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竟然直接使出了天霸拳!看来对面那小子必死无疑了!”
“那个小子杀了大少爷,还杀了风少爷,二爷又怎么会轻易的放过他,自然是要一拳将他给打死了。”
“我记得以前只看到过二爷使用过一次天霸拳,当时他一拳把一块五米多高的巨石给轰成了粉末,估计这一拳打在那小子手上,他连渣都不会剩下吧?”
“哼!那小子敢到我们公孙家族来撒野,不就是来送死吗?”
“……”
看到公孙业打出一拳之后,公孙家族的族人开始纷纷议论起来。
张牧眯起眼睛看着公孙业一拳朝着自己打来,脸上带着轻蔑的笑容,轻笑一声,在心中想到。
呵!一个神胎境修为的修士,能够打出这么带有磅礴力量的一拳,也实属于不易。可是只可,你们公孙家族得罪了我这个不该得罪的人,不然就凭这么一套拳法,日后发展下去,公孙家族说不定也会在隐世家族之中达到一个想不到的高度。
张牧心中想着的时候,丹田内澎湃的玄天真气已经提起,流过全身的奇经八脉,于自己的手臂之上。
手掌竖起,一抹银色的光芒瞬间从张牧竖起的手掌之上散发出来,瞬间便将张牧整个人笼罩在银色的光芒之中。
嘭!
公孙业的拳头来到张牧面前的时候,张牧散发着银色光芒的手掌朝着公孙业直接拍了过去。
拳掌相接的一刹那,一声巨大的声响传出,从拳掌相接的地方朝着远处浩浩荡荡传去。
银光的出现,让公孙家族的族人感觉到眼睛一阵刺痛,忍不住闭上了眼睛。银光伴随着巨大声响的响起,消失不见了之后,公孙家族的族人才睁开了眼睛。
“二爷呢?怎么没有看到他人啊?”
“二爷该不会是被那小子给一掌拍成渣了吧?”
“应该不会吧,二爷可是神胎境八品修为的高手,那个小子看起来最多也就是二十岁出头的样子,他怎么可能是二爷的对手呢?我看二爷一定是用瞬移术躲起来了,等着给这小子致命的一击!”
“躲尼玛逼啊躲?你没看到那小子的面前有一堆齑粉吗?那就是二你留下来的骨灰!”
“什么?你的意思是那小子刚才那一掌把二爷给拍成了齑粉?这怎么可能?二爷可是神胎境八品修为的修士,他怎么可能连一个毛头小子都打不过呢?”
“我也不愿意相信,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不由得我们不相信啊?”
“二爷被拍死了?那我们怎么办啊?这个小子,该不会真的想把我们公孙家族所有的人都给杀了吧?”
“唉!我们死了就死了,可是我们的老婆和孩子可怎么办啊?”
“别急,还有家主呢,家主是神胎境巅峰修为的高手,说不定能够把这小子给收拾了!”
“……”
看到张牧一掌就把公孙业给拍成了一堆齑粉,在场所有的公孙家族族人都变得无比恐慌起来。甚至已经有人想到了,自己被灭掉以后,老婆和孩子怎么办。
他们的议论之声,张牧自然听到了耳中。
说起来,公孙家族之中得罪自己的,无非就是公孙飞几人,自己把进入世俗界中公孙家族的人都给杀光了,已经算是为苏家报了仇,现在要把公孙家族给灭掉,也算是一件比较极端的事情。
可是自己答应了苏筱筱,要让公孙家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如果不把他们灭掉,自己就算是食言,可是如果把这些人都杀了,那么与那些灭掉苏家的公孙飞等人,又有什么差别?
这些修士,自己杀了就杀了,难道还要把他们的老婆孩子都给杀光吗?
可是如果自己把那些女人和孩子都留下来了,日后等那些小孩长大了,必定也会找自己去报仇。虽然自己并不怕他们的报复,但想到有人日后会找自己报仇,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而张牧这个人,最怕的就是麻烦。
就在张牧左右横思着,接下来要怎么做的时候,一个与公孙飞长的有七分相似的男子朝着这边火速跑来。
这个男子身体移动的特别快,与其说他是跑过来的,倒不如说他是飞过来的。因为他的脚就悬距离地面至少还有十公分的距离,虽然在向这边赶来的过程中,两条腿也在不断的做着跑步的动作,但是双腿却始终没有沾到地面一点。
“家主!是家主过来了!”
“家主他这是飞过来的吗?”
“家主的移动速度好快啊?我怎么感觉面前就像是带起了一阵风似的?”
“……”
从长像与公孙飞有七分相似的男子出现,到他来到公孙家族族人的面前,至少有四十米远的距离,而这个男子跑过来,最多只用了三秒钟的时间。
“公孙家族众弟子拜见家主!”
中年男子停下脚步以后,所有公孙家族的族人“唰”得一下跪了下来,然后齐声喊道。
几十个人同时发出的声音无比的响亮,让站在不远处的张牧,都产生了那么一丝震耳的感觉。
“起来吧。”
公孙家族的家主显然对于这种场面已经习以为常,在听到众人的拜见声之后,抬了抬手说道。
“谢家主!”
又是一声震耳的声音传出,那些跪在地上的公孙家族族人才陆续站起了身来。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过来一个人给我解释一下!”
公孙家主负手面立,一脸淡定地说道。
!
这个公孙老狗还真能装逼啊?
本少爷刚刚打死了你的儿子,又把你兄弟一掌给拍成了齑粉,你还能保持这么的淡定,真是不得不让人佩服啊?
张牧看到公孙家主的样子以后,忍不住露出了一脸震惊的神色。
公孙家主的话说完以后,一人中年男子站出身来,对公孙家主拱了拱手说道:“回禀家主,这个人刚刚一掌将二爷给拍成了一堆齑粉。”
“什么!?”
听到中年男子的话以后,公孙家主再也不能保持他的脸上的那份谈定,脸色上露出了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