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晌继续他的小程序开发,最近已经赚了好多笔的外快。
至于南枣枣,则是美美的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根本不知道自家哥哥在房间里乒乒乓乓的敲打键盘,究竟是在做什么。
地下停车场里,南晚晚和迟西爵坐在车子里,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场的出口,但是却迟迟没有开出去。
远远的他们可以清楚的看到,在停车场几百米外的地方,记者狗仔们拿着长枪大炮的摄像机等在这里,就想拍摄他们一起开车出来的画面。
这些记者确实很有能耐联系,南晚晚的住所都已经被他们调查的一清二楚。
现在开车出去,头版头条将都是他们的画面。
而且连标题,南晚晚和迟西爵都已经想到了,就是关于各种他们夜宿在同一个地方的这些状况。
“现在怎么办?”
南晚晚有点无奈,她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昨天的那些情况,就已经让她耽误了许多的创作时间。
今天如果再次被浪费,她积压下来的那些设计任务是绝对不能完成的。
南晚晚现在是个部长,她必须得为自己的手下负责,不能让那些员工每天看到的,都是自己跟总裁的八卦绯闻。
南晚晚不是什么明星,但是现在她名字出现的频率,反而要比明星还要频繁。
“再等等,他们应该没有那么多时间继续待在这里,稍微晚一点上班,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迟西爵义正言辞的开口,毕竟公司里的大boss现在就坐在南晚晚的身边。
南晚晚的这种迟到,根本就不值一提。
两人的车子慢慢向前行进,车头才刚刚伸出去一半,立刻有一个黑影,直接从天而落砰的一声,砸在了车的前面。
整个车子猛的晃悠了一下,前面被砸出了一个凹陷,两袋水泥镶嵌在凹陷之中,就是罪魁祸首。
挡风玻璃也因为这样的情况碎裂一些,玻璃渣子飞溅出来,划过两人的脸颊发丝,微微的使他们渗透出一鲜血。
可两个人什么都没有动,甚至也没有说,只是看着这种状况,知道他们差一点点就死去。
这样重的水泥两袋,被突然从天而落的投掷下来。
如果他们的车子再往前稍微开出一些距离,那现在被砸瘪的也许就是他们两人。
地下停车场的几位保安,迅速从四面八方汇集过来,也想查看这边的情况发生了什么状态。
水泥从天而降这种事情根本就不能发生,天上可以下雨、下冰雹、下雪,就是不能下水泥。
如果说没有人刻意为之,迟西爵是不相信的,这个做出这种举动的人目的很明显就是为了杀了他们。
只是这一次他们的运气太好了,上边人的耐心太差了,否则真的很有可能会,一举将他们两人直接杀死在这里。
“南小姐你没事吧,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可能有水泥从天而降,停车场上方是光滑的,根本就没有人可以上去,而且外边都是记者对着这边,要是有人上去推落水泥,一定会有人拍摄的,哪会有人这么愚蠢去做这种事情?”
保安着急的开口,想要把责任彻底推卸掉。
迟西爵认真检查着南晚晚,南晚晚只有脸颊划伤了一道细小的伤痕,有一点点血珠弥漫出来,带着浅浅的粉红色,看起来惊吓比伤痕更多。
“请你们立刻报警,这根本就是谋杀,只不过幸亏我们没有死掉罢了。”
迟西爵冷冷的对保安吩咐着,这些保安全都得为今天的这种事故负责。
他们作为这栋大厦的管理员保护着,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能完规避。
有人在这停车场里要进行蓄意的谋杀,这些保安不可能不清楚,要么这个动手的人是这小区里的人,他不需要侦查地形,就对这一切很清楚。
要么这个人在动手之前一定先来勘察过这里的状况,可这些保安竟然没有看到可疑的人。
要么跟这个人合伙一起做些什么,要么就是他们就是这个动手的人!
报警之后,迟西爵必须得找出这个想要杀死他们的混帐东西。
记者们在远方几百米也一直都在骚动,毕竟他们的长枪大炮可是一直拿在手中的。
刚才两袋水泥从天而降,砸在南南晚晚跟迟西爵所在的车上,这种情况他们可是看的一清二楚,甚至都被记录了下来,可以作为呈堂证供。
就连迟西爵都有点想立刻看看他们手中的拍摄器材,到底拍摄到了如何的惊险画像。
在这些记者之中,不乏有着让迟西爵面熟的老面孔。
那个曾经对迟西爵决还有南晚晚两人进行过专访的黄毛小记者,这一次也挤在众多的记者之中,他也拍摄到了刚才的那些影片。
黄毛在确定拍摄到了这些影像之后,直接联系了迟西爵的电话,在上一次的独家专访之后,迟西爵就把自己的私人电话留给了黄毛。
但是威胁黄毛,不允许随便给他打来电话。
在那次专访之后,黄毛确实也没有做这些事情,这一次还是他第一次打通了这个电话,告诉迟西爵他拍到了刚才的影片。
在南晚晚的家中,警察已经聚集在这边,不停的为他们做着笔录。
黄毛拍摄的影片,南晚晚跟迟西爵还有警察们都已经看到了,不仅仅是高空掷物这么简单。
停车场上方的建筑,跟保安们说的一样,是相当光滑的。
人根本没有办法走上去,更别说站在上面把两袋水泥全都扔下来,而且只是这样低的高度,水泥即使落下来会砸坏车,但也不会如此的严重。
这两袋水泥是从更高的地方被扔下来的,那么被锁定的目标就是停车场旁边的两栋大楼。
警察已经派人去挨家挨户的调查,看看能否找到可疑人物。
小区的物业还有居委会代表,都已经挤在了南南晚晚的家中。
在南晚晚从海外回来住在这里之后,还是第一次,家中有这样热闹的时刻。
只是这种热闹,南晚晚可承受不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