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社会上有两种人讲道理是完全行不通的,一个是女人,跟女人讲道理就算是再有耐心也比不过女人的蛮不讲理和胡搅蛮缠;一个是上了年纪的人,无论男女,尤其是倚老卖老的人,就算是有道理在他们看来那都是错的。
他们只遵循一个道理,他们是老人,咱们年轻人就得尊老,他们吃过的盐比年轻人吃过的米还要多,他们自然是经验丰富,人生阅历丰富。
而在霍铭川这里他也只遵循一个道理,他认定的既是对的。
谁来反驳都没用。说是没用倒不是说霍铭川从来不讲道理,而是因为跟他讲道理那首先就得说服他,那么说服他就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至今还没有人有这个能力,能保证说服霍铭川,亦或者是在讲道理这方面能战胜霍铭川。
毕竟,霍铭川是一个富有传奇色彩的男人。
听说,以前有人因为反对霍铭川接收公司,当然最开始的时候他是各种针对,被霍铭川无视多年之后,他怒火中烧当着所有股东的面怒斥霍铭川,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霍铭川不费吹风之力就把这人踢出公司。
在场的人面无表情,心中波澜翻涌,最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人离开他们的视线,彻底的消失在公司。
也不知道是谁突然倒吸一口气,想起以前发生的事,便没底气地跟旁边的人随口提了几句,原本吵吵闹闹,你一句我一句来鞭策霍铭川的画面瞬间安静下来,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只剩下尴尬。
大家心里都寻思着,枪打出头鸟,他们跟霍铭川非亲非故,真把霍铭川逼急了,又重现以前的场景,他们岂不是得不偿失,这个时候当然是不掺和他们霍家的事是最明智的选择。再者,他们坚信,霍铭川连自己父亲都能怼的人,又能给他们几分薄面?
想到与此,大家瞬间犹如醍醐灌顶,纷纷避开霍延建的视线,各怀心思,保持沉默。有眼力劲儿的老早就起身准备离开,顺便还表示自己是支持霍铭川决定的,只要不危害公司的利益,一切都好说。
说这话的人正是最开始出言怼霍铭川的墙头草。
霍铭川冷眸一敛,墙头草除了讪笑,便是闭嘴。
会议室里的老头子年龄加起来都是几百岁了,在气势上还偏偏败在霍铭川面前。
所谓墙头草换句话说,也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抱谁大.腿不是抱?霍延建和霍云川在霍铭川面前都说不上话,他为什么放着霍铭川不去巴结,要来抱两个冷门的腿。
“哎哎,我来之前就说过了吧,铭川做事一向靠谱,我们都是看着他从小长大的,他所有心思都放在公司,哪能做危害公司的事呢。依我看,这事就是一个误会,再说,铭川的话说的也在理,叶笙既然是铭川的妻子,那作为老公,见妻子有事,伸手帮帮也没问题。”
“……”
“……”
霍延建和霍云川的脸瞬间铁青。霍云川还稍微好一点,纵使他心里很愤怒,把这个墙头草从头到尾骂了一个遍,但好歹当着大家的面,他也不能表现得太明白,只是这一人表态之后,他脑子出现的第一个念头便是,今天这事又得黄了。
“乔叔说的在理,仔细想想的确是我们太冲动了。”霍云川顺着这个乔叔的话搭腔。
他的一番好心在霍铭川就是做作,“冲动?”
霍云川看着他,亲昵地说道,“是啊,大哥,所以说这人呐,果然还是不能太冲动了。”
霍铭川倏而冷笑一声,“我看是没脑子。”
没脑子这三个字他说的不只是霍云川,而是概括了全场所有人,但凡出现在这里的人都无一幸免。面无表情配上一身孤傲,亦如站在寒风中的傲梅,连眼神都不屑交给他们,一声轻笑便充分地凸显出霍铭川此时的心理活动。
一群蠢货。现在让他们笑,以后有的是哭。
“大哥,你别生气了,大家都是为了公司好,都是担心你一时不察……”
蔑视一切的眼神,性.感的薄唇微微开启,“担心我倒不如多担心自己。”
闻言,霍云川脸色骤然一变,比变天还要快,毫无征兆,笑容在他脸上僵持了几秒钟,他吞吞吐吐地说道,“大哥,你瞧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呢。”
霍铭川都懒得理他,一口一个大哥,他什么时候有了一个弟弟,“我不是你大哥。”
“……”
霍云川还没发火,霍延建倒是忍不住怒斥,“霍铭川,云川也是在为你着想,你说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就是这么……”
“不需要。”霍铭川淡漠地看一眼,随即又道,“这种无聊的会议少组织,浪费时间浪费精力,如果当甩手掌柜很无聊那就去人事部,他们会给你们安排职位。”
“铭川……”乔叔连忙喊住要离开的霍铭川,谁知霍铭川已经头也不回地走了,连他的衣袖都没有碰着。
会议室里呈现出来前所未有的安静,如死寂般,无人再说话,大家心思各异谁都不想率先开口再提这件事。
直到乔叔,“延建,这事啊,说真的以后还是减少吧,大家年纪都大了,哪里还经得起瞎折腾,这老爷子都把公司交给铭川管理,那说明老爷子信任铭川,也相信他有这个能力管理好公司,依我看啊,你就该享享福了,赶紧让他们生个孙子给你带呗。”
乔叔满脸笑容,气得霍延建连话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每次来之前大家都说的好好的,要同仇敌忾,结果霍铭川以来,大家就立马跟个墙头草似的,两边倒。
“你的确是老了,老眼昏花。”霍延建冷冷地说道。
“霍延建,你这话说的过分了!今天这事是你叫我来的,我为什么来这里你不知道原因?哦,现在因为铭川让你无话可说,破坏你的计划,你就把气出在我身上,这世界上可没有这个道理,既然你这么说,那以后这种事你无须再叫我来。”
霍延建怒道,“慢走,不送!”
“乔叔。”霍云川头疼不已,这乔叔说是墙头草,看哪边得势就往哪边倒,但他手里捏着的股份在公司还是占了一部分,而且乔叔手里还捏着不少的资源,这都是霍云川想要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