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结束,细细的痛苦呻吟立刻从他嘴裡溢出:「忍不住了?」
见他咬著嘴重重点头,身体汗如雨下的频频颤抖,叶秋才解开他手上的链子。
「你出去…」即使坐在马桶上了,元兆昜仍强忍著。
「别害羞,这是很正常的事。」
「死…猫…给我滚出去…」
「我帮你。」叶秋呵笑,来到他跟前轻轻抚摸他的背。
被这麼摸没二下,元兆昜的坚持全瓦解了,往他手臂一抓,再控制不住的排放出来,就此同时全身力气也瞬间抽乾,陷入一片恍惚之中。
等回过神,是直肠再次受到压迫,针筒上的塑胶管又埋进体内,裡头的液体正不断往裡头推,明显感觉的到肚子裡的水量增加了,哪怕手上的链子已经解开,元兆昜也没有力气去抗议,去阻止。
接著又是一波极限,再次被带到马桶上解放,就这样循环往覆几次,等回到床上已经浑身脱力,双腿酸麻的微微颤抖著。
叶秋分开他两条虚软的双腿,趁穴口呈鬆弛状态放进二根手指轻轻的来回抽插。
痉挛的肠道吃不消他的动作,喘息不止的伸出无力的双手,叶秋将他的手拉到自己的灼热上,抚低身子亲吻他的耳:「兆昜,给我…让我抱你。」
「不…不要…」
叶秋凝视他几秒,倏地把手指撤出,在他额头上吻了吻:「累了就先睡,我等等回来。」
见他离去,元兆昜鬆了口气,听到浴室传来的淅沥水声也跟著踩下床,脚一落地却重重摔了一跤。
「兆昜?」物品碰撞的巨响把刚进浴室的人唤出。
「我…要冲澡。」元兆昜的冷脸染了几分红,是為了自己的狼狈,更為他的赤裸身子。
他的羞赧让叶秋极力抑住的慾火再次甦醒,一捧住他的脸便撬开他的唇急促吻上:「兆昜,我喜欢你,我想跟你做爱,不要拒绝我…」
去哪找这麼善良的主人,非旦不强迫他还再三徵求他的意愿,见他拧著眉一脸困扰,叶秋往他的敏感耳垂一舔:「我知道你累了,所以把一切交给我,我保证让你舒服。」
被他亲没几下,舔没几下,元兆昜当真鬼上身了,意乱情迷的点了头,叶秋喜悦一笑便把人带回床上,分开他的两腿。
脑袋是清楚的,神智也没错乱,為什麼会答应?当沾满润滑液的手指进入体内,更没有喊停的打算,就因為他长的好?就因為被他喜欢?
眼珠一转,看看四周,看看他,不得不承认一次又一次的被他引诱,身体也很享受他的服侍,只是……
「啊!」胡思乱想的思绪忽然被强大的压迫感打断,他的进入让身体每吋肌肉瞬间绷紧,身体两侧的手慌张的绞住底下的被单。
这声呻吟让叶秋疯狂了,是想温柔对他的,问题是眼前的人太诱人了,哪还克制的住自己,一抓住他的腰便冲撞起来。
「呜…」尚未习惯异物侵入的身体频频颤抖,绞著被单的手赶紧捂住发出丢脸声音的嘴,情慾当头的叶秋不满地将他的手拉开:「别忍著,叫给我听。」
元兆昜摇头,改用牙齿咬住下唇,叶秋不畏困难的加快速度贯穿他,平息没多久的肠道哪受的住这麼激烈的动作,瞬间起了强烈痉挛,牙关一鬆,再锁不住一声声难耐的哀吟。
「啊!…叶…叶秋……」
「兆昜,好棒…你是最棒的…」叶秋欣赏著他承受不住的神情,俯低身子搂住颤抖的身体:「再叫大声一点,用声音取悦我…用疯狂满足我…」
痉挛不止的肠道让元兆昜再受不了了,使尽全力的挣扎抵抗,叶秋顺势抬起他的腿架在自己肩上,一声变调的呻吟从他口中溢出,知道是探索到他体内的敏感了,更加执拗的朝那头猛攻。
「别…啊…不要…啊…快停下来…」
叶秋无视他的喝止,抬高他的臀部,身子向前一压,更朝敏感点深入。
「啊─叶秋…不要!」元兆昜死都不信竟然会发出超级丢脸的尖叫呻吟,当起了反应的男根一被握上,前后的强烈刺激让他彻底疯狂沉沦了。
当思绪回归正常,元兆昜才知道居然受不住到失神,此时正疲累无力的躺在他腿上,一口一口的清水正从他口中渡过来,转转唯一还能动的眼珠子,抿抿嘴上的清甜,从未有过的疯狂让他羞到无地自容。
见他把头别开,叶秋赶紧说:「在我面前你不用害羞,无论什麼反应都是正常的,而且我绝对没有羞辱你的意思。」
身体还在颤抖,四肢还发麻著,腿间的男根有宣洩过的感觉,被贯穿的私处还在小小痉挛,元兆昜看看他,接著把眼睛闭上,什麼都不去想,也没什麼能想了,总归一句就是爽过头了。
叶秋顺著他的头髮,弯下身子吻吻他,长长的髮丝在他脸上搔阿搔,见他晃著脸闪避,不禁嗤笑:「兆昜,你好可爱,我好喜欢你…」
元兆昜拧起眉,之前的确喜欢他的声音,后来又喜欢他的技巧,而他这二天的行為也跟正常人没二样,只是一想到外界可能的舆论,死都不想跟这隻变态猫扯上一丁点边:「我要回去。」
好不容易挤出一点声音,努力的从他身上爬起来,才一翻身,腰部的酸麻瞬间冲上脑门又摔回他腿上,当他又再接再厉的扑爬起来,叶秋一把拉住他:「累了就睡觉,别乱跑。」
「我说我要回去,把链子拿……死猫!」在他说话的同时,叶秋又在他手上扎了一支蚊子针:「你到底给我打什麼!」
叶秋微微一笑:「含丰富维他命C跟蛋白质、维生素、矿物质的营养针。」
元兆昜打死不信,哪国的营养针打了之后会头昏眼花,要是真的话也太营养了吧,后来才知道真的误会了,会昏沉全是因為体力透支的关係。
打从这天起,营养针是补充精力的必备品,而这间房间摇身一变成了囚禁他的牢笼,身上的链子更是缩短了,最远只能走到厕所,连开窗透气都成问题。
而元兆昜担心的外界舆论一概没发生,因為他的失踪绝对比他跟叶某人的关係还值得讨论,当然,更加不会有人联想到他的失踪跟叶秋有关。
「都八天了怎麼还没有消息。」元兆昜的办公室内,美妇抓著巾子,擦拭脸上液体。
这位董嬤貌似担心,却天天拎著大包小包的购物袋前来,而现在还有心情啃水果,如此轻鬆愜意让阿二也跟著开起玩笑:「绝对是被外星人抓走,因為语言不通所以才回不来。」
「什麼外星人这麼厉害。」说话的是绑架犯叶秋,他踩著轻鬆愉快的步伐出现,脸上却是担忧神情。
「叶医生。」
「叶秋。」美妇端著切剖好的水果踏前:「嚐嚐看,这是今天刚从日本空运过来的。」
这位忙著献殷勤的妇人正是元兆昜的妈,他婉拒她的招待,拧著眉望向阿二:「还是没消息?」
阿二哪知道站在面前的就是那隻无法沟通的外星人,还当他是担心老闆的安危而感动不已:「龙哥要是知道你这麼关心他一定会一头撞死。」
「叶秋,我那个蠢儿子对你做的事我听说了,等他回来我一定拎他去跟你道歉。」
他们说的正是上週五的轮姦未遂事件,这档事会闹开当然是元将生打的小报告,元氏家族内绝大多数的人都认為元当家是惹了祸才躲起来,再加上没有歹徒的勒索消息,他老妈自然也加入这票人的行列,天天悠哉的过著贵妇应有的血拼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