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是你自己要求的,如果白潇以后因为这一件事情出事,你可别来怪我,这跟我没有丝毫的关系!”
谈夫人因为气愤,直接对自己的儿子说出这样的威胁。
谈子聪也明白他为何生气,垂着脑袋点了点头,自然也做出了选择,大不了白潇如果真出了问题,他这条命也不要了,陪着白潇一起去死好了,只是这种话他不会对谈夫人说出来罢了。
谈夫人叹了口气,无奈的面对他们说道:“那是一个非常长的故事,其实跟我们谈家没有什么关联,只是有一点点的相关罢了。”
谈夫人无奈的叹息着,开始讲述之前的那些事情。
迟西爵在年幼的时候,曾经经历过一次生死危机,那一次他差点死掉,是被一个化名为早早的女孩所救,就是现在的南晚晚。
这件事迟西爵一辈子都忘不了,只是他从来没有探究过当初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所有人都告诉他事情解决了,可究竟是如何解决的,却只有这三个家族老一辈的人才知道。
“所以这件事情跟我有关?”
听到谈夫人说出这样的话,迟西爵心里确实相当的震惊,他从来没有想到过去的事情还会在现在发生改变。
“确实跟你有关,你是迟家最重要的继承人,哪怕当时迟池已经存在,可你还是最重要的,你差点死去,迟家所有的人都急疯了,甚至来谈家找人手,就是想要帮忙把你救出去。”
“但是那些藏起你的人太狡猾了,不管派多少人出去寻找你,都没那么容易把你找到,做这件事情的人就是何家的人,最后你虽然被顺利解救,可何家也必须得给出一点交代。”
“他们的交代很直接,就是签订了一条不平等契约,在五十年内,何家的人不管有多大的作为都不能来到Y市发展,他们只能守在自己的H国自生自灭。”
“何子峰这次来到Y市,恐怕最大的目的就是要让这合约被撕毁,Y市是个金窟窿,所有人都想来这里捞金,限制了何家20年,现在何家当初的掌权者已经死去,何子峰自然不想再遵循合约的内容,他这次来Y市,就是为了这个目的,他必须得打破那合约,唯一的途径就是先对抗你们迟家的人。”
谈夫人的声音清冷,把所有的事情全都说了一遍,迟西爵跟谈子聪在旁边听得很清楚,确实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状况。
“可这跟咱们家有什么关系?”
谈子聪不明白的询问,他们听起来在这件事情上,完全是帮助迟家的存在。
他们世交的关系都应该继续留存,怎么就变成了一定要做出选择的关系?
谈夫人无奈的叹了口气,那是因为他们谈家,当时在这件事情上也做出了一点愚蠢的举动。
中途叛变,想要跟何家一起行动。
说出这个理由,谈夫人嘴角也勾起了苦涩的笑容。
虽然最后他们迷途知返,可伤痕还是留了下来,之后的很多年谈家跟迟家一起合作,只是为了弥补当时的过错。
毕竟是世交的关系,他们没办法被从Y市赶出去,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这样方法做出弥补。
“怎么会这样?”
谈子聪不敢置信他,从小到大从来没人告诉过他,还有这样的隐情,他一直认为自己是迟西爵最忠诚的好帮手。
现在他哪还有脸去面对迟西爵,这根本给了他相当大的打击。
“是我不好,我该早点告诉你的。”
谈夫人痛苦的说着,也没想到会闹成这样的局面。
“我们两家的事情不用再提,现在主要的是何子峰来这里的目的。”
迟西爵淡然的说着,好似根本没有听到谈夫人说谈家差一点背叛迟家的这些消息。
迟西爵不在意过往,他只在意现在在他身边的人是否忠诚,而谈子聪是他见过最忠诚的帮手,这样就足够了。
“你说的没错,何子峰才是咱们现在最该在意的人,他这次带着极大的报复心而来,而且何家再也没有能够阻止他的人,他全凭自己一个人生活,根本没有任何的软肋。”
谈夫人放低声音,也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的状态。
迟西爵的脸色慢慢凝固,他知道何子峰的目的是为了钱,可原来他的野心这么大。
不是为了那简单的50亿,而是想要更多的市场。
白潇那50亿也许何子峰根本没看在眼里,他之所以要把白潇带走,只是为了用白潇来压制他们。
这个男人很聪明,非常了解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这样危险的存在必须得尽快遏制才行。
“当年的那份合约只有他们合家自己签署了吗?你们这里有没有备份的文件?我想看看具体内容,50年不许来Y市,这恐怕不是把允许的合同他们完全可以撕毁,为什么非得等到现在?”
迟西爵皱起眉头,总觉得这里边还有一些漏洞。
何子峰不仅仅是因为他的父亲死去才来到这,一定是这里有某些状况发展成熟,他才会选择现在到来。
说不定,他在这边已经有了新帮手。
“当年那份合约一式三份,三个家族手里都拿了一份,我上去给你们找找,应该还在!”
谈夫人说着,不管楼下的两人快速朝着楼上跑过去。
谈子聪僵硬的站在旁边,还不能从刚才的打击之中缓解过来。
“抱歉,我不知道是这样……”
谈子聪忧郁的说着,根本没脸见人。
“咱们之间还讲究这些?你对我的那些帮助我全都记在心里,怎么会因为这点事情就对你产生怀疑,把这些抱歉给我收回去,现在我们共同面对何子峰,他才是我们的敌人!”
迟西爵坚定的说着,希望谈子聪把这些想法全都扼杀在摇篮之中。
“好!”
谈子聪坚定的说着,也明白迟西爵的目的。
一致对外,是唯一的目的。
“只是你记得当年是何子峰对你下手的吗?”谈子聪想起刚才的谈话,忽然询问。
“不记得。”
迟西爵淡然说着,确实记得不当年的事情。
从小到大,迟西爵也不是第一次被人那么对待,性命之忧也有过好几次,他只记得南晚晚,其余的什么都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