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话刚说完,分布在四周的安保就围了过来。
“主管,怎么回事?”
男人指着安歌:“就是这个女人偷了东西,被我给撞见了,地上的手表就是赃物,人赃并获,先把她带到房间里关押着,明天送警察局。”
安歌紧紧的抱着小宝:“我看你们谁敢动我。”
她的语气有些狠厉,一时间那些安保都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她冷哼了一声:“你仗着自己是主管,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吗?现在大家都在这里,既然你说我是小偷,那就必须得有证据!”
这边的动静已然影响到大厅里面的人,个个都探着头,看着这里的好戏。
男人指着地上的手表:“这就是证据,人赃并获,你还想狡辩?”
安歌冷笑,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拿出了一包纸,扔到了地上:“你偷了我的纸,人赃并获,赔钱吧,我这纸,十万!”
男人瞬间皱起了眉头:“这明明是你自己扔下去的!一包纸10万块,你讹谁呢?”
安歌瞬间就笑了,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你也知道这包纸是自己扔下去,明明那个手表也是你自己扔下去的,空口白牙就诬陷我,真不知道你怎么做到的。”
这一番话让围在一旁的那些安保,都不知道该该动手抓人了。
小宝附和的点头:“就是,明明就是你自己扔下去的,还想诬陷麻麻!”
男人眸子闪烁了下,但毕竟是老狐狸:“大家都看到了,这包纸是你自己扔下去,但这个表可不同,是我和小赵看到你偷的,是不是小赵?”
那女服务员不仅点头,还添油加醋的说:“就是,今天你走不掉了!你们还不抓人干什么?养着你们吃闲饭吗?”
那些保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迫于这个主管的威慑,最终还是决定将安歌带走。
安歌也没了办法,只好紧紧的攥着拳头:“我没偷东西,你们不能抓我!”
小宝紧紧的抱住了安歌:“麻麻没偷东西,不准抓麻麻!”
男人看着安歌漂亮的脸蛋,心中已经控制不住那念头了,只要带到了房间里,还不是自己想干嘛就干嘛?
“别说你妈妈,还要连你一起抓走!”女服务员得意洋洋的说道。
“我倒是想看看,谁敢抓着我司穆瑾的女人和孩子。”
就在这时,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让整个空间都安静了下来。
安歌听到这道熟悉的声音,心不免沉了一下。
两个保镖为司穆瑾打开道,司穆瑾迈着大步走到安歌身边,没有说话,而是低头认真的帮她把项链戴上,粉色的宝石在微光下五彩斑斓。
女服务员都看直了眼,这宝石好漂亮,一看就价值不菲。
安歌有些诧异的看着自己脖子上的项链,赫然是自己之前给出去的项链。
“这是我们的定情信物,可不准再给出去了。”司穆瑾低沉的声音带着另一种宣誓。
而一旁的那个主管看到司穆瑾的那一刻就已经认出了他,司穆瑾,这个城市帝王一般的存在。
而他刚刚说……
这个女人是他的老婆?这个小男孩是他的儿子?
男主管瞬间双腿发软,觉得自己惹了包天大祸。
但女服务员却还不依不饶:“她是你的女人?她偷了东西,地上的手表就是赃物,这是必须得有个说法,要么赔偿,要么进警察局。”
司穆瑾看了一眼地上的手表,几千块钱的东西,值得偷?
他意味不明的问:“你说我老婆偷了你的手表?”
男主管瞪了女服务员一眼,连忙摆手:“没有没有,司总,这都是个误会,我不知道这位小姐是您的老婆,这一切都是个误会。”
女服务员推了推男主管:“什么误会,我和你都看到这个女人偷了东西,必须得赔钱!”
男主管简直想打死这个胸大没脑的女人,连司穆瑾都不知道,她这是要害死自己啊!
他双腿哆嗦:“司总,您别听她胡说,司夫人,今天这事儿都是我们的错,要不您大人有大量,就这么算了吧?”
安歌可不想就这么算了:“你不是说我偷东西了吗?手表很值钱的,怎么能就这么帅了呢?”
司穆瑾抬头看了一下:“墙角有个监控摄像头,我相信已经将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已经记录了下来,如果是故意诬陷的话……数罪并罚,判个十几二十年想来没问题。”
男主管被吓得窒息了。
二十年……
就是打人,也不可能判这么久,但是司穆瑾要他坐多久的牢,他就得坐多久。
女服务员看了一下墙角,果然看到了一个监控摄像头,这下也不敢再说什么了,脸色都发白。
没监控,他们还可以颠倒是非。
司穆瑾揽住了安歌,吩咐一旁的保镖:“带人把监控视频调出来,然后把这两人送到警察局去。”
他不会怀疑安歌,她不会偷东西。
小宝高兴的鼓掌笑开了花:“爸爸威武!他们就是故意诬陷麻麻的。”
司穆瑾从安歌手上接过小宝,厚实的手掌还一直我这安歌的手。
男主管和女服务员白着脸看着两人离开,却不敢加以阻拦。
安歌被司穆瑾拿到了一个单独的房间里。
刚刚安歌没觉得,但现在有些不好意思看司穆瑾。
司穆瑾将小宝放的地上:“去看电视,我跟你妈妈有话说。”
小宝点了点头,坐到沙发上,打开了电视。
“你怎么会来?”司穆瑾其实在看到那条项链的时候,就知道她来了。
粉色的宝石很是稀有,更何况这是他独家定制的,整个世界就只有这一条。
安歌叹了一口气,就知道他会问:“我是被林静拉来的,在家里呆着也无聊。”
“出来跟我说一声,我才放心,你现在是自由的,你现在是司太太,不用什么事都躲着我。”司穆瑾将她拥入怀里,下巴放在她的头顶上。
安歌感觉自己整个呼吸都是他的味道。
她突然将心放了下来,他已经不是之前了,他不会限制自己去哪,为什么不能跟他说呢?
早知道再跟他说一下,安歌反倒有些愧疚,声音有些闷闷的说:“下次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