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红酒喝完,华沁媃的脸上已经出现潮红。华沁媃还要再喝,被唐于蓝阻止。
唐于蓝声音带着磁性的魅力,轻轻说:“好了,今天就喝这么多,我扶你上楼。”
上楼梯的时候,华沁媃势挽住唐于蓝的胳膊,娇躯贴上去,笑道:“小唐哥哥,你看这房间再大,可是可是有什么用,每天晚上都是我一个人,连个说知心话的都没有,晚上睡觉的时候,我连灯都不敢关,你今天晚上在这里陪我好不好?”
“呃这”唐于蓝轻轻推开华沁媃,柔声道:“你这样做,会不会太草率了?”
“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喜欢我么?”华沁媃心里有些暗淡。
“不,你这么优秀,我当然喜欢你。”唐于蓝轻轻推开华沁媃,正儿八经的说:“酒喝的不少了,早点回屋休息,这样吧,过两天你假扮我的女朋友,回家给爷爷祝寿好不好?”
“我不要假装你女朋友,我就要做你女朋友。”华沁媃一咬牙,再度扑过来,双臂紧紧的抱住唐于蓝,颤声说:“小唐哥哥,你不知道,从高中刚开始的时候我就喜欢你,每天晚上都会想你,我很后悔,为什么高中毕业的识货没有告诉你。这么些年没有你的日子,我真的十分痛苦。答应我,让我做你女朋友好不好?”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
唐于蓝轻轻拍了拍华沁媃的肩膀,说:“沁媃,我并没你想象中的那么优秀,如果当你充分了解我以后,或许发现我并不是你喜欢的样子。”话刚说完,就感觉几滴眼泪落在肩膀上。
华沁媃像是失去方向的小女孩,双手拼命的抱住他,肆无忌惮的哭着:“我知道,我最了解的就是你你不要嫌弃我,好不好?”
她哭的十分无助,好似满肚子的委屈无处诉说。
乖巧温柔的邻家女孩夏青莲,还有冷艳高傲的戚采杨,以及现在的华沁媃,一直成为他心中的难题。
好多时间,唐于蓝没有去恒宇公司,心里也是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戚采杨。凭着她的高傲,也愿意屈尊降贵的委屈自己。
这些可能都不是最重要的,唐于蓝还在犹豫,他人生中有坚定的信念,发展飞鸟商会,帮助那些有困难的人,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可面对爱情的时候,他心中确又倍感迷茫。
越是对自己好的人,唐于蓝越是不忍心伤害,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支支吾吾的说:“我”
华沁媃拼命摇着头,说:“不要说,我不要你马上答应,你可以喜欢戚采杨,我没有打算做你的唯一,只希望能成为你生命中的一部分。”
“你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唐于蓝感觉心里稍稍有些愧疚,在记者围攻自己的时候,她站出来,用娇弱的身躯抵挡,毫不犹豫的选择相信自己。
“嗯。”华沁媃颔首点了点头,可是依旧抱着唐于蓝不愿放开,脑袋慢慢的埋在他肩膀上,样子十分乖巧,她感受着来自唐于蓝身上的温度,心里十分满足。
唐于蓝哄小孩一样,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眼睛看着前方,暗忖道:“唐于蓝啊唐于蓝,你难道想要贪心,将这几个女人都霸占么?还是,你自己都不知道喜欢谁?”
“小唐哥哥,我想让你成为我生命中第一个男人。”华沁媃在唐于蓝怀中轻轻扭动着成熟性感的娇躯,柔软而富有弹性,在他身上轻轻摩擦。
整齐的贝齿轻启,稍稍靠前咬住唐于蓝耳垂,呼吸温热而略显急促。
一股酥麻的感觉顿时袭满了唐于蓝全身,让他身体为之一颤,心底那股压抑很长时间的欲望升腾而起,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说:“傻丫头,现在还不值得。”
“我不管,我,我就要你。”华沁媃呢喃着说:“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我没喝醉,我说的都是真的,为了你,我愿意做任何事,包括去死!”她美丽的眼眸含情脉脉的看着唐于蓝,渴望、激动、期盼、害怕多种情绪糅合在一起,就算奥斯卡最佳女主也难以轻松演绎出来那复杂的神情。
她脸上的个潮红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让人有咬一口尝尝味道的冲动。
“好了,别胡思乱想了。”唐于蓝皱了皱眉头,被勾引的呼吸随之急促,每一次心跳都澎湃有力,欲望滋生,他一把将华沁媃抱起来,起脚踹开房门。
走到床边将华沁媃轻轻放到床上,深深吸了两口气,告诫自己不要胡作非为,这样会玷污华沁媃清白。
“小唐哥哥,不,不要走啊!”华沁媃左手一把拽住唐于蓝衣袖,右手撑着摇摇晃晃的身体从床上坐起来,跪走在柔软的床铺上,暗含秋波的双眼看着唐于蓝,说:“我我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唐于蓝低头,让他刚刚平复好的心情又是禁不住一阵荡漾。
“我”华沁媃靠近唐于蓝耳朵的时候,胃里忽然一阵翻涌,她看着唐于蓝的衬衫好像造型奇怪的垃圾桶,两手将他衬衣撑开,脑门顶在唐于蓝鼻梁上,冲着衣领里呕吐进去。
就算再漂亮的美女,呕吐出来的味道也绝对不会好闻。
上帝在这一点还算十分公平。
唐于蓝轻轻啊了一声,终于忍住一动没有动,随着华沁媃的呕吐,内心所有的欲望都浇灭了。
他咬着牙,皱着眉头将醉醺醺的华沁媃轻轻放在床上,慢慢的将衬衣解开,看到胸膛上污浊的东西不忍直视。
帮她盖上床单,走出房间后轻轻带上门,唐于蓝开始寻找洗澡间。
裤子和衬衣都脏了,唐于蓝洗完澡。这才意识到一个让人十分尴尬的问题,没有替换的衣服!
“嗨!老子一个大老爷们,脱光了让你看又怎么样?”唐于蓝回到房间看了看酣睡中呢喃的华沁媃,她黛眉微皱,侧卧着身子,双手抱着枕头。
“好好睡一觉吧。”唐于蓝轻抚着她的额头,华沁媃紧皱的眉毛缓缓舒展开来,嘴里的呢喃也慢慢消失,睡的更熟了。
唐于蓝又勇拖把打扫了下床铺旁边,关上灯和房门,轻轻抬脚回到客厅。
华沁媃喝醉酒,唐于蓝心里终究有些放心不下,更何况醉心湾公寓不过是一处空房子。他仰面躺在沙发上,嘴里吧嗒吧嗒抽着烟。
深夜愈发的寂静,静的能够听到自己呼吸时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