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潇绝对不是被人逼迫而来,而是自己主动出现,那么在白潇在Y市的时候,就已经放弃了以前的身份。
白潇,从始至终就是知道的。
“我跟她的相遇确实是在H国,那是我们成为朋友的开端,但那个时候她已经是生活在Y市的人,有着很好的工作人,呈现出的是个不错的女人,我从没想过她竟然会是H国的人,跟我是一样的。”
时闻认真给出回应,不等南晚晚的询问,立刻将自己与白潇的那些过往再说一遍。
可白潇的隐瞒到这里,已经不折不扣的展现出来,这一切都不仅仅是有人对付迟西跟南晚晚那么简单。
南晚晚现在还不确定,可这两种情况都很齐,所以他们必须得用最快的速度解决这一切。
“如果她是H国的人,又是何家的人,那是否可以联络到何家的掌权人?问一问白潇跟何家的瓜葛。”
南晚晚轻声说着,可时闻只是摇头。
何家老一辈当家的那些人,都在上个月接二连三的过世。
现在何家的一切生意全都掌握在年轻一辈的手上,那些人绝不会愿意看到白潇出现,哪怕白潇真是他们的亲人,可一旦出现也不过就是瓜分他们的财产。
时闻坚定的说着,他在调查白潇身份的时候,就已经想过跟何家的掌权人联络。
就是因为那些人拒绝告诉他们白潇的真实身份,时闻现在不得不对南晚晚,也进行这样的拒绝。
白潇的存在这些人都不接受,甚至很有可能就是这些人,想让白潇彻底消失,少一个遗产的竞争者才是他们想要的。
“你出面也不行?“
南晚晚幽幽的说着,没想到就连时闻的身份在何家都没有办法解决。
明明在H国,时家已经是龙头老大,这些人对待白潇还真是残忍。
“既然知道白潇跟何家有关,我已经派人盯着何家那边,只要他们有人有所动作,一定会有人来告诉我们,到那个时候,他们就不得不跟我们见面。”
时闻坚定的说着,认真的看着南晚晚,也希望他们来给他一个机会,相信他可以为白潇讨个公道。
“时闻,真的谢谢你!”
看着时闻,南晚晚认真的表示感谢。
在这种情况下除了感谢,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时闻苦涩的摇头,慢慢的从沙发上站起来。
告知这一切后,他也该离开这里。
南晚晚还有一些事情隐瞒着他,恐怕也需要时间去解决。
“真的不打算告诉我,你跟丛洋今天去了哪里?”
在时闻离开之前,还是问出了这种问题。
“我们什么都没做。”
“那就好。”
时闻说着,幽幽离开。他一走,南晚晚瘫软在沙发上,她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对白潇会如此的不了。
作为朋友,过去了好多个年头,白潇居然不叫白潇,而是叫何子雨,光是这个陌生的名字,她就无法接受。
爱丽莎走进来,正好看到南晚晚的反应。
“总裁?”
爱丽莎担心询问,不知道时闻刚才给了南晚晚不少震惊。
桌面上的资料还在,爱丽莎直接拿起来查看,果然在看到白潇姓何后,狠狠的惊讶起来。
爱丽莎原本是迟老先生身边的人,对着一切都是轻车熟路,她甚至根本不觉得白潇跟南晚晚这边会有什么让她震惊的事情发生,可在看到何子雨这三个字之后。
爱丽莎不得不承认,她是真的被惊讶到了。
“这都是真的?”
拿着资料,爱丽莎不由得询问。
她跟在白潇和南晚晚身边也很长时间,自认为对他们都很了解,何子雨这个名字,真的是太陌生了。
“H国何家?”
爱丽莎不等南晚晚回应,又一次轻声的说出这样的话。
南晚晚认真的看着她,想知道她是否想起了什么有用的消息。
“温家最近正在崛起之中,我们虽然一直找不到他崛起的理由,但是我记得他们最近要合作的就有H国的何家,说不定就是何子雨这个何家。”
爱丽莎坚定的说着,竟然开始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些规律。
如果将温家一步一步推到这个高度的人,真是何家的人,那白潇这次被温暖带走,说不定就可以证明什么。
要么是温家的人,用白潇的存在对何家进行威胁,要么就是他们用白潇的存在,试图让何家的人安心,最后的结果,也许是为了除掉白潇。
可不管是哪种结果,温家都跟何家有所关联。
爱丽莎给出的这个消息,对南晚晚而言相当重要,她快速从沙发上起身,她不能继续待在这里,她要赶紧去到温家那边问一问,温宁到底知不知道这些事情。
南晚晚昨天晚上没有回来,让温家的人都觉得满意,甚至认为南晚晚很有可能不会再回来,可是现在南晚晚的突然出现让他们提起的心,再次狠狠的落下去。
温宁的脸色相当难看,也想知道南晚晚又为何出现。
“你跟我上来!”
不等温宁开口,南晚晚冷漠说出这种要求。
在温宁傻乎乎的反应下,直接将人带去了楼上。
温宁坐在自己原本房间的小床上,也觉得南晚晚今天的状况有点奇怪。
平日里南晚晚就算住在这,也只是普通人的表现,可今天她身上甚至带着一种名为杀气的气息。
温宁却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惹怒到了这位小姐,要让南晚晚将这样凛冽的杀意都表现出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
温宁紧张的询问着,总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发生。
“你认不认识何家的人?”
南晚晚直接开口,看到温宁的身体出现了剧烈的颤抖。
果然他们思索的方向是正确的,只要温宁认识何家的人,还表现出了一定程度的心虚,他们就跟这件事情脱离不开关系!
“温宁,你果然一点也不配合,对我隐瞒了这么多事情,你真以为我会放过你?”
南晚晚靠近温宁,用手掐着温宁的下巴。
她需要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