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败的废弃工厂内,柳媚从家门口被带来了这里,路上经过了几个小时的波折,整个人很是憔悴。
柳媚从来都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对待,此时整个人被绑在粗制乱造的破木头椅子上,感受着后背被木头椅子上没有打磨光滑的木刺,不停的刺激着。
甚至木刺已经开始陷入到她后背糙老的皮肉里,她能微微感觉到鲜血顺着皮肤往下流淌,可却没人能解救她。
“谁?”
“是谁把我带来这里的?你们这是绑架!”
柳媚扯着嗓子喊着,希望这些人听到她的威胁,可以赶紧把她放开,不要把她留在这。
柳媚的心中,已经微微地感觉到会是谁做出了这样的手段,可她还是不愿意接受。
她没有遵守跟迟西爵的约定,现在自己就出现在了这里,要说这事情跟迟西爵无关,柳媚是不相信的。
迟西爵跟谈子聪还有时闻,三个男人站在对面几百米,斜上方三层的位置上,静悄悄的看着下边柳媚的反应。
这废弃工厂里当得昏暗,即使柳媚跟他们之间相隔的距离不远,正常下抬头就应该看到他们的存在。
可在这样的环境之中,柳媚确实看不到,迟西爵他们才可以站在这里,享受着眼前柳媚的挣扎给他们带来的快感。
“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
时闻一边吸着香烟,一边轻声的感慨着。
这是时闻第一次对迟西爵这么满意,他原本以为迟西爵这样的男人不想引起矛盾。
即使柳媚散布出了这样的谣言,也不会有太多的举动,可没想到这一次,迟西爵确实给了时闻惊喜。
“没有人可以再伤害了晚晚之后,还在我的面前耀武扬威,以前我不屑对付柳媚,只因为她是个女流之辈,我不想对她动手,可现在一切已经不一样了,这个女人太过聒噪,那就只能用这种方式让她安静下来。”
迟西爵说着,拿起旁边一根十几厘米长的铁棍,朝着下边一层的位置直接扔下去。
桄榔桄榔的声音惊吓着柳媚,柳媚就好像是惊弓之鸟一样,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这样的声音就已经把她吓得要昏死在这里。
谈子聪也不说话,按照迟西爵的方式,不停的把他们早就准备好的铁棍子,一个一个的扔下去。
诺大的工厂之中,所有的声音全都是铁棍敲击地面造成的声音。
在这种声音的攻击下,第二层回声对人的鼓膜又产生了巨大的另一重影响。
柳媚在这样的频繁攻击之下,觉得自己的神经已经彻底衰弱,用不了多久,她也许会在这样的折磨之下,彻底成为一个幻听的疯子。
今天发生在废弃工厂的事情,迟西爵他们三人已经做好了约定,绝对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南晚晚。
这是他们三人一起对柳媚的反击,也是他们三个人约定好,绝对不会告诉南晚晚的反击。
“今天晚上就把她留在这里,一个晚上不眠不休,我还雇了别人过来这里扔铁棍,这样折磨上整整一晚,我就不相信她明天还能成为一个正常人。”
谈子聪说着,早就把这一切全都打点好了。
迟西爵跟时闻对谈子聪的能力,自然也是相当幸福的,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得让人在明天这个时候还活着,而且不能彻底成为疯子,他们还有好多事情想要跟柳媚好好聊一聊。
如果这样简单的情况下柳媚就疯了,那许多事情都要跟随柳媚一起被埋在棺材底下,这种事情就是他们最不愿意看到,也最不希望发生的。
“放心吧,这件事情交给我,我一定能给你们一个好交待。”
谈子聪说着,微微勾起的,嘴角闪现出一丝冷。
柳媚这样的人早就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她对南晚晚的那些伤害,现在也应该由他们三个人帮忙来收回。
这个女人绝对不能善始善终,确定好了这些,迟西爵跟时闻也就一起离开这边,留下谈子聪继续带人处理这边柳媚的情况。
一个晚上,柳媚都没有再回家,让南柔月相当的担心。
柳媚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夜不归宿的这种事情,尤其是在有这紧急事情的时候,也从来没有发生过。
可南柔月打不通柳媚的电话,又没有其余的人可以帮她。
陆项阳就好像彻底跟他们断绝了关系,不管南柔月怎么打电话求助,陆项阳都不愿意给她任何的回应。
这样的情况,也让南柔月觉得有些吃力。
南晚晚知道新闻发布会的作用很好,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她没有卖淫的消息,全都是柳妹这个女人设计策划的。
但南晚晚的心中还结结实实被很多的大石头压着,她母亲当年到底是如何死去的这件事,她还没有弄明白。
她必须得找柳媚把这件事情说清,只是她发现在自己寻找柳媚的时候,柳媚竟然失踪了,这样的发现让南晚晚相当的震惊,还有谁会跟她一样怨恨柳媚?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让柳媚消失不见?
南晚晚第一个想到的人选自然就是迟西爵,可随后她又摇了摇头,把这个想法从自己的脑海之中摇了出去。
迟西爵做什么事情都会通知自己,她不相信迟西爵会背着自己去完成什么事情。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第二天早上,迟西爵在跟时闻一起匆匆打算出门的时候,被南晚晚拦在了门口,认真的看着这两个人。
他们可以一起行动,除非是天上下了红雨,这两个人最是死对头,看不惯彼此别人可以一起行动,但他们绝对不会去做这种事,他们势必是有什么目的没有告诉自己。
“你别乱想,我们只是去处理公司的事情。”
时闻首先发话,可刚说出来就知道自己中计了。
公司的事情时文是根本不会在意的,而且还是关于迟西爵公司的状况,在时闻的心里恨不得迟西爵的公司可以倒闭,又怎么会帮助迟西爵去完成这些。
时闻以为随便说个借口南晚晚就能相信,可他忽略了自己面前的人可是南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