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滚去找。”
司穆瑾拨通了安哥的电话,得到的也只是一串机械女音恢复,他气急攻心,狠狠的将手机砸到墙壁上。
我啪的一声手机直接摔到四分五裂,他浑身充斥着暴戾的气息,动他的人必死。
他也一同寻找安歌,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癫狂的状态,手上们都心惊胆颤,生怕触了他的逆鳞。
司穆瑾几乎把安歌可能去到的地方都找了个遍,可惜都一无所获。唯一能得到的消息就是那群人确实是司凤图的势力,并且那天将安歌带走了,但后来不知道被谁救走,就不知所踪了。
酒店的监控记录也被司凤图一行人销毁,司穆瑾这几天脾气喜怒无常,动不动就发怒骂人。
“老大,你已经好几天没合眼了,要不你休息一会,我们去找就好了。”
这几天司穆瑾拼了命的找,日日夜夜都在车上,奔波各处只为得到安歌一星半点的消息。
眼里的红血丝清晰可见十分的吓人,他盯着手下眼神发冷,即便没有说一句话,都足以让人胆颤。
手下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多管闲事。“下令悬赏寻找夫人,有消息者奖励10万。”司穆瑾也是找的急疯头了,干脆大动干戈地一点点搜刮。
就算掘地三尺,他也要将那个女人找出来!
夜里,司穆瑾独自一人坐在地板上,周围都是散落一地的酒瓶,他浑身充斥着酒味。
又是一杯下肚,烈酒略过喉咙火辣辣的感觉仿佛能让他忘记伤痛,司穆瑾喝的已经意识有些不清醒,他捏紧了酒杯,还是忍不住想起安歌。
谁说喝酒能忘记一切,为什么他越喝越会想起安歌的一颦一笑,之前在生活里的点点滴滴。这些记忆都刺激着他的大脑,司穆瑾会的悔得肝肠寸断,早知道他就不允许那个女人离开自己的身边。
司穆瑾仰头将酒像是饮水一般咕噜咕噜地下肚,企图让自己意识再迷糊些。烈酒顺着线条完美的下颚,途经喉结,流向深处,场面极度的迷醉。
萧歌看到这么一副场景,心脏也忍不住砰砰直跳,这个男人是上帝造就的天使吧,完美的不行。
原本她看到司穆瑾发出来的悬赏,想过来碰碰运气,毕竟十万块钱。但萧歌现在看着意识迷糊的司穆瑾,心里忽然生了一计。
司穆瑾手握着酒瓶,嘴里不自觉的呢喃着安歌的名字,细细碎碎的思念缠绕在他的心头。他微眯着眼睛,眼前一晃莫名多了一道身影。
轮廓都像极了安歌,他以为是酒精上头,出现幻觉了。
萧歌走上前蹲在他的面前,满目怜惜轻声说道:“我来了,我是萧歌……”
温柔的嗓音在司穆瑾耳边围绕,他蹙紧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眼前的人影也晃动着,各个影子交杂在一起,使他看不清。
“小歌……?”
司穆瑾听到她的话,以为是安歌回来了,立即伸手拉紧了她,生怕她一转眼就消失了。
萧歌猜他大概将自己跟他夫人弄混了,正合她意,便顺势应了下来:“是啊,我来了。”
她打的算盘可是啪啪响,在会所里装清纯柔弱,虽然很得那些老板喜欢,但也不是长久之计。
那些老板全都是有妇之夫,在外面玩的女人也只是玩玩,怎么会认账。而萧歌就是需要一个长期可以依靠的金主,她想着只要今晚跟司穆瑾来场不明不白的云欢。
再使点把戏,说不定她就成了司家少奶奶了,况且司穆瑾长的又这么赏心悦目,比那些大腹便便满腹流油的老男人好多了。
司穆瑾在酒精的催化作用下,真的误以为是安歌,一把将她搂入怀中,低声呢喃道:“安歌……安歌……我好想你,你别走了。”
男性强烈的荷尔蒙让萧歌心乱如麻,她软的像滩水一样迎合着司穆瑾,低声应着他的话。
萧歌半退半就与司穆瑾一同跌落到床上,她怕他酒精太过上头,连办事都不会,干脆自己撩拨了起来。
她轻轻在司穆瑾耳边吹着气,嗓音诱人无比:“瑾,我也好想你……”
萧歌情动地用手环住了他的脖子,一想到自己将要山鸡变凤凰便激动的不行。
司穆瑾突然浑身一僵,猛然地推开了她,酒意醒了个大半,他直接打开了灯。
床上的女人哪里是安歌,分明就是前两天还来碰瓷的萧歌,她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搞蒙了,不是都快要下一步了吗,怎么……?
司穆瑾看着床上衣衫不整的女人,心里除了无边的愤怒还有庆幸,还好他猛地醒了过来,安歌是从来不会这样叫他的,否则就给这个别有用心的女人得逞了。
他眼色森然,目光如钩直直地盯着她,冷然质问:“谁让你进来的?”
萧歌反应过来,眼前立即蒙上一层水雾,眼泪都快溢出来了,她抓紧自己凌乱的衬衫领口,一副委屈的控诉着:“呜呜呜我原本只是好心想来看看你的情况,结果你直接将我错认成别人,压到床上,我……我根本反抗不了……”
她咬着下唇,仿佛天大的委屈都背负在她的身上,指责司穆瑾就是强迫她,还反过来责骂。
司穆瑾冷着张脸,他有些想不起来自己做了什么,好像确实认错人了。
但是她行迹十分的可疑,无缘无故过来,司穆瑾不相信她背后没有幕后主使,萧歌见他没有说话,以为自己装可怜成功混了过去。
刚还在心里庆祝着,结果他就厉声质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谁指使你的!”这个女人出现的实在太过于诡异,今晚她的着装也有些像安歌。
要不是有人指导着她这么做,司穆瑾还真不相信有这么巧合。
萧歌吓得身子缩了一下,眼泪刷刷的掉了下来,“我……我没有……”
可司穆瑾对她这套装可怜根本不受用,刚才他记得好像萧歌还挺热情地蹭上来?这清纯的外表怕不是也是装的。
司穆瑾觉得恶心至极,懒得看她再装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