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拍摄者是别人,柳媚完全不会在意,她这么大的年纪,就算捅出艳照门的事件,对她来说人生也没有什么打击,可万万不能做这件事情的人就是南晚晚。
凡是跟南晚晚沾上边,柳媚就会彻底疯狂,南晚晚也知道这一点才会如此去做。
南晚晚就是要把柳媚彻底逼疯,让柳媚没有这一些防备,把当年的那些事情全都吐出来。
迟西爵他们在外边等待着,对里边的情况也不了解。
时闻有些坐不住了,他想进去看看究竟是怎样至少看一眼,如果没问题他再出来也行啊。
可迟西爵却拉住了时闻的胳膊,他们既然选择把这一切交给南晚晚,即使在外边相当的折磨,他们也必须得留在这里,对南晚晚的不信任,是绝对不能出现的。
时闻刚想要反驳,就听到里面传里面传来了柳媚不停的嘶吼,一声一声,就好像被射中的翼龙张着嘴巴不停的仰天咆哮。
在这空旷的地方,声音随着风可以散到很远很远的地方,这声音里边包含着痛苦跟绝望。
到底南晚晚对柳媚做了什么,会让柳媚产生这样的声音,这让时闻更加想要进去看看情况。
可是迟西爵还是拒绝,时闻只能翘首以待的在这里期待着,至少柳媚的声音听起来这么凄惨,南晚晚在里边总归应该是占上风的。
“我妈当年到底是怎么死的,为什么会跟你有关系?她不是跟我爸离婚之后,你才嫁给我爸的吗?她这个前期根本就没有挡你的路,为什么你一定要害死她不可你告诉我,你当时为什么这么做?”
在拍摄了一百多张照片之后,南晚晚举着手机开始录像,柳媚的状况已经达到了她预期的效果。
在这种情况下询问这样的事情,可能会得到更好的效果。
柳媚整个人的眼神相当的呆滞,她空洞的看着手机的摄像头,对于理智这种东西,柳媚早已经不知道是什么了,就只是这样傻傻的看着一切,一个字也不说。
南晚晚有许多时间跟她耗下来,根本就不在意她现在痴呆的表情跟反应。
如果柳媚不肯说,那恐怕以后的每一天她都得经历这种非人一般的对待。
南晚晚可以在这里对天发誓,只要柳媚一天不说出来,她就可以折磨下去。
“嘿嘿……”
柳媚忽然傻笑了出来,整个人好像变成了傻子,但眼神里的犀利却还存在着。
南晚晚知道她很有可能是想要装傻充愣,在装傻的时候说出的话都不能作为呈堂证供。
柳媚是聪明人,知道怎么样才能让自己得到最好的优势,她得把这些事情告诉南晚晚,却还希望能做到片叶不沾身。
可南晚晚却不在意,是不是可以对柳媚进行定罪,她要的就只是一个回答到底。
当年自己的母亲经历了什么样的痛苦才死去,南晚晚必须得知道这件事情。
“没错,你妈当年是被我杀死的,可我也不是故意想要杀他的,我当时只是看不惯,想要下手教训她,可谁曾想动手的时候,却发现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我掐着她的脖子,她坐在医院的窗台上往后倒着,我没办法拉住她,她就从楼上摔了下去,这跟自杀有什么区别,是她自己向后倒的,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这一点,难道还需要我不停的告诉你吗?那是她的命,她必须得认。”
柳媚癫狂的说出这些,总算是把当年的事情说了出来。
南晚晚现在无法确定当年柳媚是否想要杀了她的母亲,但是结果已经造成南晚晚不能原谅这个女人。
这一切不是命,这都是柳媚做出的选择,南晚晚母亲人生,为什么要由柳媚来决定终点。
南晚晚好像发了狂一样冲上去,直接用水果刀割断了绑着柳媚的绳子,柳媚欣喜若狂,认为自己可以逃出生天。
可是柳媚稍微动了一下就感觉到身体已经僵硬的不像话,根本做不出任何的反应。
随后她就被南晚晚,拉着身上的衣服朝着远处的台阶上走去。
这个工厂一共有五楼,跟当时南晚晚母亲所在的楼层几乎相差无几。
南晚晚就这样抓着柳媚把她带上了五层高的高度,在五层的高度,直接跟楼下的迟西爵他们对视着。
迟西爵他们原本相当紧张的,在外边等待着,却没想到抬起头的时候居然会看到这样的场景,也让他们相当的惊讶。
南晚晚想要做什么,他们在心里已经知道了,她是想要把柳媚从5楼这里推下去,给南晚晚的母亲偿命。
柳媚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她不停的喊着破驴一般的嗓子,根本没办法再发出更大的声音。
柳媚张着嘴像濒死的鱼,不停的呼吸着,希望用这样的方式可以让自己多延长几秒钟的生命。
“南晚晚,你别激动,这样的女人犯不着你亲自动手,为了她背上人命官司,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意义!”
迟西爵他们大声的喊着,不能看着南晚晚为一个杀人凶手。
他们不再履行刚才的约定,飞速的朝着里边冲过去。
谈子聪跟时闻跑去5楼想要阻止南晚晚,迟西爵留在外边的楼下跟南晚晚对峙,希望可以用这样的方式让南晚晚放弃,不要真的做出把柳媚推下来的这种不明智的举动。
可惜南晚晚已经闭上了眼睛,他们就算上楼的速度再快,这一次也没有办法解救柳媚。
砰!的一声,迟西爵的面前尘烟飞起,柳媚的身体跌落在迟西爵的眼前,前后不超过三秒钟。
鲜血在柳媚的身体下边慢慢的蜿蜒出来,南晚晚站立在5楼的位置,居高临下看着楼下的场景,直到看到鲜血流成河,南晚晚的嘴角才露出了笑容。
谈子聪跟时闻出现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成了定局。
南晚晚做好了心中想要的,闭上眼睛,整个人直挺挺的昏过去,被谈子聪跟时闻接住。
医院的病房里,南晚晚躺在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