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枣,怎么了?”
南晚晚一边打电话,一边抱歉的看着时闻,假装没听见时闻没说完的那句话。
这通电话,来的太及时了。
“妈咪,你什么时候回来,明天你就要去上班了,难道你不打算回来好好陪陪你的两个可爱的孩子吗?”
南枣枣可爱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时闻冷静了一下,重新开车,至少不能让两个孩子等着急了。
电话挂断之后,时闻已经恢复了正常的态度,显然不打算把刚才冲动之下要说出来的告白继续完成。
南晚晚在心里也松了口气,慢慢的抬起手顺了顺胸口的位置。
她是真的害怕自己跟时闻打破现在的关系,如果他们真的成了告白与被告白的存在,南晚晚真的无法接受,她会彻底失去这个好友。
到了楼下,时闻这一次的态度比较冷淡,还没有从刚才的情况之中反应过来。
他只是打开了车锁,让南晚晚可以下去,可自己并不打算跟南晚晚一起上去。
“你不跟我上去看看吗?他们两个小家伙都很想见你的。”
看着时闻,南晚晚有点紧张的邀请着,只希望两人的关系跟以前一模一样,别有任何改变才好。
时闻却摇摇头,第一次拒绝了南晚晚所说的。
时闻只是示意南晚晚上去,别让孩子等着急。
南晚晚一走,时闻就立刻驱车离开了这边。
到了楼上,南晚晚一打开门就坐在玄关的地面上,整个人总算活了,过来南晌跟南枣枣从里边冲出来,就看到了自己妈咪这样的状况,也觉得有点奇怪。
“妈咪,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南晌快速询问冲回里边,就想用座机直接打电话叫救护车过来。
“别!妈咪没事,只要让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南晚晚赶紧出言阻止,没有办法告诉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也不希望他们两个人因为自己的反应觉得害怕。
南晌跟南枣枣对视一眼,也不确定是怎么回事,只能按照南晚晚的吩咐行事。
夜色酒吧内,白潇踩着八公分的高跟鞋,摇曳生姿的从外边走进来,一路直接来到了正在酗酒的时闻面前,把自己的包包放下,无奈的叹了口气。
要不是因为时闻坚持要他过来,她才不想来这里。
一路走进来,就被人用眼睛吃了很多次的豆腐,她根本就不愿意。
“我说时闻先生,您这闹的是哪一出?为什么非要我过来?晚晚一个人都陪不了你吗?”
看着时闻,白潇心里多少也知道,应该是有什么不对劲的事情发生,否则时闻才不会表现出这种输家的姿态。
看了看周围根本也没有南晚晚的存在,时闻应该只是一个人在这里喝酒,能让他这么做的原因,也就只有南晚晚一个人,他们两个人该不会是吵架了吧?
“坐吧,我今天就是找你,晚晚没有来。”
看着白潇,时闻又喝了一杯酒。
小小的烈酒杯,一口就是一杯。
“B52轰炸机?这可是烈酒中的烈酒,你这是喝了多少杯?”
白潇拿起时闻刚放在桌子上的酒杯看了看,惊讶的说道。
没想到时闻可以呀,平时不显山不漏水,从来不在外边喝酒,现在一喝起来就是度数这么高的轰炸机,白潇看了都有点肝儿颤。
看来这一次,时闻是真的被南晚晚完给气到了,否则就算是喝闷酒,又怎么会选择这样的东西来喝。
可时闻却不在意,只是招呼着酒保,让酒保再上12杯这种酒,跟白潇一起分享。
可惜这种东西白潇可不敢喝,就算好奇,也只能让时闻一个人享受,只是享受过了之后怎么办,白潇反而有点头疼,不太确定自己得拿这个喝醉的男人怎么办才好。
这个时间,南晚晚已经进入了育儿时间,是睡前讲故事的阶段,一会儿南晌跟南枣枣就会一起睡着,白潇也没法照顾两个孩子的女人给叫出来。
那么负责把时闻送回家的工作,就只能由白潇自己来完成。
白潇的头隐隐作痛,甚至觉得时闻不是对难挽不满意,而是对自己不满意,让白潇更加无奈。
“你该不会只是想喝酒,才叫我来这里照顾你的吧?”
白潇坐在时闻对面,无奈的说着,踢掉了脚上的高跟鞋,让自己放松放松,心里也在盘算着,以后怎么势单力薄,踩着8厘米的高跟鞋,把这个醉酒的男人给送回去。
时闻住在哪里不错自然清楚,可他不愿意做这样的苦力。
时闻现在,在期待一个自己根本就得不到的感情。
白潇作为局外人相当的明白,才不愿意面对这些事情对于一个明知道这件事情成功不了,却还坚持要做的男人。
白潇根本就没法安慰时闻,能做的就只是安静的坐在这里,什么都不说。
“你今天跟晚晚见面了?”
时闻打了个酒嗝,看着白潇直接询问。
他叫白潇来这里。就是为了弄清楚今天南晚晚变得那么奇怪的原因。
“对呀,我们是好闺蜜,见面有什么不可以的?”
白潇歪着头,笑呵呵的说出这样的话回答,确实不算说谎,只是其余的白骁什么都不能说。
南晚晚绝对不会把自己关心迟西爵的事情告诉时闻,白潇跟南晚晚的关系更好,也不愿意让这些事情弄得更麻烦,自然要为南晚晚隐瞒一些事情。
时闻在醉醺醺的时候选择来问白潇,这就代表着时闻根本就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她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这件事情一直横亘在时闻的心头,可时闻就是想不明白跟白潇见面之后,南晚晚为什么要变成那副样子?
这也是让时闻今天在这里醉酒的根本原因,一顿谈话下来,白潇只是几句回答,绕来绕去根本不给时闻更准确的回应。
时闻又喝多了酒,只能重复那一个问题。
到了最后,时闻醉倒在桌子上,整个人早就忘记了今天来这里的根本目的。
他没有办法支持住,甚至连白潇刚才的回答都已经彻底的忘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