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组的人看见夏初心回来都吓了一跳,很是意外。
因为也是不常回来,所以下属心特意买了一点吃的和大家分享,现在把手里的东西放到桌子上笑了一下:“怎么都这样看着我,是不是我太长时间不回来了,都不认识我。”
都是圈子里的人,有什么消息也是瞒不过别人的,前两天上新闻报出那样的丑闻,然后小道消息又说夏初心和林邺城在一起了,就算是假的,也不能让这些人不在意。
所以这一下子便又像之前那样热情了,一股脑的都围了上去。
“夏编剧你终于回来了,我看你这气色不错,是不是刚刚度假回来的?”
“我看也是,这皮肤都吹弹可破,嫩的跟鸡蛋一样,真让人羡慕。”
……
整个剧组的人就像是没有见过她一样,很是热情,什么话都往外说,当然了,大部分也都是夸奖她的,如果是平常的话也不敢这样说。
夏初心经历过了之前那样的事情,也知道这剧组里的人都是一些见风使舵的,看见你好了就贴上去,看见你对自己没有用了,就冷嘲热讽。
夏初心也只是简单的笑了一笑,不愿意把脸皮撕破,然后去找了导演。
“导演,我感觉这个剧本这里还有一些问题,所以特意回来一趟和你说一下,咱们一起看一下这个问题大概怎么解决。”
这都是一些很正常的事情,不可能写剧本的时候就把所有的东西都写到了,所以逻辑上没有错误也就给我搞了,但是在这里现场的时候出现什么都是要及时改的。
“好。”
导演现在感动的想哭的心都有这么长时间了终于有一个靠谱的人回来了,否则的话这个戏也不知道怎么拍下去,每天这样耗着都耗出去多少钱了。
薛飞宇正好开车从外面回来,现在看见这么多人围在一起,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走过去一看居然是夏初心回来了。
“初心姐。”这么长时间不见,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可是看着那背影一定是他,于是薛飞宇试探的叫了一声。
夏初心听到有人叫自己回头一看,发现居然是薛飞宇,笑了笑:“我看日程上的安排上今天应该没有你,怎么好好的回来了?”
这些艺人不是说在剧组里就整天泡在剧组里,总要有些事情,而且各大综艺都抢着要他们过去,所以日程什么也会排开。
“我今天没有什么事情,然后想回来看看,”薛飞宇看起来有一些紧张,说的话都像是在采访中才会说的话:“而且整个人物心里我还没有揣摩头,所以回来看一看。”
夏初心看见他说的这么正经,一下子也不好拆穿他就没有说什么。
薛飞宇也看见夏树初心正在忙,乖乖地呆到一边去了,这有什么事情,一会儿初心姐肯定要过来看自己。
夏初心本来就想走了,但是想一想薛飞宇的姐姐薛飞宇和自己也有一些关系,如果不是自己想毕业,应该不会那么快报出来吧?
所以现在走过去看见,薛飞宇正在看剧本,的确是很认真,像是在揣摩一些什么。
“没有什么不懂的,我正好今天没有什么事情,有什么不懂的赶紧来问。”
薛飞宇听见声音回头看了一下,顺便把手里的剧本合了起来:“难道你只有今天在吗?以后的话不会在这里吗?”
林邺城很早的时候就说过会支持自己工作,每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都是要很独立的,所以应该以后还会在这里,但是具体什么时候也说不太准。
夏初心实话实说,想了一想还是问出了口:“你姐姐的事情有没有影响到你?”
说是没有影响的话也不太可能,毕竟他们两个是姐弟关系,整个圈子里也都知道这一点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可是消息什么走路的却是十分的快。
“这些人都是见风使舵的,”薛飞宇看见只有夏初心和自己在这里说话,什么也不想瞒着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过不太要紧,这样的话我也可以让更多人看到,我不是靠着我姐姐出名的。”
他能这样想也是一件好事,如果自暴自弃的话,可真的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那你姐姐现在还在这里拍戏吗?”
夏初心已经很长时间不来剧组了,所以很多事情也不清楚,按照道理来说,合同签的是没有理由不来了,可又出了这么大的丑闻,剧场外面肯定有粉丝,有记者等着采访等着问,如果不来的话也说得过去。
“如果我不来这里拍戏,难不成你就要把这个女主角给别人了?”薛冰瑶也是刚刚到这里,头上戴着帽子,眼睛上又盖着木星,生怕让别人认出来了,可是这样的信装打扮别人不想认出来也难了,毕竟谁没事穿成这样出来。
夏初心没有说话,薛冰瑶就自嘲似的说道:“尊重你如今的地位,这一切是可能的,怎么你是不是要把我踢出去了?”
夏初心看着她如今如此的落寞,又如此的憔悴,实在是没有想到。
“这件事情也不是我说了算。”
薛冰瑶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如果不是她,又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明明一切都可以垂手可得,可是最后偏偏反转的如此厉害,果真是戏如人生,人生如戏。
她像是一下子没有忍住,立马地冲到了夏初心的面前。
小助理看到这一幕顺手就拉住了薛冰瑶,现在这个时候如果再出现什么新闻,可真是雪上加霜。
夏初心打量了眼前这个女人哪里还有之前的风采,现在就像一个在大街上吵架的泼妇一般。
“我看你这样子似乎是想打我,可是你要知道,你如今是一点新闻都不能再出了,如果再传出去你殴打编剧,怕是这件事情更不好收场了。”夏初心看看时间也不早了,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把东西收拾收拾准备回去了。
在走过薛冰瑶的身边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面带微笑地说道:“我知道那一天那件事情是谁做的也知道事情的经过是怎么样,一直没有说出来是因为米多,毕竟你也是她的母亲,我劝你最好安分一点,不然的话以后可有你的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