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如果不设计让宋青青以为安歌死了,她肯定不会放松戒心的。
让宋青青得到教训的办法有千百种,但是为了安歌,他愿意用最合法的那一种。认识安歌之后,他知道,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那么光明和美好。
如果可以选择她喜欢的结局方式,可以保护好她,那么他很乐意这么做。
“傻瓜,我哪里就这么娇弱了。”安歌心下一动,这个男人什么时候都是为自己着想的,自己又何德何能,让他如此宠爱挂心呢。
司穆瑾低头看她,眉目清明,娇俏可人的样子心中就一阵满足,“歌儿饿,你要知道,你对我意义重大,我舍不得你受一点点的伤害。”
“对了。”安歌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那宋青青会判多久,这种故意杀人,人也没受伤,应该不会判多久吧。”
司穆瑾冷笑一声,“只要她进去了,我就能让她出不来。”
本来这次司穆瑾就是想要找个由头让宋青青进去,至于到底判多少年,他自然是有办法可以左右的。
安歌点头,她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当初宋青青在安家颐指气使,为虎作伥,霸占了妈妈的位置多年,自己自然不可能会轻易原谅。
“就算是她把牢底坐穿,我也不会有半分的同情。”
司穆瑾点头,“歌儿,她们欠你的,我一定会一笔一笔地为你讨回来的。”
自己没有认识她的岁月中,她受尽了煎熬苦楚;现在自己可以在她的身边了,他就不会再让她受任何一点的委屈。
“老公。”安歌望着身侧的男人,眼中带着繁星点点,“我该怎么感谢你才好呢?”
司穆瑾点了点她的鼻尖,薄唇靠近她的耳边,低沉的声音伴随着温热的气息在耳边环绕,“你晚上主动一点啊。”
听见他的回答,安歌瞬间就红了脸颊,这男人,真的不怕臊得慌吗?
“你知不知羞的。”安歌小手拍了他一下。
司穆瑾趁机握住他的柔荑,嘴角勾出一抹邪魅的笑容,“今晚不如你主导?”
闻言,安歌的脸更加的红了。
司穆瑾简直爱死了她这脸红的模样,本身她的皮肤就白,现在白里透着红,像是那熟透的水蜜桃,实在是招人怜爱。
……
安静回到家中,但是发现家里空无一人,更可怕的是,家里被洗劫一空。
安静瞬间就不淡定了,拿出手机先是报了警,紧接着就给宋青青打电话,但是宋青青的电话里却传来机械的关机的女声。
这边安静正急得团团转,宋青青却在监狱中被折磨得不成人样。
因为是被“特殊关照”过的,即使现在还没有定罪,那些警察也很自觉地将宋青青放进了无期徒刑的监牢中。
死对于人来说是一种解脱,只有活着,被折磨,在无尽的等待中磨尽人的一点一点的锐气、骄傲、自尊。
宋青青想过请律师,但是那些警察根本就不管自己,威逼利诱,她都试过了,但是那些警察就是充耳不闻。
现在的宋青青已经遍体鳞伤地躺在地上,进来之前的那份盛气凌人,仅仅是在几个小时之间就被磨得一点不剩。
……
安静在打听了一圈之后,终于知道了宋青青今天发生的事情,气得连最爱的包包都没拿,就跑到阮完的家里去算账。
只是安静到的时候,阮完已经人去楼空了。
想起自己的家里现在遭遇的情况,安静简直崩溃得要死。一直以来,她都依赖着宋青青而活。
现在宋青青不在了,她一点主心骨都没有了,瞬间就失了主意。
就在这时,警察的电话也来了,说他们已经到家里了,但是家里没人。
安静哪还有心情去搭理这件事情,只能先去警察局,看看能不能把宋青青保释出来再说。
可是到了警察局,那些警察一个个地都不让她进去。
安静就算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件事肯定是安歌所为。此时时间已经接近十点,安静哪里还有心情休息,直接怒气冲冲地跑到了青龙公馆。
“安歌,你这个贱人给我出来!”安静在青龙公馆外面骂骂咧咧。
平日里安歌这个点本来是要入睡的,刚刚处理了宋青青,她的心中也有些激动,此刻正坐在阳台的躺椅中欣赏月色,司穆瑾则是在屋内处理公事,一派岁月静好的模样。
安静刺耳的声音就是在这个时候传来的。
安歌起身,从二楼望下去,安静正掐着腰,站在青龙公馆的大门处,一脸的凶神恶煞。
因为窗户开着,在卧室内的司穆瑾自然也听到了安静的叫声,走了出来。
“你进去,我处理。”司穆瑾沉声道。
自己还没来得及处理她,这女人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安歌摇摇头,嘴角勾出一抹笑,“没事儿,我倒是要看看,这个女人能翻出什么花来。”
看到安静这幅气急败坏的样子,安歌内心一阵舒畅。
当年自己在安家,她可是仗着宋青青为虎作伥,背地里把自己欺负得死死的。
司穆瑾也没再说什么,便陪着安歌走下来。
安静见安歌下来,嘴上的话骂得更加难听了,简直不堪入耳。
“安静,你到底想做什么。”安歌站在公馆门口,冷眼看着叫嚣的安静。
“安歌,你到底想怎样,你为什么把我妈送进监狱?”
“那是她咎由自取。”安歌淡淡地说道。
安静看着安歌和司穆瑾宛如一对璧人一般地站在那里,心中的怒火更是旺盛,凭什么她可以如此优雅高贵,还有这么矜贵的男人守在她的身边。
这一切本应该是她的,都是安歌这个贱人!
想到这里安静心中的恨意更是疯狂的滋长,她将手伸进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把水果刀,就直直地往安歌的身上刺去。
安歌没有料到安静会如此大胆,一时之间竟失去了反应。
幸好司穆瑾眼疾手快,电光石火之间,就将安歌拉到一边,但是安静的速度实在太快了,司穆经生生地受下了这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