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忠最终还是倒在了田野里,他布下的局到最后尝到恶果的居然是他自己,或许他做梦都没有想到!
萧朗也不是一个圣母,从一开始就从来不会对自己的敌人姑息!而他此前几次之所以放走大卫,甚至放走江四,其实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只不过他从来没有想到,唐家居然也会参与到这件事情中来!就这一点,是他没有预料到的!
解决了唐文忠之后,萧朗带着颇为沉重的心情离开了玉衡宫的地盘!七大分支目前虽然力量依旧分布在全球各地!可是他们的中心人物以及分支中最强大的一批精英,其实早就在萧朗消声灭迹的那一年全都回了华夏!
七大分支的目的其实非常简单,他们之所以渗透回华夏,目的只是为了寻找萧朗!如今萧朗既然已经露面,除了几个大当家是华夏人之外,诸如紫琅等人,早就已经回了本应该自己待着的地方了!
而就在萧朗坐着毒狼开着的车离开田野的时候,这距离田野非常远的一座塔楼上,三个男子端着望远镜望着前方萧朗等人渐渐地离开的背影,其中一个男子突然冷笑一声,在这个塌楼里,他不需要有任何的伪装。
“看到了吗?”男子皱着眉头问道。
“看到了!这些,都是七大分支的人?”其中一个男子面色凝重地回道。
若是萧朗在这里,一定能够发现,这说话的男子正是黄卫国,如今黄卫国显然在重新调查龙门分支了!
与此同时,黄卫国的身旁走出来一个年轻人,那年轻人看着走远的萧朗,双眼不断地显露出一股浓烈的杀意,就好像一把即将出鞘的利剑一般!
“萧逸恒!你的杀意太强了,小心被萧朗感觉到!”年轻人正是萧逸恒,此刻他的身旁,另一个中年男子一只手轻轻地放在他的肩膀上,唯恐萧逸恒显露代大家的踪迹。
“抱歉,叶将军!”萧逸恒猛地回过神来,露出一丝苦笑站到一旁,望着眼前的那个男子,很快一点杀意都没有了。
那人便是叶勋的长子叶佐华,现如今东南军区的大管家,不过据传他也是即将全面接手东南军区,实力完全和西北军区的琼万杰有得一比!不过真要是比起来,琼万杰和叶佐华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的!先不说军备方面,光是身份背景,这琼万杰终究还是萧家的门生,但是叶佐华可是叶家的长子,也是未来叶家的继承人,就这一点,其实琼万杰就已经不敌叶佐华了!
然而谁都没有想到,今晚叶佐华竟然和萧逸恒站在了一起,看两人说话的方式,似乎也是彬彬有礼,谁能想到,堂堂的也大管家,竟然和一个晚辈这般客气?
许久,叶佐华望着那消失不见的汽车尾灯叹了口气,感慨道:“力量如斯,华夏难以安定!”
“这就是我和父亲宁愿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和萧朗抗争的原因!当然了,我和父亲的手段的确不正当!因此我和父亲在南美躲了这么多天以后,终于想通,与其孤军奋战,不如找一个真正关心国家安危的人去和萧朗对决!”萧逸恒微微一笑,眼神中满满的都是愤慨和不甘!
不过叶佐华却并没有接话,对于萧绝尘父子的态度,他始终保持着一个怀疑的态度!尤其是叶勋,在叶佐华接收萧逸恒的时候,也是反复强调,莫不要被这对父子的外表给疑惑了!
好在萧绝尘此刻还在京都,基本是算是在叶勋的完全监控之下,不过这萧绝尘的职务是不可能恢复了,但是人身自由还是能够得到一些保障的!
至于萧逸恒就不同了,在叶家表现出绝对的力量之后,其实叶勋也升起了爱才之心,甚至于将萧绝尘和萧朗暗中做了一些比较,以他对萧朗实力的了解,至少五年前的萧朗是绝对不敌人现在的萧逸恒的!
只是叶勋却不知道,这一年来,萧朗奇遇连连,哪里是一个先天境界中期的萧逸恒能够抵挡的!
此刻站在叶佐华和萧逸恒的身旁,这黄卫国就有些局促了,好在叶佐华没有多做停留就吩咐了众人一同离去,之后也很快地消失在了这塔楼之上。
这一晚的动荡,几乎延续到了第二天的早上,很快东港市的报纸也是相继有了不少的报道!
不过这报道却是一面倒向了军方的演习,说是以东港市为活动中心的反恐演习,如今演习已经完全结束,所以东港市的老百姓除了茶余饭后稍稍有些讨论以外,不过十来天的时间,这事情就彻底淡了下去。
五天后,地处于华夏西南的横断山脉,一座叫做卧龙镇的地方,这是一个颇为著名的旅游景点,不过这景点固然风景秀丽,在他的北方却是有一个极为神秘的家族。
西蜀唐门就位于这卧龙镇的北方两座大山包围出来的一个山谷之中,它的地形和南方甘家有着非常相似的地方,唯独进入这西蜀唐门的入口却是一道天然奇险,叫做一线天!
一线天的后面,是一个非常广阔的大型山谷,而山谷里面却是被人开发成了一个极富现代化气息的小型城市!这里,就是西蜀唐门的总部了!
往日的西蜀唐门都是非常安静的,可是今天,这谷中的警钟一直都在敲响着,整整一个上午,等到头顶的太阳照射进山谷的时候,警钟才停了下来。
“唐聪!你是从哪儿借来的胆子,居然敢跟着文忠一起出去?”在谷中最大的一栋屋子的大厅里,唐聪跪在地上,身上全都是伤痕,灰头土脸地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
这坐在上首的,正是唐家的家主唐文奎,本就在犹豫着是否要和萧朗为敌的他,如今因为唐文忠等人的失踪,一股火气正愁无处发,这唐聪却是把噩耗带了回来!
“人,都没死,至于二当家的,我在逃走的时候没有见着!其余一百八十多个门人弟子,全都被俘,几乎全被关在了东港市的看守所里!”唐聪低着头,嘶哑着嗓子回道,显然,这些天的逃亡对他折磨也是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