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飞收回自己的眼神,丝毫一点都不介意沈炎看向自己的眼神,声音极为温和,甚至可以说是柔声的问道:“你以前是不是偶尔也会这样疼痛?”
沈炎没想到肖飞会如此温柔的和自己说话,以前两人在一起,不是呛声就是斗嘴的,虽然肖飞时时甘拜下风,但像这样的交流方式,还尚属头一次,沈炎还真有点不太习惯。
“那你的月事是不是都很不正常?要不就早到,要不就迟来,要不就索性不来?”肖飞接着又问。
听了这话,沈炎的气又上来了,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但最后还是没勇气与他坦然的目光对视,脸红耳赤的垂下头去,真是不要脸到家了,竟然问人家这种问题,就算是问,你好歹也含蓄一点成不?就算自己是你的女朋友,但你也不能这样口无遮拦吧?好歹人家还是女孩子,得矜持一点,会害羞······
“你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了啊!”肖飞那气死人的声音竟然又响了起来。
看到她脸上的表情,肖飞知道自己已经蒙中了,于是就开始分晰起她病情来,“依我观你的脉象所得,你必定是初潮的时候遭遇了巨大的情绪打击与凉水激淋所遗留下的病根,从而导致经血不畅,脾气郁结!”
听到这里,沈炎不免抬头看了肖飞一眼,虽然表情还是很冰冷,但眼睛里却有一丝惊异之色。
十三岁那年,癸水初至,裤子红了一大片的时候,吓得沈炎当时就哇哇大哭起来,跑回家正准备告诉母亲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母亲与父亲再一次的正在大吵闹,父亲摔门而去,母亲也因此而心脏病突发,没有及时的抢救而离开了人世。
恰好在这个时候,天上暴雨惊雷阵阵,沈炎顾不上身下的那片红,在雨中哭喊着母亲,可是母亲父亲再也没有醒来,也从那一天开始,她和父亲的关系可谓是冰之极点,无法挽救。
初潮之时遭遇如此大的情绪变化,又淋了雨,沈炎生了一场大病,病好之后就开始出现了经血不调时早时晚时而还不来的怪疾。
肖飞点点头,朝大床指了指道:“你躺上面去!”
沈炎没说什么,径直躺了上去,然而当着一个大男人,特别是在男人灼热的眼光下,不管用什么姿势躺都是很羞人的,所以沈炎在肖飞的面前出现了史无前例的手足无措的慌乱表情。
其实,说实话,肖飞在第一次见到沈炎这个女人的时候,就想推倒这女人了,就想占为己有,那是一种男人见到漂亮女人的本能反应。
只是觉得时机不够成熟而已,如今美女已经上床,给他准备好了,那他还磨蹭嘛呢,更何况,现在这个女人已经是他的女人,那他还更待何时?
可是让肖飞郁闷的是,今日的沈炎正是月事来临之日,不方便的很,就算肖飞有一百个念头想推倒,无奈实际条件不允许。
沈炎的神志是很清醒,只不过脑袋有点发晕、思路和情绪有点失控,最明显的表现表现是肖飞让她干嘛就干嘛,像是吃了迷魂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