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拼命挣扎,想要从公子哥的怀里出来,司穆瑾眼神一暗,不知怎么就头脑一热,伸手将她扯了回来。
公子哥看着刚到手的温香暖玉,一下子就飞了,也愣愣然地站在原地,“你、你…………”
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大抵是觉得司穆瑾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就是在打他脸。
司穆瑾没有理会身后惊愕的众人,拉着女孩就离开了包厢。女孩因为醉酒,走路摇摇晃晃的,最后还是依附在他的身上。
他先是蹙紧了眉头,想要将怀中的人儿推开,无奈她一直紧紧扯着他的衣服。
两人亲密依附的画面不知不觉被角落蹲守着的狗仔拍了下来,司穆瑾浑然不觉,根本没有发现。
他强忍着心中的膈应,任由女孩拉着他,直到走出会所后。司穆瑾就抬手将她从自己身上扯开,女孩歪歪扭扭的站着。
酒精上头的不行,她脸颊通红,如同一只熟透的虾子。见男人将自己拉开,她似乎有些委屈地扁了扁嘴。
“你把我……把我救出来……难道不是……不是对我有感觉吗……嗝……”
女孩说着说着还忍不住打了个酒嗝,她微眯着眼睛,迷离的看着面前的司穆瑾,显然意识也不是很清醒了。
司穆瑾看着她这副模样,身上哪里有什么安歌的影子,完全就是个会所女郎的风格。他真是酒喝多了,连人都认不清。
他长腿一迈,径直走向停车场,不再理会这个女孩。他也觉得今天晚上做的事情是如此的荒谬,竟然因为一时的生气而跑来会所。
最让人恼火的是,司穆瑾更加发现了安歌的迷人,看哪个女人都提不起兴趣,都是一堆庸脂俗粉。
……
“真的非常感谢你,把小宝接了回来,要不是我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安歌瞧了一眼不远处在客厅,正在和小芽玩着的小宝,眼底不知不觉露出了温柔。
陆淮南清晰的捕捉到她的温柔,心莫名其妙软了下来,他轻轻一笑动唇说道:“你也请了我吃了一顿这么好吃的饭,按理来说,扯平了。没必要说那么多感谢的话。”
下午陆淮南按时去接了小宝回来,还怕安歌不放心给她发了条短信。她后来为了感谢他,于是就留了他下来吃了顿饭。
吃饭的时候,算是交谈甚欢。安歌才发现陆淮南还是个风趣幽默的人,像是个宝藏似的,浑身充满了闪光点。
“我想冒味问一句,小宝的爸爸呢。”陆淮南实在是十分的好奇,他想知道到底是谁能娶到这么好的妻子,拥有这么乖巧可爱的孩子。
但从今天的情况来看,安歌似乎就是跟孩子一个人生活,否则怎么会连受伤了,也只能自己呆在家里。
安歌没想到他会问这么突兀的问题,她随之也想到了司穆瑾,忍不住怔了一下。
陆淮南对于她的反应,觉得自己这样的问题太不尊重人了,以为是提及了别人什么的伤心事,便连忙道歉了起来:“对不起,我只是一时好奇,是我多嘴逾越了,你别……”
他有些急了起来,早知道就不多嘴了。生怕安歌会因为他的话而难过,她看他这样着急的反应,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可说的,“正在办离婚。”
陆淮南对于她的淡定与乐观,不自觉有点心疼,反正心里就是有些不是滋味。一个人照顾宝宝,可是很辛苦的。
而安歌表现出来的状态往往相反,好像一点都不埋怨,默默的接受生活安排的一切,有条不离的照顾着孩子。
同时也觉得可惜,安歌这么好的一个人,却为那些渣男给辜负了。
正当两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突然客厅传来了小芽哭闹的声音,把他们吓了一跳,连忙前去查看情况。
小芽的头发被玩具夹住了,而小宝,正在一旁不知所措,又很是着急,一副手忙脚乱的样子。
安歌反应过来,上前一边哄着小杨,一边将她的头发从玩具里解救出来。好在折腾没一会儿,就解开了。
小芽哭声也停了下来,不过还是在小声的啜泣着,眼泪挂在长长的眼睫毛上,特别惹人心怜。
刚哭的小脸都红了,安歌的心自然软的一塌糊涂,她温柔的哄着:“小芽乖,不哭了,没事了,再哭要变丑丑了。”
陆淮南和小宝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她哄孩子,场面别样的和谐。“叔叔抱……”小芽张了张手,对他撒娇要抱抱安慰,小模样真是可爱的不行。
安歌失笑将她交给陆淮南,只见他轻松的安慰着小芽,说起来她也觉得有些神奇,明明他还是单身,按道理讲什么经验都没有。
但现在看,照顾孩子估计也是一把好手。陆淮南似乎看出她的疑惑,主动解释道:“小芽的爸爸妈妈,一天到晚将孩子丢给我,然后他们去甜蜜,久而久之我也学会了照顾孩子。”
他还开玩笑地说着:“小芽都快变成我半个闺女了。”
“要是我也能有这么可爱的女儿,我也愿意。”安歌接过话来,想起自己无辜死掉的宝宝,心脏就隐隐地抽疼了起来。
叮咚一声,手机提示音突兀的响起。安歌打开手机随手点开了推送,却被映入眼帘的照片吸引住了目光。
题目更是吸睛,“帝都钻石王老五司家大少爷开窍,夜场左拥右抱美女在怀。”
安歌的心一下子就咯噔了一声,她知道接下来的文章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可她的意志还是驱使着她往下滑。
还有一张张照片,上面男人的面容她再熟悉不过了,曾经缠绵相依的男人,如今抱着别的女人。
说实话,安歌心里翻江倒海,简直就是激起了惊涛飓浪。她指尖都僵硬了,目光还是紧紧凝在屏幕上。
嘴角原本的笑容同样也是僵住,她有些鼻酸,说不上来的感觉,明知道司穆瑾迟早有一天会找别的女人。
只是没想到真的面临这一切时,安歌才发觉自己也不能坦然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