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也没有办法啊,您既然知道这个宝贝,肯定是王斌说的。王斌现在揣着买主不告诉我,我就是怕也脱不了手啊。”我老老实实的说道。
“哈哈哈,傻小子,怎么把实话说出来了?你就不怕我知道你急于脱手压你的价吗?”李董事长有笑了起来。
“我来就是让您压价的,再说了,您肯定把情况早摸清楚了,我说与不说有什么区别吗?倒不如我直接承认来的痛快,也显的我不那么小家子气。”我苦笑着说。
“哈哈哈,这个小家伙有点意思。好吧,东西拿来我看看。”李董事长说。
我乖乖的把画递过去,跟他一起拉开,摆到了一边的大书桌上。
“哼,王斌,跟老豪学了几天徒就敢装方家,连东西都看不明白就满世界找下家,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董事长虎着脸狠狠的说道。
靠,假的?画是假的?我心里一惊,随之又是一凉。
“吴道子被尊为画圣,他的一笔佛只是传说,怎么会轻易现于人间?你看这画,明显的是九笔成佛嘛。”李董事长指着画上的佛像说。
唉,确定是假的了,白欢喜一场。我心里叹了口气说。
“看佛目,貌似观天,实却内视;看佛衣,飘飘而下,无凝无涩;看佛指,遁天划地,蕴含大道......”李董事长眉头皱的越来的越紧,念经似得的唠叨着什么。
“我看他们千缘阁是开不下去了,尽出这些乱七八糟的脏事。”李董事长看着我,面色严肃的下了最后断语。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真假,污了您的眼。”我失望的说道。
“什么污了我的眼?”李董事长奇怪的问。
“这不是假的吗?吴道子的一笔佛......”我小心谨慎的问,怕他一怒之下直接翻脸。
“哈哈哈。小家伙,我说了,吴道子的一笔佛只是传说,人间或许根本就见不到了。再说了,真是吴圣的一笔佛,我也买不起啊。这不是一笔佛,却是吴圣的真迹。”李董事长大笑着说道。
真迹就好,真迹就好,多少值几两银子吧,好歹让我多凑点娶媳妇的钱。
“那,您给估个价吧。”我赶紧陪着笑脸说。
“这个嘛,价格不好出啊,吴圣的画传世极少,也没有上过拍卖会,没有可比性啊。”李董事长皱眉犹豫了一会说。
“那你有兴趣收藏吗?”好歹找个人出手吧,搂在怀里睡觉也确实不是回事啊。
“那不是废话?上次的华亭砚我就打了眼,气的我这么多天吃不下睡不着的,现在这个宝物送上门来了,我怎么能让它飞走?”李董事长说道。
“不过啊,今天我手头能调动的资金不多,我想想啊......”李董事长捏这眉头说。这老小子,想干什么?赊账?想打白条?还是想黑我?
“这样吧,我给你八千万,另外再给你一张半年期承兑汇票,凑足一点五个亿,以后说出去也不算我压你价格。”李董事长沉声说到。
“什么?”我吃惊的大叫一声。我听到过的最贵的画也不过就是一亿多点,这幅画就会这么贵?那个老头真送了座金山给我?
“不少了。小伙子,到了拍卖会还不知道被谁坑呢。就像上次,还不是被人坑了一把?要是让千缘阁给你卖,他凑几个自己人搭个假台子,估计七八千万就把你的画给买了,你……”李董事长耐心的给我解释着。
“不不不,李董事长,我的意思是太多了,太意外了。这样吧,您要是为难,可以再少点,够我娶媳妇就行了。”我赶紧解释到。
“哈哈哈,真是太实诚了。对了,谁家姑娘这么贵,得一个多亿才能娶?”李董事长大笑着说。
“就是千缘珠宝老板的女儿,杜鹃……”我本来还想说许允儿的,怕太惊世骇俗,就没敢说出来。
“杜鹃?姓杜?千缘珠宝的老板姓高,千缘阁老板姓吕,没有姓杜的啊?”李董事长想了一下说。
“有姓许的吗?”我赶紧问,也许是允儿老爸呢?
“这么跟你说吧。千缘珠宝的前身是千缘阁,千缘阁是以组织拍卖会起家的,老板就是吕生财。后来高援朝找到吕生财,两人合伙做起了千缘珠宝,高援朝出面做了前台老板。高援朝就一个儿子,三十来岁,现在在国外。吕生财今年六十多岁,一儿一女都已经成家多年,并且也定居国外,没有姓杜的一说。况且我也没有听说过千缘有没出阁的女孩子,你小子是不是被人骗了?”李董事长微笑着说。
“不会吧,难道是吕老板的外孙女?或者内侄女?”我想了一下说。
“哈哈哈,老吕的女儿今年四十岁,生的儿子十七,女儿四岁,我们前一段还在国外见了一次。小伙子,千缘的事情我很清楚,因为老吕和老高合作就是我促成的。你认识的那个女孩肯定不是千缘这两个老板的女儿孙女。”李董事长说的无比肯定。难道她们又骗了我?
“难道说的是她?”李董事长又突然皱眉说。
“她?她姓什么?”我急忙问。
“哈哈哈。好了,好了,不跟你说了,让我秘书跟你办手续去吧。”李董事长说完拿起画上楼去了。
一个漂亮女孩领我到了某个房间,给我卡上打钱和办了承兑汇票。办完后秘书很贴心的让车把我送回了店里。
我现在有一亿八千多万了,我觉得我谁都配的上了,明天就去千缘,找出杜鹃或者允儿,先不管选择不选择的事,先让她们知道我现在配的上她们了再说。嗯,就这么定了。
盘算了一夜,天亮才迷迷糊糊睡着,一觉醒来竟然十点多了,匆匆吃了点饭,先打车去了叶子给我定衣服的店里,要实打实的打扮自己一番,好风风光光的去见我的老婆门。
“哎,这不是那个什么成总吗?”上次给我服务的一个女人阴阳怪气的说。
“怎么哭着求退钱的那个小姑娘没来你到亲自来了?你还要退什么呀?”另一个女人也凑过来阴阳怪气的说。
“把上次叶子退了的衣服都给我拿出来,还有定的衣服也给我接着做,再给我订几套更好的。”我想起叶子当时在这里低声下气、哭哭啼啼的受她们的白眼和冷言冷语,我的心中便无名火起。
“成总,能不能不开玩笑了,您的事情早传开了,您的那个小破店恐怕连一双鞋的价钱都不值吧,这样装土豪来消遣我们不好吧。”那个女人白眼丢的跟下雨似得。
“你们是挑客人咯?你们管事的呢?”我冷冷的说道。
“我们店肯定挑客咯,要不每天退钱,我们还要不要做了?”另一个女人不屑的说。
“谁说我们店挑客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走下楼来。
“王总。”俩个女人赶紧收敛表情招呼。
“前几天我的资金出了点小问题,在这里连买带定弄了几身衣服,我朋友为了给我凑钱过来退掉了,让你这俩员工笑话了个够。今天我又想在你们这里买几身衣服,并且定上几身,你们这俩员工不卖不定,果真是店大欺客啊。”我面无表情冷冷的说道。
“买与退都是顾客的根本权利,我们店从来不允许对顾客冷嘲热讽。这位先生,这件事情我们会严肃处理的,处理完我们会把处理结果告知给您,现在,让我亲自为您服务吧。”王总走到我身边温文尔雅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