的完全看不出来,当然不是指他的气势,因為前世孤月骑士的身份,让他不免会自动流露出高贵的气质出来,而是在他周边的人、事、物,丝毫没有透露出王子的身份。

  突然,我似乎可以猜测出稍早之前隐藏在孤月和暴风之间对话的秘密了。

  闔上双眼,试著沉淀心灵,想将那些突然泛起的哀伤感全数清除掉。

  十二圣骑士的共同守则,不要侵犯他人的隐私,所以就忘了这一切吧,将注意力集中在其他事物上头即可。

  至於是哪些其他事物呢?最简单的就是目前正有一道视线死盯著我瞧,当然前提我得承认对方是个人才行,即使那人明明就是孤月怀裡的孤月神鞭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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