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珊看着司穆瑾一瞬间翻脸不认人,气的不行,同样心如刀割。
“司穆瑾,我哪里不如安歌了,我怎么就比她差了,连跟我缠绵的时候嘴里都喊着她的名字!”
缠绵这个词狠狠刺激着司穆瑾的神经,处处提醒着他刚才做了什么糊涂事。
药劲还在不断发挥着作用,司穆瑾难受的不行,理智和欲望在相争夺着主权。他也意识到自己是被下药了,怒不可遏。
砰的一声,床头柜上的玻璃灯直接被司穆瑾打碎,溅起了一堆碎玻璃。乔珊没有想到他会做出这么疯狂的举动,连忙躲闪。
“司穆瑾…”乔珊想要制止他的行为,结果被司穆瑾满目冷意吓的愣住了,他的眼神冰凉刺骨如同在看一个死人一般。
司穆瑾的手看起来伤的很严重,被玻璃划破了口子,拼命的往外涌着血,只不过一阵。血已经流了一手臂都是,十分的吓人。
伤口的疼痛给司穆瑾带来了片刻的清醒,他不确定自己的意志力还能与药效抗衡多久。
“滚。”
声音夹带着无边无际的怒意,司穆瑾见乔珊许久过后都还是一动不动,他起身径直离开了房间。
乔珊坐在地板上,听到身后传来重重的关门声,心如死灰。
司穆瑾的样子看上去十分的吓人,衣衫不整,身上的衬衫松松垮垮染上了不少血迹。血顺着伤口涌出,不断滴落到地上。
他意识还是不清楚,身体炽热无比,如同被扔到火里似的,噼里啪啦的烧着。
司穆瑾跌跌撞撞走向电梯处,好在他的手下不放心过来查看,刚好撞到他,看见他这副模样吓了一跳。
连忙帮他在酒店开了个房间,司穆瑾一进去直接大步朝浴室走去,根本不理会还在滴着血的伤口。
冰冷刺骨的冷水铺天盖地的淋了下来,司穆瑾将自己整个人浸泡在冰水中,企图让自己那该死的燥热消失。
司穆瑾暗骂了一声,意识浮浮沉沉,时而清醒时而迷糊。
手下很是担心,但也只能守在门外,他们不知道老大怎么突然这个样子。早知道就不让乔珊带走司穆瑾。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都开始有些蒙蒙亮,泛起了鱼肚白,手下担心的刚准备撞门进去,刚好司穆瑾就从里面出来了。
司穆瑾浑身都带着一股寒气,头发湿答答的往下滴着水,他的目光阴冷无比,让人看了都忍不住颤栗起来。
泡了一夜的冷水,那股药效总算是退去了,司穆瑾硬生生咬牙扛过去了,就是忍着没找任何人。
不用想都能猜到是乔珊下的药,司穆瑾脸庞绷紧,显然怒意到达了极点,第一次被一个女人这么算计。
本来司穆瑾看到了安歌的短信,正打算去找到。乔珊就去公司找上了他,用各种借口把他骗走了,也不知道那个女人什么时候在他喝的东西下了药。
后面司穆瑾才发现不对劲,但已经迟了,基本失去意识了,再后来就是猛的清醒过来,发现乔珊趁着他意识不清醒做的事。
越想司穆瑾的脸色越发的黑,他阴沉着一张脸风雨欲来的模样。
他突然想到了安歌,第一反应想要找手机,却发现手机落在了乔珊的房间里了,司穆瑾低声咒骂。
问手下拿了手机,连忙拨打电话给安歌,不知道为何司穆瑾的眼皮一直在跳,心里也有着一种不安感。
电话提示直接关机了,司穆瑾的不安感从心底里开始蔓延,想着安歌可能生气了才不接自己的电话。
于是司穆瑾直接驱车回别墅寻找她道歉,至于乔珊这件事,等他有时间了肯定要好好算这笔账。
可乔珊又怎么会善罢甘休,她在房间里坐了一整夜,从天黑坐到了天亮,最终还是愤愤不平。
她翻看着手机里的照片,忍不住笑了起来,面容有些狰狞,照片上的两人除了司穆瑾和她还有谁。
照片上他们两人衣衫不整的依偎在一起,还有几张亲昵无比,乔珊捏紧了手机,眼底划过一抹势在必得的疯狂。
司穆瑾这个男人,她非要得到了…!她想要的东西,从未失手过。
乔珊模样有些病态,姣好的面容上均是病态的笑意。司穆瑾还没回到别墅,就已经收到消息了。
网上铺天盖地都是他跟乔珊的事情,有家媒体将那几张照片发到了网上,直接引爆了整件事,而且在持续发酵。
司穆瑾的身份可不简单,自然有不少人在盯着,再加上他已经结婚,这样的事情被爆出来无疑是天大的丑闻。
乔珊的身份也被网友们扒了出来,网上对这件事议论纷纷,各种恶意的猜测,使热度上升到了最高点。
他将这些新闻全都翻了个遍,最后气的恨不得把乔珊这个女人杀了,这个女人真不知道是不是疯了。
对他下药的事情,司穆瑾还没时间好好算账,乔珊直接安排媒体将误导性的照片发了出来,真是疯了,宁愿背上小三的名声也要跟司穆瑾绑在一起。
司穆瑾脸色很是难看,眼底像是在酝酿着风暴,吩咐手下尽快将这件事压下来。他现在根本没心思搭理乔珊,他只担心安歌看见这个会不会难过,怕安歌再次误会了自己。
结果乔珊倒是自己撞了上来,主动给司穆瑾打了电话,“司穆瑾,新闻看了没有,惊不惊喜呢。”她坐在车内,目光漫不经心地停在窗外的街景,面无表情让人看不出喜怒。
“你目的到底是什么?”司穆瑾冷眸微眯,眸底泛着寒意。
乔珊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突然笑了起来,笑声有些讽刺。“司穆瑾,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我目的很简单啊,那就是让你跟安歌离婚跟我在一起。”乔珊坦坦荡荡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野心一点都没掩盖。
司穆瑾没有出声,但心里笃定了这个女人已经疯掉了,他从没想过乔珊原来有这样的想法,怕是回国后接近自己,目的一直都不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