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一起去!”
南晚晚着急开口,不管腿软的自己,爬也要爬去那个女人的所在地,她一定要亲眼确认白潇没事。
迟西爵也不浪费时间,将南晚晚抱起扛在肩膀,跟着大部队离开,匆忙上了警车,朝着尸体发现地前去。
尸体被扔在很隐蔽的地方,距离任何一个可能是时照藏身地的地点都很遥远,也不是他们熟悉的位置。
时照一定不在这周围,尸体是被故意遗弃在这里的。
警察们在检查尸体的时候,南晚晚他们只能在黄线封锁的外面等待着,每个人面前都有警察阻拦,就是怕他们忍不住跑进去,做出破坏现场的举动。
谈子聪跟时闻的脸色最为难看,他们跟这件事情关系匪浅,一个人的未婚妻被抓走,另一个人的兄弟是犯人。
两人遥遥相对,都不看彼此。
可眼神里的怨恨,太过清晰。
“这东西有人认识吗?”
里面跑出来个警察,手里拿着一枚宝石胸针。这东西看起来精美昂贵,不像是服务员这种身份的人持有的。
“是白潇的!”
南晚晚高声喊着,犹如抢答的速度,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大家的眼神都盯着这枚胸针,也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属于白潇的东西就在现场,是不是代表着白潇也……
“不可能!”
南晚晚大声喊着,不能接受。
白潇的东西在服务员这里,代表他们真是被一起带走的,在服务员死掉之前,他们还在一起。
“继续去寻找,附近也许还有第二具尸体。”
“出动警犬,继续搜索!”
“第二具尸体也许还在!”
……
警察们快速的用对讲机吩咐下去,没人体会南晚晚他们的情绪,都只想将白潇的尸体找到。
在确定胸针是白潇的之后,警察们甚至确定了白潇已经遇害。
谈子聪转身离开,在大家还在震惊之时,一下子就不见了。
爱丽莎提醒大家的时候,谈子聪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
“糟了!”
迟西爵猛然开口,担心谈子聪会控制不了一切。
“去H国!”
……
H国,时家。
一行人风尘仆仆来到这里,白潇的下落,有迟池跟迟老先生盯着,他们必须要来这里将谈子聪找回去。
白潇未必一定死去,至少他们内心都坚持白潇还活着。
谈子聪就这样来找时家报仇,是错误的决定。
时照跟时先生如果真的狼狈为奸,谈子聪的情况会比白潇还要危险,他们要对付的人只是时闻,并不是白潇跟谈子聪。
在时家别墅外面,时闻带着大家来到这里,将手里的钥匙插进锁眼,却发现在离开这边之后,时家大门竟然换了锁头。
就好像在告诉时闻,他已经不属于这里。
“打不开。”
时闻握紧钥匙,苦涩开口。
大家什么都没说,迟西爵率先按了门铃。
在来的路上,他们可以确定谈子聪离开后来了这里,进入里面后一直没出去,他们要找到谈子聪,必须进去。
熟悉的管家出来,看到时闻带着人站在门口,也愣了愣神,朝着他们快速跑来,却没有要开门的打算。
“少爷,你赶紧离开!”
管家压低声音,着急提醒。
“让我进去!”
时闻很坚定,不能看到谈子聪也在这里出事,如果这些人都出事,他永远没机会待在南晚晚身边。
“少爷,里面已经是老爷跟表少爷的天下,你进去也没用,老爷要把一切都给表少爷,你赶紧离开!”
压低声音,管家继续劝说。
可远处,时照穿着整洁的衣服慢慢走过来,明晃晃出现在他们眼前,并不打算继续躲藏,好似警察的通缉令,也没有了任何力度。
“管家,你在干什么?”
时照鬼魅的声音传来,管家猛然颤抖着,下意识将门打开,为了自保只能让时闻他们进来。
时闻的犹豫,失去了离开的机会。
“表弟,你回来了?”
时照轻声开口,好似对于时闻为何而来,毫不知情。
“谈子聪呢?”
时闻也不废话,只问结果。
“你说谈先生啊,他比你们早来了一步,不分青红皂白的跳进来就要杀了我跟叔叔,现在被打晕在房间里休息。”
时照淡然说着,好似根本不知道谈子聪为什么这么气愤。
“你!”
时闻来不及开口,就被迟西爵拦下。
谈子聪是迟西爵的兄弟,自然该由迟西爵出面解决这一切。
“人呢?”
看着时照,迟西爵压制着怒气。
不管这是哪里,他都要将谈子聪带走,找到白潇!
时照的脸上挂着笑容,目光却落在了南晚晚身上,目光里贪婪的神色,让南晚晚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要不是你们护着她,现在遭殃的就不会是白潇跟谈子聪。”时照语气里带着点遗憾,完全承认自己的罪行。
他做的一切,就没有要隐瞒的意思。
之前他放火要杀南晚晚,现在又如此开口,南晚晚心里的怒火也被勾起,朝着时照冲过去,在大家都没反应过来之前,一脚踹在时照下半身最脆弱的地方。
“啊!”
时照尖叫着,捂着下体缓缓倒在地上。
“抱歉,脚滑。”
南晚晚稳稳的站在原地,冷漠看着地上痛苦的时照。
迟西爵跟时闻甚至没来得及阻止,这一切就发生了。
爱丽莎站在最后,惊讶的捂着嘴巴,没想到一直被人保护的南晚晚,战斗力如此厉害。
那一脚,基本要让时照无法成为真的男人!
“你们在闹什么?”
里面时先生开门出来,看到了时照倒在地上狼狈的样子。
这虽然是他的侄子,可也代表着时家的脸面,时照这样倒在地上,丢的还是时先生的脸。
“还不赶紧起来?”
时先生怒斥着,不能原谅时照的丢脸。
时照倒在地上蠕动着,根本无法起身,时先生的脸色更难看,没想到在家门口,还会被人欺负。
“时闻,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时先生大怒,不能接受。
时闻嘴角勾着冷笑,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早就发生了变化。
他们看起来只是敌对的仇人,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关系。
“是不是时闻回来了?”
里面时夫人着急的声音传来,语气里透露着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