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亚远远地盯着不远处和谐的一家四口,一双眸子里充斥着恨意。
她死死地盯着安歌浑圆的肚子,痴迷地望着男人高大的身影,都是安歌那个贱人,自己才会沦落到现在这种落魄的地步。
被司穆年赶出来之后,苏夏亚死死地抓住司凤图这根救命稻草。
那晚苏夏亚被接走之后,紧接着那些人就将苏夏亚送到了司凤图一个隐秘的别墅区。
这栋别墅在极偏远的地方,非常僻静,但是周围居住的人不少,大多都是些从大公司里退下来的老年人,在这边颐养天年。
被待到别墅的苏夏亚远远地望见这灯火通明的别墅,内心燃气一簇火焰,这别墅要是她的就好了。
苏夏亚被保镖领着走进别墅,司凤图正穿着一身黑色丝绸睡袍,慵懒地坐在沙发上,左手捏着高脚杯品着红酒,右手随意地搭在沙发上,宛如一个帝王一般。。
是的,帝王,司凤图就是这里的帝王,这周围的一切都要以他为尊。那强大的压迫力,震慑人的气势,让苏夏亚不禁打了个寒颤。
可苏夏亚知道,自己是来和司凤图谈合作的,若是合作不成,自己就会连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都失去。
“司凤图,给我钱,我帮你对付司穆瑾和安歌。”
司凤图抿了一口红酒,斜睨了苏夏亚一眼,“你怎么帮我对付?”
“和安歌相处这么多年,我知道安歌的弱点在哪里,我也了解怎样能够让司穆瑾和安歌分开!”
“哦?”司凤图挑眉,似乎是对这个话题感到十分有趣,“怎么能让他们分开。”
“孩子,”苏夏亚斩钉截铁地说道,“安歌最在乎孩子,而且孩子可以说是安歌的命,如果他们的孩子在司穆瑾的手里出了什么差错,那么安歌一定会精神崩溃,不肯原谅司穆瑾的。”
司凤图嘴角勾起一抹笑,不置可否。
苏夏亚得意地双手抱怀,嘴角挂着阴狠的笑容:“这一次,我会让安歌同时失去两个孩子。”
“哈哈哈。”司凤图仿佛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轻蔑道,“我以为这是很明显的事情,你自己现在被司穆瑾全城追杀,你有什么能力靠近他们吗?”
闻言,苏夏亚的眸子沉了沉,面上带了阴冷之色。
就是因为安歌和司穆瑾导致自己东躲西藏,好不容易抓住司穆年那个傻子,却没想到那个傻子翅膀硬了,竟然敢把自己赶出来。
“这不是有你吗?”苏夏亚盯着司凤图,好心情地笑着。
只要抓住司凤图,自己就还有栖身之地,她再也不要回到破旧的出租屋里面去,每天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
凭什么安歌可以荣华富贵、心上人在侧,而自己就只能东躲西藏,居无定所!
这不公平!不公平!
司凤图将高脚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从沙发上起身,扫了苏夏亚一眼,淡淡地说道:“我只看结果,你必须向我证明你是个有用的人,不然你就给我滚出这里!”
丢下这句话,司凤图就转身离开了别墅,留下苏夏亚自己站在那里。
待司凤图走后,苏夏亚刚刚那一副唯唯诺诺的表情已然褪去,她迈着摇曳生姿的步子走向一旁的保镖。
那保镖一声黑色西装,面色坚毅,身材一看就是长期练出来的。
自己现在身上也没钱,没办法出去找人,眼前的这保镖就不错。
说完就将电视屏幕按死,那副画面,也实在让他恶心。
苏夏亚这女人,他本不想再用,但是转念一想,很多时候,女人的恨意可比男人厉害多了。
男人成不了的事,女人却可以。
现在且让苏夏亚放肆一段时间,他自然是知道苏夏亚现在窘迫的近况,他就是要重新娇养气苏夏亚来,让她再对金钱产生极度的渴望,最后再撤走现在给她的一切。
那么,对金钱的极度需求再加上极端的恨意,司穆瑾和安歌的日子必定不会好过到哪里去。
距离苏夏亚投靠司凤图已经过去两个星期了,在这两个星期内,每天白天都会伪装好自己出去逛街购物,快乐的忘乎所以。
苏夏亚在买完一堆衣服之后大包小包地提着回家,一紧别墅,就看到司凤图那张阴鸷的脸。
苏夏亚心虚地将自己的购物袋往身后藏了藏,司凤图见状,嘴角勾出一抹嘲讽的笑意。
“看来苏小姐最近过得很是快活啊。”
苏夏亚自知理亏,缩了缩脖子,心虚道:“都是因为司先生心地善良。”
自己投靠司凤图两个周,确实什么事情都还没做,她还以为司凤图已经忘记自己的存在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